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敵大戰(2)
「我是說過。可你那樣對我,是哥哥妹妹的關係嗎?」
我們一起出去,無論走到哪兒,他都給別人說我是他妹妹。可在沒人的地方,他就會迫不及待地吻我,並掀起我的衣服和胸罩,把毛茸茸的嘴拱到我上,手還順著肚皮滑下去,在下面摸著。象發情的公牛那樣,看著我在他懷裡膨脹著燃燒。
他可能是把我當成了阿美,我頂多是個備胎。多少次看著他摟著阿美的細腰招搖過市,我都快瘋了,心都氣歪了。
在我看來,他是喜歡阿美,阿美卻不喜歡他。因為圍在這小蹄子身邊的男人實在太多了,其中不乏靚仔和有錢人。這兩樣阿祖都占不上。這小蹄子之所以不拒絕他,是因為多一個他少一個他沒什麼關係,擠時間和這廢柴逛逛街吃吃飯,再順便讓他吃點豆腐也沒什麼。阿祖這廢柴卻把這看得很重,還以為人家真喜歡她,一有機會就想拉她的手對我玩,過馬路還打著關心的旗號攬著人家的細腰,走進西餐廳或麥當勞還要先開門,象歐美紳士那樣讓她先進。很多時候,阿美都顯得自然洒脫,這廢柴卻畏首畏尾局促不安,好象剛在哪裡偷了什麼東西。
阿鳳知道我們的事後,罵了我好多次,說我神經病,明明喜歡人家,卻弄個哥哥妹妹出來騙自己,裝什麼清純!別看阿美是她老鄉,要是我找那小蹄子決鬥,她肯定會向著我,還會背地裡放冷箭。
阿鳳最近也很鬱悶,因為阿勝突然從西門慶變成了性無能,好象一門彈盡糧絕的大炮,在她象頭髮情的母牛撲向他時,這廢柴卻表現得很冷靜,讓她走開,說千萬不要逼他,不然他就自宮,拿刀把那玩意割了喂狗,讓她永遠守活寡。
問他為什麼這廢柴也不說。阿鳳就整天想東想西,一會兒說他可能有了別的女人,象阿祖那樣在玩,一會兒又說他可能是太累了等等。
「他肯定是沒子彈了,」我直接下結論說,「象你們以前那種搞法,他能堅持到現在已經不錯了。知道西門慶怎麼死的?精盡而亡!就他那身子骨,你還以為是黃河長江源源不斷?黃河長江都斷流呢!」
「這可點算呢?」阿鳳愁得臉上都有了皺紋,那些皺紋里也貯滿了綠油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