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關
白天天思索道。如果說以前他是被時間漂浮中度過餘生,那現在他作為新任閻王,是有機會獨身在時間之外的。他漸漸覺察到,如今也許只有他去做這一切了,現在必須要阻止那些奇怪的波動。
「白靜,你有什麼辦法嗎?」白天天問道。
「天天,這絕不是簡單的自然現象,但是僅憑我現在所了解的遠遠遠不能碰到那個真相」白靜說此時,看向一旁莫不吭聲的蕭耳道「天天,他也許知道些什麼」
大家的目光都看向蕭耳一人,他只自顧自的擦拭右手小指上的一枚銀色戒指。
白天天道「蕭耳,你不想知道真相嗎?」
擦拭戒指的動作停下,他嘴角勾起輕蔑的微笑「哼,迎接真相的人,只能是我們其中的一個人」
其餘三人面面相覷,不明白他的意思。唐荒作為一個有幾千年甚至更久的神獸,有些尷尬的咳了咳「我想他說的那個人應該是我,因為我可以活到最後」
「切」白靜道「這不是比誰壽命長,而是看誰走得遠」
白天天道「蕭耳不見得比我們知道的多,一切還是要從人界入手,現在我們就去蕭曉寒那兒吧」
「為什麼不是去老爹那裡?」唐荒問。
白天天沉默了一會兒才說「爺爺那裡有靈符的干擾,不利於我們的探查」
「也對,要去就去受擾動最厲害的地方」白靜說。
白天天現在已有足夠的靈力使白靜不受干擾的在人界生存,他和唐荒則是本身就已不受干擾了。三人來到蕭曉寒居住的地方時,蕭曉寒還是那副對一切瞭然於心的模樣,沒有一絲波瀾的瞳孔里散發著常人難以企及的聖潔光輝。
白靜奇怪的走近她,她只微微笑著,白靜拉起她的手,手指白皙細嫩,再看她的臉上,白靜終於發覺到了那奇怪的聖潔是什麼原因了。不過這個結果太過讓她震驚——蕭曉寒難道還在受波動的干擾,她的皮膚因為常年在地下而變得慘白,才會讓人有種干澈的錯覺,可是她為什麼還是如此年輕呢?
白靜反觀其他人,並沒有在他們身上發現這種現象,這說明他們還在正常的時間軌跡上,也就是對於他們生存在地下有效的隔絕了那些波動。
「天天,你回來了」蕭曉寒溫柔的笑容似乎把地下的空間照的溫暖了一些,白天天心頭有些異樣,他緩緩說道「曉寒,是誰帶你來這的,你還記得嗎?」
蕭曉寒笑著搖搖頭,沒有人帶我來,我醒來時已經在這了。
「怎麼會呢?」白靜思索道「這一切好像是有人準備好的一樣,這些洞穴不可能立即就修好的」
「到底是人是鬼啊」唐荒道。
蕭曉寒看著他們三個人又親切的微笑起來,似乎在看三個孩童做些幼稚又可愛的事情。
「哎,你們看這是什麼東西?」只見唐荒手中拿起空中漂浮的那塊白骨。
「白骨!」
「骷髏!」
白靜和白天天異口同聲看著唐荒手中的骷髏,他們深知那是維持這裡的生命的能量,轉眼看時,蕭曉寒果然瞳孔已暗了下去,周圍的人全都停止了動作,保持著靜立的身姿,除此之外,便沒有其他的變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