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二七章 為優秀的男友驕傲(為第八部隊的月票)
曲小檸跟著嘉一墨上了車。
車上。
嘉一墨給她仔細地系好安全帶。
「你覺得哪裡不舒服?」
「剛才斷了骨頭的地方又痛了一陣,現在好多了。」
嘉一墨去翻她的包,問:「止痛藥呢?帶著沒?」
「我已經吃過了。」曲小檸看著眼前這個男人這麼緊張她,這個在別的事情上殺伐果斷,甚至讓人覺得有點讓人不敢親近的人,只要是她有一點不舒服都特別緊張,一股緩流流入她的心田。
她把頭輕輕地放在男人的肩上,似乎心也有處安放了。
「我好多了,讓我靠一靠吧。」
車廂里的溫情在發酵,曲小檸回憶起了剛才嘉一墨那番擲地有聲的話,於是她問道:「一墨,你剛才說經理『辭退』我,違反了法律是真嗎?」
「當然是真的,每個員工都享有醫療期,在這期間公司是不能以生病為理由開除員工的。我正想和你說這個事情,他不僅違法了,他這麼做還可能給瓩居帶來危機。」
曲小檸點點頭,她說:「我還是第一次聽說『醫療期』,我真是太不懂法律了。」
「可能不只是你,我想連瓩居的經理、總經理都不見得懂吧。」嘉一墨突然這麼感慨道。
「你說得可能沒錯,我突然覺得和你相比,自己的法律意識好淡薄,」曲小檸撐著下巴又問他,「你剛才說的危機是指什麼?」
嘉一墨把她往懷起抱了抱,兩貼得更近了,他那好聽的聲音徘徊在耳邊:「你還記得敖明宇吧?」
「他還沒放手?!」曲小檸一驚一乍的。
嘉一墨攏了攏她的頭髮說:「他最近又開始活躍了,要是把這個話柄落在了他的手上,不知道又要怎麼折騰了。」
「他真是太討厭了,那我豈不是不能辭職了?」滿臉都寫著不願意
「你當然不能辭職了,你必須要繼續為我掙錢,像你這麼一棵搖錢樹可是我親手挖到的,怎麼可能便宜了別人呢?」嘉一墨把臉貼在她臉上蹭蹭,嘴角卻控制住的上揚。
曲小檸懷疑他在撒嬌,可是她沒證據。
「可我不想回去工作了,我要做一個抱著金大腿、每天都不事生產的米蟲。」因為「嘉總女朋友」的標籤,她已經不想再回瓩居。
「那好呀,咱們就不工作,以後我養著你,你就給我生一堆胖娃娃就好了。」嘉一墨滿臉歡喜。
「誰給你生一堆呀,你以為是母豬呀!」
「母豬?這個昵稱還挺適合你的……哎呦,你打我幹嘛,這可是你自己說!」嘉一墨的胳膊飽受摧殘,嘴上卻不依不繞的用愛稱「母豬」作弄曲小檸。
「我可愛的小母豬,以後我們生好多小豬豬。」
「我寶貝的小母豬,你怎麼就這麼可愛呢?」
諸如此類,沒完沒了。他說一個字,曲小檸就敲他胳膊一下。
「哎呀,別鬧了,」曲小檸單向施暴都施累了,她正色道,「我跟你說正經的,我真的不想再回瓩居工作了,可也不想讓敖明宇來這件事情來做文章,我想換個地方工作,你幫我想想辦法呀!想想辦法呀。」
「那我叫你一聲小母豬,你答應了我就幫你想辦法。」
「你、你、你!」這人屬猴的嗎?怎麼順著桿就往上爬。
「小、母、豬……」
曲小檸:……
最後,她還迫於嘉一墨的淫威,應了一聲。
「唉,在呢。」
「真是可愛!」嘉一墨撫摸著她的頭。
「可以說了嗎,一墨土豪!」
「這個很容易,反正集團旗下那麼多酒店,你不想在瓩居那換一家就好了。」嘉一墨大手一揮,就跟讓曲小檸選酒窖裡面的酒一樣簡單。
「這……」
好不容易被愛平衡了的心靈,猝不及防地再次受到正面暴擊。
只能說:當老闆真好!
而這些。你由不充分的被死,追如果要做司法保障的程序進行一個司法訴訟又將是又將是又將施法訴訟又將常多的麻煩,甚至說。就是律師費他們可能。甚至就是幾萬塊錢的律師諮詢費對於這些普通的工薪階層來說都是一筆沒有辦法去承擔的費用。
維權之路可以說是相當的取捨。所以很多人在面對這種問題的時候都選擇了拿錢走人息事寧人。
有多少人會去把這些問題追究到底啊!
「你知道嗎?如果我中了,說你現在的這種行為已經違法了。你這樣子,手中的權勢欺凌弱勢群體。你有沒有想過你的行為已經違法了?弱勢群體始終是弱勢群體,如果是別的人可能就被你這樣欺負了,去。連申冤的地方都沒有。將事先來這麼大,它賦予你的權利,並不是讓你來4慾望為為了個人的一點點眼前的利益就。捨棄整個集團的榮譽的。」
「嘉一墨佳總。我知道錯了。是我的錯,是我的錯,我不應該在他身邊的時候勸退她是我的人文關懷沒有做夠。我下次一定好好的學習。好好的提高思想,覺悟。」
「就您這覺悟還是換個地方提高去吧!是得好好提高提高了。連自己是對是錯都不知道。」
「是是是,我一定好好反省自己。」
「不要再說了。經理總經理。之前可能是經理要勸退,我,但是現在我是真的不想在這裡做了。我會把辭職信發到。您的郵箱呢?嘉一墨我們走吧!」
回去的路上。曲小檸覺得好累,他靠著窗子。望著窗外發生透過玻璃窗,看著車水馬龍人來人往的街道發生。
「怎麼了?還不高興?」
「沒有我只是覺得生在一個富有的家庭真好啊!生來就比我們擁有了那麼多。」
「說什麼瞎話呢?你做不了富二代,你可以做富一代啊,如果連富一代都做不了,那你可以找一個像我這麼有錢的老公嫁了,做富二代的老婆。」
「我現在不就是在做富二代的老婆嗎?什麼都靠你養著,連受了氣都要靠你出面。幫我討回公道。你今天這麼做,我感覺我已經卑微到了塵埃裡面。」這話里嘲諷的意味特別明顯。
「若你是一粒塵埃。我邊。同你一起。跌落到塵埃里去。就坐那吹起塵埃的風。比你更底位。你還有行,還有具體的形象可是我呢?看不見也補不到。」
「嘉一墨,我們這是去哪裡?」
窗外的風。緊。似乎並不是回家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