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12 演習結束
杜公平這邊還在演習的時候,伊丹憲一這裡再次遇到困難。
伊丹憲一的辦公室,被伊丹憲一剛剛任命負責此次事情的小泉警部正站在他的面前,彙報著一天審訊的進展。
伊丹憲一,「什麼?那個犯人在現在為止什麼都拒絕交代?」
小泉孝太郎,「是的。他說如果想要他說些什麼,那麼就把那名將他騙捕的學警叫過來。」
伊丹憲一,「騙捕?這是怎麼一會事?」
小泉孝太郎,「事情是這樣的,在那名學警抓捕這名犯人的過程中,那名學警欺詐這個犯人已經被警方層層包圍,而且還有狙擊手正瞄著他,所以他才會選擇束手被擒。所以可能這名犯人還在對這件事情,心存不甘吧?」
伊丹憲一,「落實了沒有?」
小泉孝太郎,「什麼?落實什麼?」
伊丹憲一,「這個犯人說的是真的嗎?是進行騙捕的嗎?」
小泉孝太郎,「這個已經落實,事情是真實的。因為見到人犯后,發現可能無法抓捕到罪犯,帶隊的學警就欺騙這個人犯說是他已經被警方層層包圍,而且還有狙擊槍正指著他。又加上一些哄騙的語言,這個犯人最後就選擇了投降。那名學警的運氣真是太好了!」
伊丹憲一,「這是運氣好的事情嗎?」
小泉孝太郎,「啊!怎麼了,課長。」
伊丹憲一,「如果這名犯人是一名傻子、一個笨蛋,心態不成熟、不穩定,那麼已經一天的審訊,你們能夠一點收穫都沒有?」
小泉孝太郎想了想,「是啊!課長這樣一說,突然發現原來那些人只是描述那名學警是好運氣的言論根本不能立足。」
伊丹憲一,「不要小看那名叫杜公平的學警,他可是一個利害的傢伙啊!」
…………………………
伊丹憲一這裡正被嫌犯的拒不交待而煩惱,室元健一郎這裡更是被去送交人犯而回的兩名教官帶回的消息而震驚。
室元健一郎,「你們是說,那個被抓的人犯,之前又實施了一次城市爆炸事件?」
這名送人犯的教官A,「是的。我們也是送去時,才聽說的。據說已經有一名平民當場死亡,6名警探受傷在院。其中2名至今還沒有醒來。」
室元健一郎,「城市爆炸事件,這可是比殺人事件還要惡劣的事件啊!」
這名送人犯的教官B,「是的。擁說這兩天國內外許多媒體都被驚動了,我們去的時候,他們正為無法找到嫌犯且頭痛不已。」
教官A肯定,「我們幫警視廳解決了一個叫他們正無比頭痛的大事情。」
教官B,「是的,我們去的時候,警視廳刑事部部長和參事都被驚動了。」
室元健一郎,「這樣的人犯可是不容易就犯的死硬份子啊!」
教官A,「就是啊,按照警視廳那裡的說法,這個人可以從事過職業雇傭兵的狠角色。在國內也是有數件人命案件在手,殺人放火根本沒有心理負擔的傢伙啊。」
教官B,「是啊,就是我自己,如果單獨和這個人對峙,我也很相信自己可以搞定這個人的。」
教官A,「是啊!我也一樣。」
室元健一郎,「好啊!就這樣啊。」
室元健一郎止住了這兩人的積極討論。
室元健一郎,「你們先回去吧。這件事情就我們知道,還是不要對外面亂說。」
教官A,「就算我們不說,現在電視、報紙正是報道的利害,大家也都是會知道的。」
室元健一郎,「回頭是回頭。現在正是演習,作為這次演習的負責人,我不希望在演習的最後時間裡面,大家因為這樣事情而分心,從而出現錯誤。不管是學警,還是教官,我們現在唯一的任務,就是圓滿完成這次學校的演習任務。知道了嗎?」
兩名教官齊聲應是。
…………………………
