第236章 最後的疑問
「這就搞定了?」看著那名律師遠去,科爾有些驚訝的問王燁:「你就這麼,在沒有好牌的情況下,搞定了那個傢伙?」
「誰說我們沒有好牌了?」王燁說:「手裡的牌究竟是不是好牌,還要看你怎麼用,我剛剛那一局不就是,看起來我們沒有好牌可打,可是結果你也看到了。
下次你遇到類似的案子,別忘了多考慮考慮場外因素,搞不好會有意外驚喜哦。」
科爾皺著眉頭思索了一會兒對王燁說:「我可以肯定,當初你可沒教過我這一手。」
王燁攤攤手說:「可能是因為我早早的就離開的訓練營?」
「好吧。」科爾說:「那你現在算是補上了這一課?」
「你可以這麼認為。」
就在兩人閑聊的時候,莎拉走了過來,他看著王燁說:「那個高大白維京的檢查已經做完了。」
王燁連忙問道:「有什麼發現?」
莎拉說:「我似乎是找到了,那個傢伙不怕神經毒素的原因。」
王燁挑挑眉毛,連忙問道:「為什麼?」
莎拉說:「因為『酶』,就像有些人天生酒精分解酶分泌的就比一般人多,所以他們甚至能做到千杯不醉。
這個高大的白維京,他的體內也有一種霉,這種霉能幫助他分解神經毒素,所以他服下了神經毒素之後,雖然也會上癮,也擁有和你類似的能力。
但是神經毒素的毒性卻會被他那種霉而分解,直至對他的身體無害。」
王燁說:「所以,這就是他不會被神經毒素殺死的秘密?」
「沒錯。」莎拉說:「可是據我觀察,這種霉似乎是天生的,所以只能說,他不會被神經毒素毒死也是一種天賦了。」
王燁點了點頭,他想了一會兒說:「其實我一直有一個疑問。憑這兩位白維京的勢力,他們完全可以安安心心的在紐約做自己的土霸王。」
眾人都點了點頭,王燁說:「可是他們為什麼非得要把我找回來?我相信找到當年襲月小隊的人,絕不是什麼容易的事情,他們冒險做這些事,究竟是為什麼?」
景小彤點點頭說:「這個疑惑我也有,如果說,他們不知道你的能力也就罷了,可是,他們如果調查過襲月的案子,那他就應該知道你的能力。
他們應該也知道,如果把你找回來,那他們非常有可能會完蛋,甚至從之前幾次的交手來看,在他們最擅長的領域上,對上你他們也顯得不是那麼自信。
那麼,他們當初為什麼一定要招惹你?」
王燁一指景小彤說:「所以,這就是一個問題了。」
說著王燁看了看莎拉問道:「那個高大的白維京,他的身體出現問題了嗎?」
「除了毒癮嗎?」莎拉問道:「至少在我看來他是沒有的。」
王燁想了想說:「莎拉,給我做個全面的檢查。」
「有必要嗎?」莎拉說:「你不會真以為你對他們有什麼用吧?」
王燁說:「我跟他們唯一值得聯繫起來的地方,就是我們相似的能力。如果他們的身體沒有問題,那麼是不是就說明我的身上有什麼東西是他們需要的?
現在我們已經有了一個能夠服用神經毒素不死的人,還有了一些被收繳的神經毒素,現在再加上我,我想我們有機會解答我的疑惑了。」
「好吧。」莎拉說:「可是這個過程你可能不會很開心。」
莎拉從王燁和那個高大的白維京身上,抽取了各種各樣的組織樣本。本以為那個高大白維京會對此表現的很抗拒,但是出乎預料的是,他卻似乎是一點都不在意這個問題。
對此,景小彤的意見是:「搞不好,你確實對他們沒什麼特別的意義也說不定。」
王燁點點頭說:「有可能,但是不解答這個疑惑,我難以安心。」
就在王燁等待檢查結果的時候,那個律師回來過一趟,他帶回了自己僱主的決定。但是他的僱主要求一定的豁免權。
這裡面的問題就需要科爾去和他們談了,王燁不會插手這其中的談判。
過了幾天,科爾帶回了那邊的情報,事實上也沒什麼情報可言。這家公司的老闆其實是個富二代。
他本身是沒什麼本事的,但是他生在一個很不錯的家族,說他是富二代可能是有點不大準確,說他曾祖父是富二代可能更恰當一些。
總而言之吧,這個人在繼承家業之前,是個典型的浪蕩公子,他父親還在的時候,他就染上了毒癮。
他的父親為此沒少跟他起衝突,他也是在那個時間段認識了一位好朋友。理所當然的,這位朋友也能為他提供需要的藥劑。
有一天晚上,就在他癮頭上來的時候,他的父親正巧回到了家中,看到自己的兒子在自甘墮落,他的父親非常的惱火。
兩父子再次起了衝突,他的父親盛怒之下就希望能將那些鬼東西燒掉,可是當兒子的自然是不願意的,在爭搶的時候,終究是年少的兒子佔據了上風。
當時毒癮犯了的兒子,壓根就沒去管為什麼老父親和自己搶到一半就收手了,他那時候滿腦子想的就是先解決自己的「需求」。
等到他清醒過來的時候,他發現自己的父親已經離開了這個世界。再仔細看看,原來他的父親是因為心臟病走的。
其實,他是有機會救自己的父親的,可是為了防備父親搶自己的葯,所以他是背對著父親的,他也就沒有看到父親在背後向自己伸出的,求救的手。
雖然他非常痛心,但是問題還是需要解決,那時候他除了懊悔,最大的情緒就是恐懼,他擔心自己父親的死會算在自己的頭上。
可是他沒有應對這種問題的能力,於是他就找到了他認識的人之中,唯一有這個能力的人,就是那個能滿足他需求的朋友。
他的朋友也算是老-江湖了,在聽完了他的敘述之後,他的朋友立刻就判斷出了,他的問題可能不大,只要在敘述的時候,稍加潤色,就能讓自己躲過官司。
他按照自己朋友說的做了,所以,雖然警方知道了他和父親起了爭執,父親死的時候他也在場,但是他還是躲過了麻煩。
就在他以為自己已經成功的躲過了一劫,準備好好哀悼自己父親的時候,他收到了那個朋友的死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