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肉漲價風潮(2)

「實在不行，我看你要求還是降低一點吧，」有了上次的教訓，阿祖這次找工作，瞄準的職位都是工程師和主管以上級別。他說找工作就象找對象，要門當戶對，他之所以在好孩子玩具廠是技術員，那是從家裡剛出來，飢不擇食慌不擇路，不懂風情，有了上次慘痛的經驗，再不能象以前那樣瞎入贅。

「憑什麼呀？」他瞪著小眼睛看我，好象我逼著他去賣身。「我大學畢業5年了，學歷、工作經驗、吃苦耐勞，我什麼沒有？缺什麼了？我去面試了那麼多廠，有不少廠長經理都是民工出身，我能不如這幫廢柴嗎？知道這些廢柴為什麼不要我嗎？那是不敢要，因為我比他們強，早晚有一天會象踢皮球那樣踢掉他們的飯碗，取而代之。你說誰會這麼傻，平白無故給自己弄個對手，身邊放個炸彈，專炸自己飯碗？」

我知道他這是氣話，也不好再勸他。再說他可能以為我說他眼高手低，瞧不起他，適得其反惹他更生氣。

我很擔心他，下班后都去他那裡，看著他喘著粗氣，象個急於求歡的騙子，把我抱到那張木板床上，象剝香蕉那樣剝光我身上的衣服，嘴和手迫不及待地在我身上遊走，然後象兩個連體蘿蔔那樣緊緊地抱在一起。

在沒有錢並失業的情況下，我成了他的唯一。都說男人有錢就變壞，這話我信。幸福、甜蜜、安全，這是我的真實感受。以前他還和阿美頻繁來往，現在肯定沒有那個心思，就是有也沒那個實力。以前，我們在江邊草地上或公園裡，都是偷偷摸摸，給保安看見還趕我們走。後來我們跑到居民樓下的樹叢後面，照樣給人家看到，看我們的眼神好象錢色交易，真讓人受不了。

現在我成了他的全部，看來事情還真有兩面性，男人失敗也有失敗的好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