杜公平組的任務完成足足比別的小組提前了整整1個小時,比教官要求時間提早了一個半小時。這使杜公平組回到營地,整頓、吃飯、喝水之後,依然有了足足近4個小時的睡眠、休息時間。當晚上21:00,所有人再次重新被教官指派出發時,杜公平組的人馬已經全部恢復了精力。
雖然是平原搜索,道路比山間、森林中好走了很多,但是由於是夜晚,只能依靠手中的手電筒保證照明,所以搜索時的行進困難和搜索困難反而比白天困難了很多。
杜公平,「注意安全!注意腳下!不明的地方,一定要用探棍探明之後,再進行落腳!……」
杜公平再次強調了安全和紀律后,指揮自己的小組散成搜索散兵線,開始慢慢向前推進。由於是平原,並沒有那麼多的山間小路,所以各組之相互推進過程中,是可以看到不遠處,另外小組的燈光的。這使大家沒有了獨自在山間的孤獨感,反而有了一些十分熱鬧的感覺。
夜晚搜索,由於視線的距離沒有白天遠,人與人之間的間距反而被壓成了4米。而且搜索沒有任何可以進行偷懶的技巧,只有依靠自己一點一點、一寸一寸地搜索,所以幾隻隊伍相互之間並沒有出現白天那種時間和成績相差很多的情況,幾乎是同時完成了各自的工作。
這次沒有營地,大家直接上了校方準備的大巴車,載著一個一個一上車就睡死過去的學警返回到了學校。根據安排這一天其實屬於休整時間,也就是學校並沒有什麼訓練和上課安排,學警只要願意甚至可以足足睡了一整天。但是實施的情況卻是,中午的時候大多數的學警已經起床吃飯。下午的時候,已經開始自動進行步操的加操訓練。
校長日野聰的辦公室,日野校長站在窗口望著外面,微笑地正過來進行彙報的室元健一郎進行評價。
日野聰,「這批學警看起來非常不錯啊!看來應該都可以順利畢業的。」
室元健一郎,「是不錯。還是還是叫人不免頭痛。」
日野聰,「你說的是拿捕犯人的事情?」
室元健一郎,「是的,雖然他們做得沒有錯,但是后想起來依然叫人害怕。」
日野聰,「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警察就是這樣,當危險來臨的時候,我們只能不斷上前,根據不可能允許後退或退縮的。所以從這一點上,他們做的沒有錯。我不能批評他們,反而還要鼓勵他們。」
室元健一郎,「我也是為這一點進行頭痛。如果我們進行表揚和鼓勵的話,那麼還有一個多月的時間,還不知道他們會因為興奮搞出來一些什麼樣的危險事情的。」
日野聰,「那就緩一緩。」
室元健一郎不解,「緩一緩?」
日野聰,「又沒有催著我們現在就要給這件事進行定論,那麼到畢業典禮時再進行宣布就好了。這樣所有可能發生的問題就都不存在了。」
室元健一郎深思一會兒,點頭認為可行。
室元健一郎,「那就這麼辦。」
日野聰,「不過我們還是要強調紀律的。」
室元健一郎,「強調紀律?」
日野聰,「是的,強調紀律!警察部隊強調紀律,怎麼說都沒有錯。我們又沒有評批他們,只是演習回來后強調一下紀律。雖然07他們表現不錯,但總有表現不好的隊伍和人吧?我們又不用點名,只強調紀律和警隊的團結。給他們勒一勒韁繩,從大體上,誰也不能說我們錯了。所以我們先打一大棒,畢業時再給他們甜棗吃。」
室元健一郎笑了起來,「哈哈……哈……」
日野聰,「我聽說那個嫌犯非常麻煩?」
