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4章 無為觀小神醫
第4章無為觀小神醫
劇情的畫風完全沒有按照她的劇本來。
夫人見金誠醒過來,立即上前道:「好孩子,居然醒了,好好好,金太醫,你這醫術不錯,我上午說的話,我收回」。
金太醫也是哈哈笑道:「醒來就好、醒來就好」上前關心地把起脈來,又道:「不錯,不錯」。
伊人見這劇情完全沒有按照自己的劇本來,急道:「父親、母親,他是個騙子,他醒來也沒告訴大家,還得我們為他擔心」。
金誠正待發話。
夫人道:「醒來就好了」。
伊人急道:「既然醒了,他就可以回去了」。
父親道:「還需要好好調養一番,急啥,不急,誠兒,你好好休息即可,以前你是我的徒弟,對你嚴厲了些,現在你到了我們金家就是客人,所以完全不用拘束」。
金誠見這金太醫和夫人如此和善,居然要自己好好調養,這時不及時地順著杆子往上爬,更待何時,立即道:「謝謝師傅師母關心,徒兒生病,感謝您們照顧有加,才會恢復得如此好」。
伊人見這傢伙趕也趕不走,打也打不死,心裡大急,道:「喂,你既然沒死,可以滾回京口縣了吧」。
金太醫見她屢次對金誠不敬,越來越叛逆,嚴肅道:「閉嘴,什麼態度,他畢竟也是你師哥,你一個女孩子家家的,天天死啊死啊死的,成何體統」。
伊人見父親發起脾氣,臉憋得通紅。
夫人眼裡的徒兒越看越喜歡,也幫腔道:「伊人,你最近總是針對你師哥,到底是為啥」。
伊人見大家都對針對她,哇得哭出來。
金誠見她那絕美的臉蛋,自己是越看越喜歡,十五歲的伊人,自己不敢相信,日夜思念的伊人就是眼前,這暴脾氣、這一顰一笑,除了穿著唐裝外,就是那個調皮的師妹。
他見她哭得傷心,急道:「師妹,我以前很多事情做錯了,你勿怪,以後絕不會發生了,我以後一定要好好照顧你和愛護你」。
伊人聽這他這安慰的話,感覺是虛偽無比,怒道:「滾!我才不要你的照顧」。
金誠尷尷尬尬。
金太醫見他們兩個杠上了,黑著臉道:「好了,伊人!你先回房間吧,好好去反思下,你師哥剛醒要好好休息下」。
伊人見這傢伙色眯眯地看著自己,急道:「金誠,你要是個男人,你就主動滾出去」。
金誠也沒想到這課仇恨的種子在她心中,生根發芽如此茂盛,一時也是沒了方寸,喏喏道:「師妹,我以前是有些混,那時候是我太年輕,不懂事,沒有好好珍惜學習的機會,我想重新拜師傅為師,多向師傅學點杏林知識,發揚光大,以前是我作錯了,我今後一定改」。
師母開心道:「好好好,誠兒長大了」。
伊人罵道:「你你你,不行,你必須滾出太醫府」。
師母見她如此執拗,也是急道:「我同意了,誠兒是可造之材,我覺得不錯,伊人!過了啊!」。
金太醫見他這次生病後猶如轉性一般,心想這傢伙居然還說出來幾句能上檯面的話,不錯!不錯!,正待表態,見伊人暴喝一聲:「不行」。
伊人見母親如此挺他,父親也沒有明確表態,心想這快要成事實了,心裡也是大急,現在是什麼也不管不顧了。
她急道:「父親,金誠這個烏龜蛋,半年前偷看我洗澡,你說他是不是該滾出太醫府」。
金太醫也是大駭,自己只有唯一個女兒,把她當著掌上明珠一樣,見她被金誠輕薄,立即厲聲問道:「金誠!有沒有這回事兒,你說說!」。
