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健身房被撞見了
因為過幾天羽墨要出差,把還在美國談合同bruce招了回來。青年才俊bruce加了一個晚上的班,臉色也不是那麼好,「你就歇歇吧,你研究一輩子也達不到boss的水平。」bruce一針見血毫不留情地指出。
bob咬牙,默念君子報仇十年不晚。
到了中午,amanda接到了羽墨的內線。bob已經連續兩天沒有休息的眼睛到了午休時間也不消停,「boss吩咐什麼了?」
amanda伸了個懶腰,好累啊,「boss讓我下去請零總監上來吃飯。」
bob接到了旁邊bruce遞過來的涼涼的眼風。暗罵自己賤,又沒管住自己,讓這個陰險小人又看到了。免得他又一次被嘲笑,默默躲到沙發上閉眼小憩去了。
結果被一個聲音吵醒了,好像是boss的聲音,不會吧。boss的聲音大得竟然可以把他弄醒了。
這也太異常了。他掏掏耳朵,聽到boss厲聲問,「她為什麼不上來?」
amanda蚊子似的聲音他聽得不真切。下一秒,boss出來了,嚇得他一把從躺到坐再到站起來一連串的動作在一秒不到的時間完成了。
看著boss怒氣沖沖仍然瀟洒帥氣的背影,他拍拍胸脯,覺得這次零總監攤上大事兒了。
小靚還沒來得通報,羽總已經打開了零總監辦公室的門。她跑得像兔子似的去沖咖啡去了。
「幹嘛呢?都不敲門,誰惹著你了?」零昔硯和阿黛一左一右的在沙發上吃著東西。
羽墨看著滿滿一桌的吃的,原來午餐已經有著落了。
阿黛看羽墨站在門口看著她們,以為他也想加入她們。忙招呼他,「進來呀,我帶了好多,你也一起吃吧。」
零昔硯夾了一塊排骨,啃了一口,說,「人家有愛心午餐呢。」阿黛捂著嘴笑起來,「依依這麼貼心呢,羽總真是好福氣。」
這個不省心的就知道給他添堵!羽墨大剌剌地坐在她身邊,搶了她手上吃了一半的排骨,吃完還唆了一口手上的汁。
阿黛的眼睛都看直了,這個妖孽美男,她以前怎麼沒得發現啊。不對!羽墨什麼時候走這種風格了,事出反常必有妖。她雷達似的眼睛在零昔硯和羽墨之間瞄來瞄去,感覺他們周邊的空氣有點不正常,怎麼有點戀愛的腐臭味兒~。
零昔硯一筷子把他的手給打了下去,「這是我的!你不許吃。」羽墨不轉頭地問阿黛,「阿黛,你說我能不能吃啊?」
認真觀察他們倆磁場的阿黛突然被點名,結結巴巴地,「嗯。。。當然。。。當然可以啊。」她無視好友警告的眼神,諂媚地把吃的推到他的眼前。哇塞!平時冷淡如水的人放起電來,她的小心心真的受不了了!眼神刺啦刺啦地,她半邊身子都酥了!
不過下一秒她收到一個不太友好的眼神,還是那雙迷死人的眼睛,不帶任何溫度的看人也是能嚇死人的。
她拿起包包,跟零昔硯打了聲招呼就走了。到了樓下,才發現自己是空著肚子的。好像罵人,她來這裡是跟瓣瓣一起吃午飯的,那現在是什麼情況?!
羽墨是不是看出了她在一旁想看好戲,所以,略施小計,讓她沒吃午飯就讓她乖乖下來了。真是看不出來啊,平時最是老實不說話的,其實是最焉兒壞的。
阿黛搖搖頭,看來的確有情況。不過,瓣瓣到底是怎麼回事兒,挑了半天,選了個別人用過的的,還是自己的舊人。
原來兜兜轉轉這麼幾年,他們兩個都是念舊的人。他們年少輕狂的那些事,雖然他們兩個做賊似的捂得緊,她也是知道些的。怎麼說呢,當局者迷旁觀者清,看她一會兒春心蕩漾,一會兒世界末日的,她當時就問她,你不會栽他手裡了吧。
她還記得當時她一臉得不可思議,對她的話嗤之以鼻。現在,被現實啪啪打臉了吧。她拿出手機,打了幾個字給她,心情不錯得去做spa了。
零昔硯還在跟羽墨在沙發上為了一顆丸子打架,掏出手機一看。
「臉痛不?」
零昔硯秒懂。回了一個,「他更痛。」
兩個人搶著吃完了,肚子都撐得不行了。羽墨一手撫著肚子,一手扶額,他怎麼變得這麼幼稚了。真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他現在每餐也吃得特飽,感覺自己都胖了。
他拎著零昔硯腰上的軟軟肉,問她,下班后要不要去健身。零昔硯撐得癱在沙發上都動不了了,沒力氣把他的手打掉,只瞟了他一眼,「今天不用加班了?」
聽這挖苦的語氣,羽墨搖搖頭,不跟她計較。其實他發現適當地壓榨一下助理也不錯。今天bob已經老實很多了,沒有精力賊眉鼠眼地盯著他了。
等到了下班時間,bob傳達boss的命令宣布今晚加班,卻在他屁股剛坐上椅子看見威風凜凜的boss又出去了。bob心裡哀嚎,親愛的boss,你以前不是這樣子的啊。你怎麼忍心這麼殘忍地對待我們啊。你看看我這雙飽經滄桑的眼,這幾天已經黑成大地色了,今天amanda竟然問我是不是畫了眼影。。。。零總監你快還我勤勞善良的boss!
