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四章

第七十四章

「反正應該跟舞刀都差不多吧。」阿古漢見那人歪頭想了一會兒略有些猶豫的才說到。

「什麼叫都差不多。」見此,阿古漢面漏兇相,追問著,已經十分沒有耐心了。

「反正你到時候就知道了。」蘇木打了個啞謎,阿古漢氣哼哼著一口氣,不在跟他對話,就近選了一個位置坐了下來。

原本坐在那個位置的大臣一見他走了過來,慌慌忙忙的往邊上挪挪,直到離他有半尺遠了,才停下,對於被自己擠到的同事大臣,尷尬的笑了笑。阿古漢天生臉皮厚,見怪不怪的,也不在意這些,正好給他騰出一個寬鬆的位置來,就大大咧咧的坐了下來。見桌上有倒好的酒,毫不介意的端了起來,仰頭喝盡,舒服的謂嘆一口氣。

大臣們眼睜睜看著他如此囂張的舉動,敢怒不敢言,硬生生憋住這口氣,等著待會看蘇理彰怎麼收拾他。

蘇木看著阿古漢坐下,開始吃酒,便收了眼神,抬腳往大殿門口走去。

眾人皆是一愣,不是說要給匈奴人回禮嗎?怎麼往外走去?阿古漢愣過神之後,拍桌大笑一聲,說「你他媽不是慫了吧?竟想跑了是嗎?原來大刑都是只敢說不敢做的無能之輩啊,哈哈哈。」

聽著此言,大臣的憤怒值到達高點,眼刀子齊刷刷向阿古漢駛去,同時也有些遷怒到蘇木身上,即然不行,為什麼要衝出去打臉充胖子?充完就跑,而且還在這麼重要的場合,簡直丟了大刑的臉。同時,一些比較理智的大臣到沒有開始責怪蘇木,而是疑惑他出去幹什麼?

蘇木伴著阿古漢的諷刺和一些大臣對他不好的竊竊私語,不反駁,也不加理會,自個繼續走著,直到跨出殿內了的最後一步,轉彎,身影消失在眾人的視線中。

他一不見了,那些竊竊私語的聲音便大了些。

「三皇子怎麼能這樣啊?」

「就跑了嗎?」

「我看樣子不會吧。」

「怎麼不會?我看他就是個繡花枕頭,專門丟下我們在這難堪,肯定不會回來了。」

「當時我就說三皇子站出來能做什麼,天,簡直丟了老臉了。」

「哼,就憑他?他當時站出來的老夫還特別驚訝來著,結果你看。」

「無用!」

「幾位大臣恐怕喝酒喝多了,都忘了朝中的規矩是吧?需要我來幫你們想起來嗎?」議論的大臣們聽到這話,轉頭就看見一臉不悅的蘇裕之,陰森森的看著他們,活像一條吐著芯子的蛇。

心裡顫了顫,紛紛禁了聲,大臣們默默的把頭轉了回來,互相看了幾眼。有些懊惱他們怎麼犯了一個禁忌了?還是在蘇裕之面前。

原來,不光是朝中還是後宮中,大家都知道一個心知肚明的事,那就是打死不要去惹蘇木,你惹了蘇木就相當於惹了兩個人,一個是他自己,另一個則是蘇裕之。

蘇木就不用說了,自己本身是一位皇子,雖然當今聖上最喜歡蘇裕之,但對蘇木也不差,該有的權力還是有的。

那蘇裕之是誰?他是當今聖上最喜歡的兒子,跟聖上各自手握對半的兵符,外祖父是當初開國大將,表哥鄒意是當今聖上最為信賴的朝中重臣,舅舅一家乃是從文的料,培育出來許多文臣,都在朝中,身居要職,外加一個做生意做的富可敵國的伯伯,以及還有許多雜亂的關係網,當今太子連他的一半都不上。就問你一句,你能招惹他嗎?

按理說,像這樣的出身,一般的人肯定鼻孔都要朝天了,但蘇裕之不同,他溫文爾雅,彬彬有禮,脾氣溫和,對大臣和下人們的態度沒什麼差別,也不狂傲,幾乎沒人對他有差評,如果有,那就是因為蘇木。

話說回來大家都為什麼說惹了蘇木相當於惹了兩個人了呢?那就是蘇裕之對蘇木雖是同父異母的兄弟,但他就是把他當成親哥一樣照顧,不管吃飯還是遊玩或者幹什麼事情,幾乎都是形影不離,像連生嬰兒一樣,宮裡都流傳這樣一句話,有蘇木的地方必然能看見蘇裕之。

蘇裕之特別喜愛的他這位哥哥,至於為什麼這麼喜愛,咱也不敢問啊。也甚至把寢宮都搬在了蘇木的隔壁。話又跑偏了,咱扯回來,蘇裕之如果沒有蘇木這個哥哥他一定是一個接近完美的男人,但他有了蘇木,蘇木就變成了他的底線,所以一旦觸及,他就會變成另一個人似的,殘暴,冷酷。

惹不起,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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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大人快到碗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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