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蠢蠢欲動
顧衍冥差點被她的話逗樂了,步翦水現在見他能躲就躲,除非他去找他,那女人絕對不會主動找自己,更何況,經書…方丈房間里哪本沒有,偏要來這寮房借。
「哪本?」顧衍冥順著步翦瑩開口問道。
「那個《道德經》」
「噗…」顧衍冥聽到步翦瑩的話差點把已經入口的白茶全數噴出去,這女人可真會編。
嘴角依舊帶著迷醉人心的笑靨,顧衍冥緩緩步入書架,準備專心一本本的挑揀,眼角倪到步翦瑩把一包藥粉細細放入煤油燈內,直到鼻尖傳來一股濃厚的甜膩脂粉味,心底一沉這個女人竟然下春藥。
快速的用衣袖遮掩自己的口鼻,順勢從書柜上抽出一本書飛出直逼步翦瑩脖頸。
隨著女子的一聲驚呼,步翦瑩兩眼一番,沒了意識直挺挺朝地上倒去。
顧衍冥飛快的從屋內窗戶躍出,一個側翻滾帥氣的落入隔壁的院落內,徒手攀附上最大的一顆榕樹上,望著自己屋內開始飄散著粉紅色的氣流,心底對著步翦瑩的不擇手段已經咬牙切齒。
「蕭默」顧衍冥忍著胸口的氣血翻滾,該死他終究是吸了一些。
「爺!」蕭默慌張的從遠處趕來。
「聽說這張首富的兒子張二肖也碰巧在這大和寺祈福,是不是?」
「額…是」蕭默低頭,望著顧衍冥房間里慢慢蘇醒的女子,瞬間明白了他的意圖。
「把他給我扔進去」
語畢的顧衍冥,緊緊攥著胸口,該死的步翦瑩給他下的什麼葯,只是不經意的聞了一丁點,心跳就如擂鼓般轟鳴,身心焦灼呼吸急促的他,準備朝山後的小溪飛去時,就在此時他眼角不經意一撇樹下的小屋,眉梢瞬間舒展,步翦水原來她在這裡。
屋裡翻著草藥的步翦水,正在把不小心一併隨著草藥帶回來的雜菜一一剔除,隨手準備拿起桌邊的水杯喝上一口清水時,門就被一聲大力猛然推開。
「誰?」警覺得的步翦水回眸朝門口望去。
當她看到單閉著眼眸,表情帶著些許苦楚,額頭冒著冷汗的男子時,整個人驚呆了,顧衍冥這個樣子,不用想都知道是中毒無二。
「翦,翦水」保持著最後理智的顧衍冥慢慢順著門扉滑下,痛苦的匍匐在地面,望著桌上的小金針和散落在地上的草藥,他就知道找步翦水,沒錯。
「這,這,發生什麼事了?」步翦水快速的走到顧衍冥身邊,素手微微放在他的皓腕,開始細細摩挲。
隨著腕間的一股女子指尖的冰涼觸感以及鼻尖傳來他最愛的花香,顧衍冥的心神終於是按捺住幾分。
步翦水的眉頭越蹙越緊,扒開顧衍冥已經半張合的眼眸,白色的眼白處已經布滿著暴虐的猩紅「你怎麼會中這種毒?」
擰著眉頭用盡全力把顧衍冥放在床上。
顧衍冥望著開始準備金針忙碌的女子,他強忍著心裡的躁動凄慘一笑,他能說他對自己太自信,然後在陰溝裡翻船么?
「我中的什麼毒?」
「西域奇毒,暗夜百媚香,顧名思義就是春藥,只是這種葯毒性極強,吸入過多如若不和人交合就會全身血管爆破而亡,不過幸好你只是吸了一點」步翦水說著,把她剛研磨好的七葉一枝花和菊花茶相配遞給顧衍冥。
「喝了吧!」
顧衍冥想都不想一口灌入。
「怎麼不怕我裡面下藥?」步翦水挑了挑眉梢,從桌上拿起金針和燭火走到顧衍冥身邊,帶著笑意開口調侃道。
「呵呵,無所謂,你哪怕要我的命,我也甘之若飴」顧衍冥放下茶杯,淺淺一笑,果然這茶水有效,他的腸胃瞬間有一股涼意貫穿心神也恢復了一些。
步翦水聽到顧衍冥的回答喉頭一梗,這句話她上一世聽他說過,只是當時她心裡沒有他的存在,想到他最後的結局,步翦水的眼眶瞬間紅了。
「咋了,感動了?」顧衍冥發現步翦水那不自然的面色,嘴角溫柔的勾起,說著捉弄的話語。
步翦水望著面前依舊帶著不羈笑意,望著她的眼神永遠都是帶著幾分情意的黑眸,淡淡的開口「以後這種話,不要亂說,為我這種人,不值得」
顧衍冥觀察步翦水帶著迴避的神色,聽著她拒絕自己的話語,她就不能正視自己一回么?想著想著心裡本來已經壓下去的邪火此刻不可遏制的蹭蹭蹭冒了上來。
依舊沉浸在燒灼金針的步翦水沒注意到顧衍冥噴火的眼眸。
一把扯過步翦水的肩胛,顧衍冥翻身而躍,順勢把步翦水壓在身上,怒瞪著雙眸喘著粗氣,死死盯著步翦水那驚恐的如水眼眸。
噴火的熱氣吐在步翦水如玉的面頰,顧衍冥使勁的閉眼又睜眼,他不知道為何心裡突然有一種衝動,就是撕碎身下女子那礙眼的衣物,堵住她那拒人於千里之外的朱唇,還有掩住她每次望著自己時淡定自若的眼神。
一抹冰涼的觸感扶上他的面頰,顧衍冥微微一愣,步翦水帶著能激起人漣漪的笑容,一手抹著他的面頰一邊說道「原來你生氣,挺可愛的嘛」
「什麼?」
「啊」還沒等顧衍冥反應過來,他瞬間感覺到脖頸一疼瞬間全身的力氣就跟被抽干一樣,應聲直挺挺朝步翦水身上倒去。
迅速接住顧衍冥沉重的身體,素手抵在他結實的胸肌上,步翦水用儘力氣把顧衍冥推到床的另一邊,長舒一口氣的站了起來,眼底帶著淡淡的淺笑,望著依舊帶著疑惑望著自己的顧衍冥,解釋道
「被我扎了穴位,所以動彈不得,我現在替你解毒,但是這暗夜百媚香解起來可是很麻煩,你身上所有的大穴可都得受點疼」
步翦水說完也不打算給顧衍冥反應的機會,騎到顧衍冥身上面無表情的就開始脫起他的衣服。
「你,你知道,你在幹嘛?」動彈不得的顧衍冥,蹙眉開口,眼睜睜看著步翦水熟練的替他寬衣解帶。
「知道,曾經了解人體構造的時候就做過,你不用緊張,我會很溫柔的」步翦水雲淡風輕的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