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和手的距離
就是那個黑球球,它陷在天天手指里出不來了」唐荒說。
「黑球球?」白靜莫名其妙。
「白靜,那裡此時不安全,你先回去吧」白天天說。
「那我裝死好了」白靜想了想說。
「這裡是地府,你裝死?」一聲娃娃音傳出。
「小鬼,一聽要救你,就睡飽醒過來了?」白靜見唐荒指著白天天說著這話,場面十分詭異。
「可不是嘛」
「我們先走吧」白天天不顧二人就往大堂走了。
「等等我」白靜也跟了上去。
「小鬼,別跑!」唐荒伸著手指著就追過去了。
三人來至大堂時,頓覺氣氛不同尋常,這大堂方才只是幾隻小鬼在舉杯碰飲,現在確是坐滿了整個屋子,各種各樣的奇怪裝束,塞得屋子頗為繁亂。眾小鬼們熙熙攘攘,嘈雜熱鬧,白天天三人站在門口也只是有幾隻小鬼好奇的打量了他們幾眼,便再沒被注意了。
白靜和唐荒著實沒想到好歹是閻王請客,大家放得那麼開。二人詫異間,白天天已朝堂里走去了,一腳踩上個綠疙瘩頭,一腳又踢開了誰的酒杯。白靜頻頻倒吸著冷氣,這些小鬼們倒是不在乎,繼續喝著他們的酒,開懷至極。
堂里高台上,耶羅,冷冰冰坐在兩側,青碗端坐正中,一碗碗喝著酒,此時臉色已是通紅,不時一個嗝打出來,能流出些酒液。嗝兒,請把我灌醉~
爬在桌子上,青碗悲哀的想:為什麼我是只酒量這麼好的碗!左邊是前朝功臣,右邊是女魔頭。他倆打起來,這地府非得翻過來不可。青碗又悲從中來,他倆都知道我不是閻王,吾能奈何!
「你為何還要耗你的靈力,為我續魂?」耶羅深情的注視著對面鳥都不鳥他的女人。
「還不是她以為你有九條命,可誰料到她刺你一下要了你最後一條」青碗暈暈的端著罈子鑽進了桌子下。
耶羅垂下雙眸,似是無悔「腥兒,可否原諒我」
「你也是,仗著自己命多,還隨隨便便丟命,那麼多命不知道都給誰了。」
「青碗,我是不是和你有仇啊」耶羅捂著胸口,嘴唇發白。
「嗚」桌子下便再無了動靜,耶羅抬眼看向白衣女子。女子起身便要走。
白天天至台上,後面緊跟著唐荒和白靜。
「苼腥!」耶羅喊道。
「苼腥?苼腥是誰?」唐荒問道「赤佬子你是要去哪兒」
「我說過,你欠我的,差的多」女人說罷走出。
耶羅倒在了地上,唐荒趕緊去扶,看著白靜說「又暈一個」
白天天此時正在桌子底下奮力扒著青碗,奈何她一點意識也沒了,好不容易扒出來,潑酒水,拍臉都沒用。
「閻王,你醒醒啊」小杯著急的叫著。
白靜問見此心想:難道閻王能讓鬼魂從人體內分出,那麼小美女,就有救了。便上前一拳打上了青碗的腦袋,可是這濕漉漉的腦袋只是更腫了些。
「你們,別打他了,他的魂不在這了」紅衣男子緩緩睜開眼睛虛弱的說。
白天天嘆了口氣,小杯嚇得跳起來「白兄,白大爺!我小杯是不是要一直在這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