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008—贏了

「你將會受到人牆保護，不會受到一絲傷害。但這些人牆，對A來說，是很麻煩的障礙物。」見周泉羽無所動容，繼續解釋道。

「什麼人牆啊...」周泉羽握緊右手，他不想再聽到小右的聲音。

這種血腥的戰術，他可無法想象，更不能接受。

周泉羽向樓上跑去。

他跑到了頂樓。

無論如何都不能讓那個怪物傷人，這時周泉羽的想法。

「你怎麼了，不喜歡我的戰術嗎？」小右不知道他為什麼要跑到樓上來。

「那當然，如果那麼做，肯定會死很多人啊！」那種戰術，是個人都不會接受的。

「為了保住自己的性命，那些人的犧牲是值得的呀。」校友似乎很不理解他的行為。

「你說的的確很有道理...」周泉羽擠出一個微笑，「你明明很懂人類的語言，但為什麼...沒有我們的思想呢？」

「你在做什麼？」此時，周泉羽正從教室里搬出一個個桌椅，摞起來。小右對他的這種行為很不解。

「你不覺得，這些桌子，比你所說的人牆好的多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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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右，你生氣了嗎？」周泉羽看著耷拉著腦袋的右手，晃了晃它，說道。

「生氣？我才沒那種閑工夫。我在想下一步該怎麼做。」小右的大腦紮起飛速思考著，它比周泉羽聰明很多，「你覺得，我們和A的區別在哪裡？」

「區別？對方是殺人的怪物，我是善良的高中生。對方可以變成另一個人，但我們卻不能。對方是一個人，我們是兩個人。」周泉羽答道。

他們兩人就在這裡聊天，同時也在默默地等待著新的戰鬥。

「你真的認為他把我們當成兩個人嗎？」小右瞬間抬頭，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

它開始伸長，大拇指變成利刃，衝進教室，砍斷了一個桌子的腿。

刀是斜著砍下去的，所以被砍下的桌子腿有一頭很鋒利。

「拿去，你的武器。」小右收了回來，手裡握著一根桌子腿，「我和A勢均力敵，很難分出勝負，所以這場戰鬥，你要參加。」

周泉羽接下那個鋒利的木棍。

「如果你內心動搖，脫了我的後腿，那麼我們就死定了。」小右面帶微笑著威脅周泉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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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我相比...小右在戰鬥方面卻是比我厲害很多。」周泉羽聽完小右新的戰術，心裡這麼想著，「至今，他已經殺掉兩個怪物了...沒錯，我現在只能相信它了。」

「他來嘍，距離我們三米左右。」小右神處理人，進入戰鬥狀態。

「三米？」周泉羽左右張望，這條走廊里，除了他自己以外，看不到其他人。

「左邊？右邊？...我沒有看到他啊。」

「正下方。」小右正說著，身後的窗戶突然碎了。

從窗外，伸出兩根觸手一樣的東西，頂端還包裹著兩個眼睛。

「這些桌子...不但阻擋不了我，還擋住了你的去路。」A先生分出的兩隻出手撐著牆，把他的身體拽了上來。

而此時，那張怪物的臉，就距離周泉羽不到一米。

「一旦沒有右手，你就是個廢物，我不用原體就能殺了你。」A先生很瞧不起人類。

這說著，他的頭部開始出現裂痕，然後漸漸伸展，甩出幾道和小右手指尖相同的刀刃。

周泉羽被嚇得連連後退，此時，他想起剛才小右的忠告：「要是你內心動搖，脫了我的後腿，那麼我們都死定了。」

就在他思考的一瞬間，A先生動手了。

一道利刃飛速衝來，在它和周泉羽的臉相聚不到二十公分的時候，小右出手擋住了。

「別怕...我不能害怕。」周泉羽一直給自己提醒。

他看著自己面前無數道殘影交織在一起，他知道自己才是這場戰鬥的關鍵人物。

對於周泉羽來說，這場戰鬥完全是神之間的較量，A先生的頭部只伸出三隻刀刃觸手，但它單用速度，就讓這三隻觸手看起來呈現出無數條虛影。

但它的每一次攻擊，小右都能完全擋下。

在無數刀刃間周泉羽慢布向前移動。

他很相信小右的防守，將自己的命完全交給了小右。

「這個傢伙，頭部之下應該是人類的身體吧...」他已經走到里A五米的地方，而A好像並沒有發現。

「不殺了他的話，我就會死。」想到這裡，他一咬牙，抽出藏在袖子里的那根鋒利的桌子腿，精緻向前捅去。

這隻空心的木棍，直插入A先生的胸部，應該是擊中心臟了。

一瞬間，戰鬥結束，勝負已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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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剛才，小右想出了一個新的戰術。

「我們分工合作。」小右正在解釋他的新戰術，「我會假裝對它攻擊，但把注意力放在放於上面，這樣的話，我們的地放於就完美無缺了。」

「那麼...誰娶攻擊他？」

「你。目前從A的各種行動看來，他很輕視人類，所以他堤防的只有我，根本不會考慮到，你也是有攻擊力的。這就是突破點，我防禦，你攻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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視線轉回戰場。

A先生的觸手上，長出一個個眼睛，那些眼睛不停的轉動。它胸前的那根空心木棍，此時正在往外噴血，因為是空心的，所以木棍就好像是個管道一樣，將它體內的血傳輸到體外。

「成功了。如此大的出血量，足以致命。」小右解說道。

「你...你竟然讓一個渺小的人類來攻擊我」A先生無法接受這個現實。

只是這不到十秒的時間，地上已經形成一片血湖。

「心臟附近大動脈破了...要先止血...」A先生，將插在自己身上的那根木棍向後一摁，木棍刺穿了後背，血流停止了，棍子穿過身體，就無法放血了。

這畢竟不是它的身體，所以他感覺不到任何疼痛，他只知道，如果讓血在這麼流下去，自己會死的。

「追上去，給他最後一擊！」小右剛想衝上前去，卻被周泉羽硬拽了回來。

「追上去？你要殺了他？」周泉羽還是個孩子，殺人對他來說，實在接受不了，儘管那是個怪物。

「可放任不管的話，就糟了。」

「那個樣子......哪像人啊。」小右看著A相聲遠去的身影，並沒有去追。

那隻怪物此時因流血過多而導致身體機能無法正常運動，頭部還沒有還原人性的那幾根觸手，依舊咣當在外面。

「不行...這具身體已經無法使用了...」A先生轉過一個走廊，此時他竭力想恢復人形，可惜力不從心，「我必須要換一個身體...葉...葉紫安。我要和她共用一個身體...她在哪裡？」

他走向一個辦公室：「還有十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