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太妖嬈25

師父太妖嬈25

那人冷冷地看著段語書,眼中半點情緒都沒有,平靜如一灘死水。

常奚抱著已經被自己弄昏迷了的單依,饒有興趣地看著兩人,幸災樂禍道:「席禪,你看這女子合不合你胃口?若是合的話,不如抓回魔界,好好享受一番。」

被常奚稱為席禪的男子皺起眉,不耐煩地瞥了常奚一眼,慢條斯理道:「啰嗦!」

常奚彷彿已經習慣了他的語氣,完全不把他不禮貌的行為放在心上,對著席禪說道:「這女子便教給你了!」

說完,人便消失不見了。

段語書看到常奚離開了,也沒想過去追,只愣愣地看著站在自己眼前,熟悉而又陌生的人,鬢角的頭髮滑過香腮,給她添了幾分凌亂美,似是點了胭脂的嘴唇微微顫抖:「師父……」

席禪聽到這一聲呢喃,挑了挑眉,諷刺地看著段語書,嘲笑道:「我可不是你的師父。」

心口處傳來的癢意讓席禪連帶著看段語書也有了幾分不耐煩,想動手殺了眼前人,卻莫名其妙地覺得下不了手。

他一個惡貫滿盈的人,竟然也有這麼一天對一個人下不了手,當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於是席禪眼睛一眯,寒光在眼眸中一閃而過,手往腰間一抹,將自己的長命鞭給拿了出來,對著段語書便是一甩。

鞭子帶著狂風向段語書撲來,盪起的風吹迷路她的眼,鞭子上凌厲的氣勢讓段語書心一驚,她沒有想到自己的師父竟然真的忘記了自己,並且還欲置她於死地。

段語書身子往後退去,腳尖著地,另外一隻腳抬起,雙手平舉,髮絲在空中凌亂的飛舞著,躲過了席禪的一鞭。

席禪將鞭子一收,收斂了駭人的氣勢,眼眸里漆黑一片,是讓人懼怕的冷冽,他看著段語書,又不想殺她了,便想著要回自己的東西,便就此做罷吧。

便對著段語書淡淡道:「把我的東西給我。」

「什麼東西?」你的東西不就是我的嗎?!

段語書差點就下面一句話給說了出來,不過好在她想起了眼前這失憶的師父可是不記得自己了,要是這麼說的話還不是會被他當成偷雞摸狗之輩?於是段語書將這句話給吞了回去。

席禪指尖在鞭柄上摩擦,指尖上有紅印出現,聽到段語書的話,他抬眸,掃了段語書一眼,那一眼讓段語書有種被人脫光看盡了的感覺,讓她渾身汗毛都立了起來了。

「你撿了我玉佩,如今又跟我裝瘋賣傻,是覺得我一定會放過你嗎?」

段語書手往懷裡一縮,在腰間摸到了放在那裡的玉佩,手中涼意徐徐傳來,眼中流露出驚喜,她驚喜地看著席禪,那模樣就像問到了魚腥味的貓一般,迫不及待。

「你還記得玉佩?」

席禪被段語書這麼一搞,耐心喪失殆盡,額上的青筋像青色蟲子一樣,在他的臉下動了動,聲音也變得似冬日寒風般,刺人骨髓:「我再說一遍,把東西給我……」

段語書脾氣上來了,拽下玉佩就往席禪扔去,嘴上罵罵咧咧道:「不就是個破玉佩嗎?以前怎麼沒看到你有多寶貝它!」

扔了玉佩又覺得不解氣,便將掛在左側的玉佩也給取了下來,然後重重地扔向席禪,方才還透著欣喜的眼眸,此時變得濕漉漉了,像是被水洗過一般,她委屈地對著席禪說:「這玉佩也還給你!」

其實段語書一直都是很冷靜很理智的,但是不知道為什麼每次遇到金主或者金主的魂魄,她都會失去理智,變得不像她。

將玉佩扔出去的那一瞬間,段語書就後悔了,想去接回來,又覺得面子掛不住。

而席禪接過自己的玉佩后,又見一個物什向自己衝來。那物什在空中劃出一道弧線,周遭起了一層半圓形的氣罩,席禪謹慎地往旁邊一躲。

凝眉,完全不在意那件物什,只是心中一疼,讓他掀了掀眼皮,*地向那件物什看去,雖然只有短短的一眼,但還是讓他毫不在意的神色瞬間收斂。

長手一撈,那物什便逃過了一劫。

席禪將玉佩仔細把玩著,拿起玉佩圓環上的細線,將玉佩吊在空中,自己仔細打量著,驚訝地發現這玉佩除了顏色與自己那玉佩不同,其它一模一樣。

他凝眸看著不遠處怒目而視著自己的段語書,心中產生了一絲疑惑。

方才席禪躲過去的動作被段語書看在眼裡,讓她心中的那團火「嗖」的一下就點燃了,她手指著席禪,像是罵負心漢一般說著:「你撿什麼撿?讓它碎了不是更好嗎?!」

段語書無禮的動作在席禪眼中莫名可愛,就連段語書帶著怒氣的話在他耳中也是如此可愛。

席禪不解,明明就是一個修為還好,長相還好,身材還好的女子,為什麼自己卻偏偏對她有感覺呢?