金誠也是大囧,他現在根本不知道半年前發生的事情,嘴裡嘟噥道:「我...我...我這次生病,以前的很多事情都忘了」心想不知道這樣能不能矇混過關。
伊人又是哇地哭了出來道:「父親,您看,金誠他,他不是人,你敢做不敢當,你倒是在父親面前發誓,你若偷看了我洗澡,你天打雷劈」。
金誠一個激靈,心想自己好不容易別雷劈到你身邊,打死我也不能被雷劈回去,這個誓可不能隨便發。
金太醫見他欲言又止,還說自己忘了以前的事情做借口,心裡明白了八九分,一聲喝道:「知畫,你說說」。
知畫也是大急,本想置身事外,見老爺問起自己,猶豫了半天。
金太醫見她也是半天不做聲,厲聲道:「說!」。
知畫嚇了一跳,立即跪倒在地,喏喏道:「老爺,少爺他...他...確實看了,他也確實失憶...他」。
金太醫聽到前面半句,哪還理後面那一句話,氣得七竅生煙,喝道:「金誠,我真是瞎了狗眼,你調皮也就算了,居然對師妹做如此齷齪之事,你跟我滾出去,永遠不要踏入我太醫府半步」。
夫人也是大急,立即道:「老爺,息怒,這...這...孩子太小,調皮而已,不要動那麼大的肝火」。
金太醫喝道:「哼,夫人,你就是一直護著他,他才會如此不堪,你是害了他呢,他做如此齷齪之事,以後我們女兒如何做人」。
夫人道:「他們本就是指腹為婚,這伊人是他未來的媳婦,他就是和未來媳婦鬧著玩玩罷了」。
金太醫急道:「胡鬧!,就他那個欠揍樣,我敢把伊人交給他!金誠,你說說,你配得上我們伊人嗎」。
金誠被這一問有些摸不著頭腦,也不好回答,目前這情況顯然是配不上,以後更不好說,心想後世現代這師少爺臉皮厚,我自己臉皮想厚一點都沒找到角度,此時只有退一步再說。
金誠整理了下思路道:「師傅、師母,我金誠做了對不起師妹的事,我錯了」。
伊人見目的基本達到,繼續添火道:「父親、母親,我以後都不想活了」。
金太醫氣道:「那啥,你以後也別喊我師傅,我沒有你這種徒弟,你今天就滾出去,以後都別進我府,不然我打斷你的狗腿」。
夫人見老爺在起頭上,也不好再說話,道:「他剛大病初癒的,現在就回去不合適,那再住今日吧,病情完全好再回去不遲」。
伊人立即道:「我和一芳妹妹剛好今日下午要到師傅那去,所以我們就送送他這個病人會京口縣,反正無為觀就在京口縣北門口不遠」心想必須想盡一切辦法把你趕出去。
金太醫心中有氣,起身道:「哼」不表態,出門而去。
夫人見老爺這次是真發了脾氣,哼了一聲沒有態度,這沒有態度就是最大的態度,心想金誠精氣神也還不錯,這京城離京口縣半個時辰不到,應該問題不大,又有一芳在一起,倒也放心,叮囑道:「那,就有勞一芳了」。
金一芳道:「伯母,放心,我定會把師少爺送回京口縣金府再去拜訪師傅」。
「好吧,那誠兒,你吃完午飯就先回家,好好調養,下次你師傅氣消了,我再批評他,你不要著急」師母一錘定音。
金一芳拉著伊人妹妹去準備東西,關心道:「妹妹,你可別想不開啊,那個啥,他真的偷看你洗澡了嗎,呵呵,我是好奇」。
伊人嗔怒道:「哼,我會想不開,我呸,為了他,我呸,我不折磨得他痛不欲生,我才是真的想不開」洗澡的故事避而不答。
一芳道:「理解!理解!,師哥真調皮,愛好也真夠獨特的啊,呵呵」。
伊人怒目而視道:「一芳妹妹,你敢取笑姐姐我,小心我打你」
。