羽墨自己開車去健身房。他把零昔硯從辦公室牽下來,正是下班的時候,一路上都是人,上到公司高層,下到保潔阿姨和保安大叔,都對他們倆行以最高級別的注目禮。
「咱們倆也太高調了吧,這是明目張胆的偷情嗎?」零昔硯反手握住牽著她的手。
羽墨把人摟到自己懷裡,「不許這樣說。我就是因為不高調,現在才得不到自己想要的。」
零昔硯看她隨便的一句話就讓他這麼觸景傷情,她剛才好像看到了他眼底的一片水漬。她緊了緊兩人相連的手,抬到羽墨面前,「現在我們已經在一起了啊。」朝他眨眨眼睛,「我現在很開心。」
平時跟他吵得最凶的是她,此生最懂他的也是她。他既無奈又歡喜,最後都化為珍惜來守護他的愛人。
羽墨是個合格的陪練,魔鬼似的訓練零昔硯。「啊呀,我不行了,你來吧。」零昔硯喘著粗氣咬著自己的馬尾抗議。
「堅持,還有10分鐘。」羽墨的聲音沒有任何溫度。
終於,結束。零昔硯一下子癱倒在羽墨身上,扒著他,像狗皮膏藥。羽墨拍拍她背,咬著她耳朵,「一身汗,臭。」零昔硯揪起他耳朵,羽墨沒有一點閉上嘴的自覺,還往她耳朵里吹氣,「你的味道。」
「好癢。」零昔硯扭著身子躲他。被他撩撥得腿軟,差點摔倒,手一圈掛在他脖子上。
「姐?」宇萌跟她同學在零昔硯的後面喊她。零昔硯瞬間的反應是僵住了,她聽出了是宇萌的聲音,可是怎麼解釋她現在這個情況啊。。。太惹人遐思了。
零昔硯利落地轉身回頭,整整衣服,問宇萌,「今天不用上課啊?」
宇萌神經比較粗,「對啊,今天下午沒課,我就出來了。最近我們學校辦show,我得練一會兒,才能穿上美美的裙子,秒殺全場。」
零昔硯對她旁邊的同學點點頭,示以問好。「你要是看上我什麼東西,直接跟daisy說,馬上送到零三小姐的府上。」
宇萌歡呼雀躍地早把剛才看到二姐和羽墨哥哥有點親密的動作給忘到十萬八千里去了。
「宇萌,這位是你的同學?」畢竟也看到了她和他曖昧的肢體動作,還是問清楚比較保險。
旁邊的同學自保家門,「昔硯姐,你好,我是季薔。是宇萌的同學。」
宇萌的手搭在季薔的肩膀上,「季薔可是我們系的系花,漂亮吧?」
零昔硯仔細看了一下她,「嗯,的確漂亮。」
「那可不,她是依依的遠方表妹呢。是一家子,基因都好。」宇萌的一句話讓零昔硯變了臉色。但是,她很快鎮定起來,看樣子,季薔好像是不認識羽墨。
季薔認真看著零昔硯,「昔硯姐,你臉色怎麼突然變得這麼差?」
羽墨牽起她的手,對兩個小姑娘說,「我先帶昔硯去那邊休息會兒,你們繼續。」
季薔等他們走遠后,八卦似的問宇萌,「那個男的吧誰啊?長得這麼帥,氣質還那麼好?」宇萌頭腦簡單沒想那麼多,「是羽墨哥哥啊,羽氏的總裁啊。」
季薔更加確定了,這個羽墨就是他的姐夫。她裝作好奇寶寶我樣子,「他是你姐的男朋友啊?」
宇萌敲了一下她,「別瞎說。羽墨哥哥和我姐從小玩到大,他們兩個是哥們呢。還有啊,羽墨可是你姐夫,你連姐夫都不認識,難怪剛才羽墨哥哥沒有理你。」宇萌笑她。這只是無心的話,季薔卻聽進了心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