明明之前在魔域里時那麼多妖嬈絕色的人都不曾讓他視線停留過。

「你看什麼看!沒見過美女嗎?」段語書見席禪一直盯著自己,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語氣兇狠。

席禪嘴唇微微勾起,他彷彿看到了一直傲嬌的貓,正對著他張牙舞爪。

「這玉佩你既然不想要,那我便收著了。」為了以防段語書再次拿玉佩說事,席禪決定玉佩沒收。

段語書氣的一手叉腰,一手指著席禪,瞪大了眼睛,對著席禪說:「你拿著我玉佩幹嘛?還給我!」

說著便向席禪所在位置走去,席禪見段語書走過來,玩心大起,將玉佩放在段語書面前,在她伸出手來拿時,將手瞬間抬高。

段語書踮起腳,伸手勾玉佩,只見離玉佩只差那麼一點點。

席禪又將手伸長了點,那玉佩便在段語書的注視下越拉越高。段語書不願意示弱,蹦蹦跳跳的像只兔子一樣,手一伸一伸的去夠那玉佩,但每次都是擦邊而過,氣的段語書臉都紅了。

段語書氣的瞪了席禪一眼,見他那副淡然自若、雲淡風輕的樣子,想到了自己為了找他上天下地,無所不用。好不容易找到他了,結果他卻忘了自己,不僅忘了自己,還捉弄自己,這讓段語書鼻尖一酸,眼睛一紅,哽咽了起來。

席禪逗弄了段語書一段時間后,發現她突然安靜了下來,便覺得奇怪,低頭一看,卻見她小臉皺成了一團,鼻尖、眼睛都是紅紅的,香腮上有淚流淌,被輕抿的嘴唇上有水漬的光澤浮現,像是點了口脂般鮮艷欲滴,看得席禪心裡一熱。

看著段語書臉上的絲絲淚水,就像什麼瓊枝玉葉般,讓他喉嚨一動。席禪從來都不是委屈自己的人,心動也就行動。

湊到段語書的眼前,伸出細嫩的舌尖,試探性的在段語書的臉上一舔,勾起了一滴圓滾滾的淚珠,塞進嘴裡。

舌尖抵了抵牙齒,嘗到了一絲絲苦味。席禪看著被自己嚇得目瞪口呆的段語書,連哭都忘記哭了,只睫毛上沾著的淚珠要滴不滴,眼角處因為剛才的用力微微泛紅,臉上似是抹了脂粉般,紅艷艷的,小嘴微張,露出裡面潔白的牙齒和鮮嫩的小舌,有股火氣往身下涌去,席禪驚訝地挑眉,覺得眼前這人對自己影響可真是大啊……

「你……你竟然……無恥!下流!我呸!」段語書像只受驚的兔子,伸出手捂住自己紅透了的臉,不知是羞澀還是被氣的,全身發抖。

席禪舌頭抵了抵上顎,對著段語書邪魅一笑,伸手攬過段語書的腰,往身上一用力,將她抱在懷中。

女子特有的馨香從段語書白皙的脖頸中發出,飄到席禪的鼻尖,揮之不去。

胸膛上被柔軟的東西摩擦著,身子開始興奮地戰慄,他將段語書的下顎抬起,右手大拇指壓在段語書的唇上,下唇外翻,露出內里美味的軟肉,席禪再也忍耐不住,向段語書吻去。

這個吻不同意於以往的小意溫柔,它橫衝直撞,將口腔當成了他的戰場,翻雲覆雨,捲起了一層又一層的水漬。忽而又如春風過境,輕輕地,像羽毛輕刮內壁,撓的段語書心痒痒。

一陣酣暢淋漓之後,段語書身子已經軟的一塌糊塗,要不是席禪一直抱著她,她恐怕已經腿軟摔到地上了。

段語書趴在席禪的胸膛上,聽著他胸膛上的劇烈的心跳聲,喘著粗氣,似怒似羞的地罵道:「你個不要臉的傢伙!我呸!你不是忘了我了嗎?幹嘛親我?!!」

段語書心裡喜滋滋的,心裡想著雖然嘴上說著忘了我,但是身體卻是很誠實嘛~~

「嗯。」席禪完全不覺得尷尬,反正對於他來說想做就做,何來那麼多為什麼?

「你幹嘛親我?」段語書抬頭,眼中裝著的都是席禪一個人。

席禪被這樣的眼神看的心裡又是一陣火熱,對於段語書的問道也是敷衍道:「想親就親。」

「什麼?」段語書像是被踩了尾巴的貓一樣,一下子就從席禪的懷裡面鑽了出來,她被席禪的話氣的臉都紅了,「你個王八蛋!」

把我當成什麼了!!!

段語書總算了搞清楚席禪剛才的反應到底是為什麼了,男人的本性!

心中的歡喜被突如其來的一潑冷水澆熄了,她還以為即使是失憶了,他還是對她會有感覺的,原來一切都是她在自作多情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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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一個詭異的異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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