一芳求饒道:「姐姐,我錯了,不過把他送回京口縣真是便宜了他,你想折磨他也是鞭長莫及啊」。
伊人拍了下腦袋道:「說的也是啊,你說這他都走了,我拿他怎麼辦,剛才有些太衝動了,現在也只有走一步看一步了」突然心底又有了新思路。
四人準備妥當,兩架馬車,浩浩蕩蕩地向京口縣方向,無為觀進發。
快到京口縣,伊人下馬車把兩部馬車停了。
金誠露了個頭道:「咋了,伊人師妹,為啥停下來了」。
伊人快步走到金誠的馬車旁邊,熱情道:「師哥,我今天對你太過火了,現在給你道個歉,你不會怪我吧」。
金誠心頭一熱,心想我後世現代追了你十幾年,關鍵時刻掉鏈子,現在又追了上千年才把追到身邊,你就是捅我一刀,我都原諒你,何況就是幾句話,立即豪言壯語道:「伊人師妹,這是什麼話,本是一家人,什麼原諒不原諒的,我心大,不記仇」。
伊人強忍怒火,溫柔道:「無為觀香火旺盛,以前你也經常去和我玩,要不你也去住兩三日,我們好好談談心,把以前的誤會盡量解除」。
金誠聽得心花怒放,這都主動邀請自己了,自己正準備應承下來,嘴裡道:「哦,那...」。
知畫在旁邊拉了拉他的手,意思已經很明顯。
伊人見他猶猶豫豫,立即道:「是這樣的,一芳師妹說,你這大病初癒的,針灸療程還沒扎完,她還要替你扎針呢,你總不會拒絕一芳大美人兒的邀請吧」說完裝出可憐樣兒。
金誠這小心臟都酥了,也不管知畫在手上拉拉扯扯,應承道:「既然這樣,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那我也去看看」。
伊人一聽,高興地道:「那我們出發吧」說完更是狠狠地看了他一眼。
金誠見她這小眼神,雖然眼裡有些嗔怒,這小眼神和以前的伊人師妹那是如出一轍,越看越是喜歡。
知畫見伊人上馬車了,低聲道:「少爺,伊人姐姐騙你的,你倒是實誠,你根本就沒去過無為觀」。
「啊,為啥小師妹剛才那樣講」他不接道。
知畫噗嗤一笑道:「啥,小師妹,他明明是你的大師妹,小師妹是一芳姐姐好吧」。
金誠道:「沒事,兵來將擋水來土掩,怕啥,反正沒事,我帶你去遊山玩水一番」。
知畫喏喏道:「那你要小心些啊,這伊人姐姐古靈精怪的,小心她吃了你」。
金一芳見伊人這樣安排一番也是著急,道:「姐姐,我們不是說好了嗎,先把他送回去」。
伊人咬牙切齒道:「那不便宜了他,我們到了無為觀,我再好好折磨他下先,不然這口惡氣,實在是憋得慌」。
一芳見她這個咬牙切齒的樣子,急道:「姐姐,你可要悠著點,我們師傅可不是好惹的,你要是惹惱了她,你就慘了,她可是最反感師哥、師妹糾纏不清的,你還記得青玄大師姐和張青山吧」。
伊人壞笑道:「嗯,我當然記得啊」心想師傅你老人家可千萬別忘記。
不到半個時辰就到了無為觀。
金誠下馬車看了看這個道觀,道觀不是很大,三座老式道觀建築,中間的一個主觀——無為殿,左右各一閣樓,左邊叫養心閣,右邊叫靜心閣,總體分佈稱品字形,背依青雲山,依山而建,錯落遞進,林木蒼翠,風景宜人。
金誠上前道:「師妹,慢慢來,別摔著」。
伊人馬著臉道:「關你屁事」說完自己一跳下了馬車。
金誠熱臉貼了個冷屁股,滿臉只剩尷尬。
金一芳看不過道:「師少爺,這裡是我們第二個家,熟悉得緊,倒是你,可要照顧好自己」一語雙關。
他哪裡聽懂,哦了一聲,跟著她們一起進觀。