室元健一郎,「是的。我已經打聽了。叫山本平業,據說是職業雇傭兵出身。由於根據東流球憲法,東流球只能存在自衛隊,不能存在軍隊,所以軍方的人士一直以來都是鼓勵下面的士兵在退伍之後加入外國的雇傭兵組織,以增加戰爭的經驗和評估我國軍隊訓練、器械等的有效度的。但這樣也產生了一批具有戰爭後遺症的傢伙。這些傢伙要不頹廢地連乞丐都不知,要不就是殺人眨眼的可怕傢伙。這個傢伙就是後面的那一種,據說身上是有很多條人命的傢伙。」
日野聰,「像這種危險份子公安部的人也不進行監管?」
室元健一郎,「他們是進行了監管。不過公安部的那些傢伙大多數也都是一些戰爭菜鳥,和這些從死人堆里爬出來的傢伙根本沒有辦法比。擁說這個傢伙換了一個身份,就輕意從公安部的監視中逃了出來。直到案發前,公安部的那些笨蛋還一直監視著那個根本沒有人的房子的。」
日野聰,「如果是這樣,那這個傢伙真是被07輕意就騙捕了的嗎?」
室元健一郎,「是的。雖然感到非常的不可思議,但是事情確實我們已經向當事的另3名學警進行了落實,是真實無誤的。」
日野聰,「這我就有些不明白了。這樣的傢伙應該並不是那種好欺騙的傢伙啊!」
室元健一郎,「是啊!聽說直到現在警視廳還在頭痛那個傢伙,那個傢伙到了警視廳后已經36個小時了,始終一言不發,那種精神耐力根本就是普通罪犯可以比擬的。」
日野聰,「這種傢伙竟然會被騙捕?」
室元健一郎,「雖然也不敢相信,但是據說只是因為07誇獎了他幾句,然後他就放棄了抵抗。」
日野聰,「這就是天才吧?要不也不會被大人物早早地預定了前程。所以雖然大家都在說人與人是平等的,但是上帝其實已經上每一個人出生時已經極大的不平等了。」
室元健一郎,「校長大人,看起來很有感慨啊。」
日野聰,「我的感慨多了,從我們學校畢業,現在已經職務比我高的學員已經不僅一個兩個,所以多一個出來也沒有任何的問題。」
…………………………
警視廳的審訊室,一個高亮白熾燈已經對著那個人犯照射了整整12個小時。伊丹憲一站在玻璃牆外,靜靜地看著審訊室里的情況。直到小泉孝太郎從裡面走了出來,一頭熱汗,全身濕透。看來裡面真的不是什麼正常人可以忍受的可愛環境。
伊丹憲一,「還是沒有回答?」
小泉孝太郎,「是的,還是沒有回答。已經整整36個小時沒有吃飯、喝水,裡面的室溫早達37度,對著高亮白熾燈已經整整照射了12個小時。我們在旁邊待著已經都忍受不住,出來好幾次了。但是那個傢伙好象對這並不在乎。」
伊丹憲一,「別搞出人命出來。他沒有事情吧?」
小泉孝太郎,「好像還沒有事。真不知道那個傢伙到底是用什麼東西做的,真是堅強的可怕。雖然他做下了可怕的罪行,但是依然使人不得不對他感到欽佩。要知道,我們現在也算是上了私刑。正常的人根據無法忍受這樣的折磨的。」
伊丹憲一,「不愧是職業雇傭兵出身,從死人堆里爬出來的傢伙。可能我們現在的刑法對他根本什麼都不算吧?」
小泉孝太郎,「那怎麼辦,課長?大家都在等著我們的消息的。」
伊丹憲一,「把他放出來吧。既然我們沒有辦法,那麼首先要保證的就是他別在我們手中出事。我會聯繫一下自衛廳和公安廳的官員,既然人是從他們手中跑出來的,他們總應該有對付這種的手段吧?」
…………………………
蘇珊的營地,那名蘇珊、湯姆早已經認識,而其他人從來沒有見過的FBI特羅伊特別探員帶著一些照片,出現在營地中。然後,新來的志願者領隊再次召開了小團隊首領進行小規模組織。
