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出國
「有什麼樣的兒子，就可以看出老子如何。」
「為什麼讓這樣的人逍遙法外？」
與此同時，網上將牛琦的兒子這多年所做的壞事，都一一表了出來。
這都是證據確鑿的東西，人證物證齊全。
於是，網上的呼聲一浪高過一浪：「要求查牛琦！查牛琦的老婆，查牛琦的兒子。」
三天後，官方的消息出來了。
牛琦被紀*委收審，牛琦的兒子被請進了看守所。
對於牛琦的下場，黃玲玲非常高興。
她的父親，在牛琦的下面被壓了五年。現在出氣了。
但是，胡政沒有在意那些事。
因為他面臨著新的問題。
曹爺爺讓曹陽帶著胡政去了曹爺爺的小院。
「國家想要你那自行車的生產技術。」一個六十多歲、一副官威的人對胡政說道。
胡政沒有回答。
曹爺爺說：「你那車內的齒輪力場與防撞技術，可以用在軍事上，可以提高我們的軍事力量。」
胡政說：「我本想辦一個民營的自行車廠。」
那個人說：「考慮到各方面的因素，國家眼下不會批准你建廠。」
曹老爺子說：「你現在已經感到了由自行車帶來的壓力，未來說不定會更大。我勸你一句，讓國家做你的後盾吧。」
胡政明白老爺子的意思，自己沒能力對付更大的壓力。
這世界，逐利的人很多，他們為了錢，可以挺而走險。
最後，胡政同意將技術轉給國家。
除了圖紙外，那輛車也交了上去。
有了圖紙與這車，仿造出一台自行車，對於科學院的人來說，應該能做到。
胡政拒絕了國家的獎勵。
他不缺錢，他能賺錢。
不過，胡政只是要了兩個自行車的特別牌照，允許他在今後，公開騎駛超級自行車。還有平頭哥的牌照。
國家很快答應了胡政的要求。
看著自己的自行車被搬上軍用貨車，胡政的心裡，有一點還舍。
其實，這輛車不是第一輛車。這是胡政讓小成再造的一輛。
第一輛車，隨著胡政從越東走到了華國的文漢，已經有感情了。
這輛車留下來，作為紀念。
胡政將賓士車的鑰匙退還給曹陽。
「你沒有車，留下來開開。」曹陽說。
胡政搖頭：「這車體積太大，我不習慣。而且，我過兩天要回家一趟。」
曹陽：「有事？」
「我媽打電話來，讓我帶玲玲回家一趟。」
曹陽笑了：「可憐人，你馬上要被套上了。我這套子里的人，想出來，而你這外面的人，卻千方百計地想入套。」
胡政：「這話你敢回去說？」
曹陽搖搖頭，回家說，那就會引發戰爭。
「對了，酒廠的建設多關心一下。」
胡政點頭：「我回家后，每天去看一遍。」
「還有一個事。」
胡政：「什麼事？」
「國家在胡家壩的後山腰，建了一個環山的療養院。是屬高級別的療養院。計劃修一條高速公路直通胡家壩。」
「那是好事啊！再回家就不用走土路了。」
曹陽：「省里有人提出，將胡家壩的現有老房屋拆掉，重建一個新農村居住地。就是湊在一齊。騰出空地來，做其他的項目。」
胡政一口否認：「不行！」
「為什麼啊？」
胡政解釋道：「我們胡家壩每建新房，都是放到了山坳那邊。」
「為什麼？」
胡政拿出一張紙，用筆在紙上畫了一個圖形。
「你看這象什麼？」
曹陽看了半天，沒有看出來是什麼。
「這是一條三曲的龍型。我們村的房子，建成后的形狀，就是這個形狀。祖上建房子時，定下了圖紙，用石頭刻留下了。兩百多年了，後代增丁了，要建新屋時，就必須在這圖紙上去尋位置。一般都是在山坳那邊。」
曹陽看明白了，現在的胡家壩，所建的房屋，已經佔全了龍身，就剩下龍尾沒有建房。
而山坳就是龍尾。
胡政說：「祖傳有話，如果現有的房屋沒有壓住龍身，大涼山會發生地動山搖的危險。胡家壩就會不復存在。」
曹陽不相信：「說的很厲害……」
一陣電話鈴聲打斷了曹陽的話。
原來是胡政的手機在響。
打電話來的是胡政的母親。
「媽，有事嗎？」
王菊問：「政兒，你什麼時候帶玲玲回家？」
胡政說：「過兩天吧。」
「過什麼兩天？就定在明天吧。」
胡政奇怪：「為什麼這麼急？」
「明天晚上，是長龍翻身之日，村長說，讓你帶玲玲回來，我們村要辦長龍宴。歡迎玲玲成為胡家壩的一員。」
「長龍宴！我有幾年都沒有再見過。好，我們明天上午回來。」
胡政放下電話，還是一副激動的樣子。
曹陽也看到了胡政的激動：「什麼是長龍宴。」
胡政解釋：「我們村的房屋組成了一條長龍，大涼山的山水養育了長龍，而我們住在龍身上，也沾了大涼山的好處。所以，每年，胡家壩就會辦一次聚會，感謝大涼山水，感謝長龍。」
「那就是吃宴席？」曹陽問。
「是長龍宴！每家都要拿出兩張長龍桌，這是定做的，大小高低一樣。村裡也要拿出兩百多張長龍桌。就這樣，長龍桌順著現在的胡家壩的東頭第一家開始，一直沿著向西擺。必須經過每家的門口，意思就是所有的家庭都在份內。」
曹陽的眼前，彷彿看到了那用桌子擺成的「長龍」。
「全村的人，不分老幼，全都上桌。就是吃奶的小孩也被抱去。一般的情況是，大家坐在自己的家門外的桌子上。一張桌上只坐兩個人，面對面。每張桌上，擺有六個菜。」
「兩個人吃六個菜，足夠。」曹陽說。
胡政繼續說：「長龍宴開始，龍頭率領祭祀人員祭拜天地，祝願來年風調雨順，五穀豐登，六畜興旺。龍頭的人選必須是家裡兒女雙全，無偷盜行為，不吵架打架，無重婚行為的村裡德高望重的男子主持。」
曹陽問：「這多的菜，五百多桌，啥做的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