這無為殿香火還比較旺盛,殿中央供奉著十幾米高的道德天尊太上老君雕像,供人敬拜,現在是下午倒還有幾人在這裡祈福跪拜,養心閣和靜心閣不對外開放,主要用來招待重要香客和議事使用。
一個道人模樣前來,高興地抓著伊人和一芳地手道:「師妹,你們來了,你們再不來,師傅可要生氣了,今天早上還在念你們呢」。
一芳立即道:「師姐,我們前幾日就應該過來,有些事情耽擱了」。
伊人立即介紹道:「師姐,這是我們的師少爺,金誠少爺,他虧心事做多了,晚上睡不著,想來無為觀住幾日,拜拜菩薩,安慰下自己那顆沒有良心的心靈」。
師姐道:「這怕難辦啊,我進去通報師傅先,請她定奪」。
伊人又道:「我是開玩笑的,師少爺前幾日大病初癒,現在需要一個地方清修下,他還需要扎針鞏固療效,所以我們就帶他過來了」。
師姐正在猶豫,只聽到一個聲音道:「兩位徒兒來了,給她師哥安排一個房間住下吧」。
金誠見她們師傅正坐在房間喝茶,一身素衣,頭上戴了一個紗帳似的東西,蒙了臉,看不清臉面,心想這傢伙,搞得如此神秘,倒不敢造次。
幾人坐定后,伊人派人把物質送了進了後院,嘴裡道:「師傅,徒兒想死你了,父親和母親托我送了些物質和藥材過來,請您笑納」。
蒙面阿姨嗯了一聲,喝了一口茶,沒了下文。
伊人又道:「師傅,這是我師哥金誠,他呢,前幾日發高燒,燒壞了腦袋,現在需要針灸治療,所以,咳...我把他也帶上了,另外他也帶了二十幾兩銀子作為功德錢,師哥,你快拿出來塞」。
金誠摸了摸口袋,心裡著急,自己哪裡有什麼銀兩,前面她又沒講,現在突然又來這一出,望著知畫,她也做出一臉懵逼樣,意思很明確自己又被這惡魔師妹騙了一回,正待解釋一番。
一芳把銀兩遞給了師姐道:「師姐,這是金誠師哥的功德錢,麻煩您收下,剛才他給我了,我倒給忘了」。
伊人狠狠地看了她一樣,金誠道是投出感激的一眼。
蒙面阿姨根本就沒放在心上,又道:「好吧,伊人你就每天為他扎扎針吧,另外這幾日有些病人過來,你們也適當看看,注意要量力而行」說完起身而去。
伊人正待說這扎針的活兒是妹妹一芳的事情,見師傅已經起身,不敢做聲。
伊人回到房間,對著一芳道:「我親愛的妹妹,你這胳膊肘往外拐啊」。
一芳笑笑道:「我是怕你挨批呢,這些小伎倆少在師傅面前擺,她火眼金睛,小心被看穿」。
伊人道:「那也是啊,我是有些操之過急」。
吃了晚飯,金誠和知畫正在敘話。
知畫不解道:「少爺,我發現您這次病好后感覺變了一個人,你咋對伊人姐姐關心起來了,以前你可不是這樣的」。
金誠道:「那以前是個什麼畫風」。
知畫道:「呵呵,以前吧,你說弱水三千,你只取一瓢,你猜猜是哪一瓢?」。
金誠詫異道:「難道是伊人」。
知畫神秘笑笑道:「是她倒好了,恰恰不是她,不是她嘛,也就算了,你倒好,天天在她面前說那一瓢是如何如何漂亮,如何如何琴棋書畫,這樣一來,伊人姐姐就把你拉入了黑名單,永遠不得翻身,你曾經還和你的朋友說什麼,伊人姐姐是男人婆,沒什麼女人味」。
金誠一聽,擦!這如何是好,原來有這麼多故事,難怪她和我勢同水火,又道:「這一瓢到底是哪一瓢,我咋沒有一點印象啊」心想難道比伊人還有漂亮的。
知畫道:「京城四大美人之首夏雨嫣啦」。
金誠把名字默念了兩篇,痴痴道:「沒印象」。