由於事先都已經知道這是那名專門負責調查那4具被發現屍體遺骸的FBI探員,大家的心態都很複雜。大多數人都是既希望這個事情是錯誤,又希望這個事情是正確的。在這種情況下,這個一看就是風塵僕僕的FBI探點,站到了新領隊的身邊,將一些隨身小件的物品展示到中間的桌子。別的東西不說,但是4個帶著的錢包一一被打開露出里的身份證時,大家終於都已經確認了事情的真實。
特羅伊探員,「雖然很遺憾,但是經我們實地搜查,已經確認那裡發現的屍體應該就是你們營地失蹤的4個人。」
雖然很多人都不喜歡那4個人,但當自己團隊的人真的就這樣死了時,那種兔死狐悲的感覺,還是立即就使有的人站了出來,發問道。
有人,「他們是怎麼死的?」
探員,「很遺憾!已經死了這麼長時間,屍體都已經被當地的野生動物撕咬成散碎的白骨。我們確實無法知道死者的具體死因。但是從以下幾點進行判斷,我們認為這是一起意外事件。」
有人,「意外事件?」
探員,「是的。犯罪現場並沒有逃亡、廝打等痕迹,屍體現存的屍骨上也沒有什麼刀傷、槍傷的痕迹。所以被謀殺的可能非常的小。」
有人,「難道遇到野生動物,他們也沒有逃跑的痕迹嗎?那他們是怎麼死的?比如獅子。」
探員笑了。
探員,「年青人,現實並不是電影或電視中的情節,那麼驚心動魄、波盪起伏。說實話,在現實中,在非洲大草原中,當然發生獅子的那一時刻,你已經死了。它們會潛在與它們皮色相同的草叢中一點一點地向你靠近,當它們捕向你的時候,你已經死了。」
探員突然做出了一個動物捕食的動作,嚇得那中提問的營員神色慌張地倒退了數步,引得那個探員哈哈大笑。這個行為使得新來的領隊,有些不滿。
領隊,「這就是你們帶來的答案嗎?」
探員,「是的。」
探員說著,將手頭一疊厚厚的照片,全面地平鋪到中間的桌面上。那些照片的每一張都是血淋淋的屍塊,沒有一具是真正完整的。這就是他們消失的4名營員的屍體,變得那樣可怕和殘忍。一時沒有一個敢於上前去仔細觀看。探員微笑地看向那個新領隊。
探員,「我帶來了證據。我們對每一塊已經發現的屍塊進行了照相。由於這裡是天氣十分炎熱,屍塊很快就會腐爛、發臭。所以我需要你的授權,要不我們將屍塊都送到營地來,由你們回國時帶回。要不就是原地火化,我們會通過國際快遞,將它們先你們一步發送回國。」
領隊,「你們就不能凍在冰箱里,發送回國?」
探員,「對不起,我們已經確認完死因。對這種情況,我們只能做的是火化后,快遞迴國。如果想要額外的要求,我們並沒有這方面的預算。所以只能把它們送與你們來處理。」
領隊,「我們不能接收它們。」
探員,「他們可是你們曾經的隊員。」
領隊,「如果我們接收了它們,會給整個營地帶來恐慌的。所以為了大局考慮,我不接受。」
探員拿出了一個文件,「那麼只有另一個辦法了。我們火化后,寄回國內。但是根據程序,我們需要你的簽字。」
領隊,「我不能簽字!」
探員笑了起來,「兄弟!FBI很忙的,沒有功夫和你們這些人做什麼你進我退,我進你退的談判遊戲。所以,我現在會給你一個電話號碼。明早8點前,如果我們沒有接到你的電話,我們就會選擇把屍塊給你們送過來。我們將不再管理。」
領員憤怒,「你們不能這樣!我們是湯國公民!」
探員大笑起來,「對不起,我們確實可以這樣。就算你們告到領事館,事件也只會這樣。好了,我們還很忙。我就先走了。」
探員邊手邊給新領隊打出了一個自己接電話的動作。
探員,「等你電話!明早8點,別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