知畫急道:「不可能吧,她是京城玉堂春頭牌,你以前可是每次必去捧場啊,她每個月只演出兩次,無論颳風下雨,你都會去」。
金誠心想自己後世現代可不是一個愛追星的人,道:「有這麼誇張,每次都去,開演唱會嗎?那我們關係到了哪一步」。
知畫道:「這個我就不知道了,你以前和我們下人吹過,說什麼你把她灌醉已經把她拿下了,不知是什麼意思」。
他也是被自己以前的破事搞得一頭霧水。
兩人正聊得歡。
伊人火急火燎地進門道:「知畫,請把給師哥熬藥的罐子借我用下」說完拿起罐子就往外跑。
金誠好奇道:「這是啥情況,難道是瘟疫來了,藥罐子不夠用,我們去湊湊熱鬧,如何」。
知畫道:「少爺,你這大病初癒,還是好好休息下好些,你覺得呢」心想那伊人姐姐本來就不待見你,你還像個飛蛾樣往上撲,小心灰飛煙滅。
金誠此時剛穿越到伊人身邊,只要她沒在身邊,感覺渾身都難受,伊人在身邊,感覺全身都是舒坦,儘管她有些惡言相向,越看越喜歡,感覺自己都有些賤骨頭了,越來越喜歡被虐待。
兩人到了道觀的靜心閣,此時還沒有天黑,進進出出病人不少。
唐朝沒有什麼醫院,藥房診所也少,很多老百姓生病後喜歡到道觀或者寺廟裡面求拜一番,這些出家人也有博覽群書的,偶爾有個別還真的可以看看病,配點草藥啥的,反正行醫執照也沒有現代管得那麼嚴,醫療環境也沒有那麼惡劣,醫患關係好,一邊吃藥一邊求神拜佛,病沒治好,是病情太重,佛祖也治不好,病好了,那必須狠狠感謝一番,同時連帶佛祖也感謝了。
所以時間一長,生病的周邊群眾都喜歡過來,同時呢,對於道觀寺廟來講,也不是壞事,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他們也是需要香客侍奉的,這樣一來,供需達到一個默契點,現代來說,客戶粘性有了,香火也旺了。
太醫府兩個千金每月很長時間都是在道觀習武看病,兩位又是一個秋水共長天一色,美貌與智慧並存的無為觀小神醫,大家都是有所耳聞,在現代也該算是二線明星吧。
所以前來求治的患者那是絡繹不絕,也難怪,免費專家會診,求之不得呢,大家不趨之若鶩才怪。
想想後世想看下專家號那得排隊,你排了半天隊,發現前面站了幾十個,輪到你了,小窗口一關,裡面一個溫柔的聲音傳出來,今天專家號沒了,明天再來,正當你準備嚎啕大哭時,結果旁邊熱心群眾過來拍拍你的肩膀,關心地問道,兄台,我姓黃,單名一個牛字,沒排到號嗎,不要急,有困難找我塞,看看這是今天專家號,我正要感激涕零,這世上還是好人多啊,500元一張,啊,你坑人吧,專家號50元,大屏幕清清楚楚啊,熱心群眾立即正色道,兄弟,生命重要還是錢重要,人在錢沒了還可以賺,錢在人沒了得有多慘,你說500元算啥,你又不天天看專家號,我們多辛苦,每天要服務這麼多困難群眾。
這樣一來,道觀為了做好服務工作,把幾間廂房都騰了出來供兩兄妹使用。
金誠和知畫到了靜心閣,還真是一番熱鬧的場景啊,不時有人過來,有捂著肚子的,有捂著頭的,也有抱著小孩的,甚至還有部分熱心群眾,遠遠看去沒啥毛病也來調養調養的,一看就是粉絲來混臉熟的。
「這個愛佔小便宜的特色,都有上千年的歷史了啊」金誠感嘆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