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另一種女人
愛情臨終第二十四章另一種女人
「黃太太說她弟媳婦是方律師,看樣子這事有可能會是方正生指導的。」
我點點頭。
「和解的可能性大,我看還是她們之間自己關係不好。」
金雪茗笑了。
「我看最近你和方律師有點犯克,最近的幾個案子都是和他有關聯。黃蘆那個案子,我看你要是因為他老婆找了方正生,所以才會拒絕的吧。」
「這個還真不是。對於我來說,總有一天要和他對上。再說了,他現在也應該快進入到退休的年齡了,功成名就,其實對於他來說,也應該會想到這一點。急流勇退比較好。」
「那一定要他自己覺得,有的後輩要遠遠超過自己,或者說,他自己覺得累了。否則,我看他不會那麼輕易。」
我點點頭,金雪茗笑著走了出去。
我忽然想起從濱海臨走時江月雨告訴我的話,拿起手機的時候門卻又被敲響了。
門口站在金雪茗背後的是一個陌生的女人,她看著我,眼神有點迷惑,但是還是走了進來。
「請問您是劉澤律師吧?」
我點點頭。
「她說來找你有事,我問她她卻不肯說,說是要單獨和你談。」金雪茗笑著說。
「好的。我來處理。」
「劉律師,我想單獨和你談。」
「可以。」
她看著金雪茗走出去的背影,這才放心的在沙發上坐下。
「劉律師,我是姜娜介紹來的,我是她表姐。」
我這想起來。
「哦昨天我在濱海保育院,聽你表妹說起你的事。」
「劉律師,其實我是不想這件事被更多的人知道的,我家是個很傳統的人,父母都是那種很傳統的。我想,如果您可以答應做我的律師,能不能給我保密。」
「這個肯定,作為律師,本來就有給當事人保密的義務。」
「那您這律師費是不是很貴。」
「要看您從這案子里的收益。我們一般是根據受益按照比例來的。這些在行業里都有固定的。您可以放心。具體這方面的事宜,你可以和我的助手金小姐談。您只需要和我說說您現在的情況和索求。」
「要說起這件事,其實都是很丟臉的事。不瞞您,我們這個家庭,從來都沒有離婚過的人。我現在,要是離婚的話,可能會有很大的壓力。我的父母肯定會反對,就連我家的那些親戚,都不知道要怎麼看我。」
「您首先得有個認識。婚姻自由的意思不但是你完全有自由選擇和任何一個人結婚的權利,同時,也有你可以因為你因為某些原因而選擇離婚的權利,這是婚姻法對女性的保護。」
「我知道,我表妹也這麼說,但是劉律師,我們還有孩子,要是我選擇離婚,那以後孩子就沒有父親了,這個家庭就不是一個完整的家庭了,我想這對於孩子以後的成長該是多麼不利啊。」
「首先我得和您說明,雖是一個律師,但是我絕不可能因為律師費,而選擇推薦我的當事人做離婚的選擇。很多的離婚案子,其實都是因為感情破裂,或者是一些不可能在一起的原因,而最終走向這台路。」
她點了點頭。
「是的。早上我表妹和我聯繫,說您從濱海保育院回來,並且說您應該是一個很值得信賴的人,我這才鼓起勇氣來您這裡。」
「你放心。聽你表妹說,那套房產是你們當年談戀愛的時候一起買的。」
「是的。」她的臉紅了一下。
「當年我們遇見之後,生活什麼都是在一起。我家雖然窮,但是我打工掙的所有錢父母都是沒有要。那時他掙錢也不多,為了要結婚,得買房子,我就把我身上的所有錢都拿出來了。」
「當時房產證上只寫了他一個人的名字,你都沒有一點想法嗎?」
「沒有。他買了房子之後,很久都沒有給我看房產證,?我問過,他說在辦理,我也就沒多心。反正房子的鑰匙交了,兩年後我們也結婚了,我要一個證件幹什麼呢?只是後來我們因為一件事需要這個證件,我才看到那個名字。當時他說辦證的時候我們還沒結婚,多一個人會很多手續,所以只寫了他一個人的名字。」
「現在他和另一個女人在一起嗎?
「是。也是他們公司的。我孩子出世之後,我就辭職了,?在家帶孩子,自己開個商店。沒想到他在公司里找了一個女人,還給她租了一套房子,要不是我一個朋友正好在他給那個女人租房子的小區住,這件事我都一直不知道。」
「你有沒有去過。」
「去過,在那裡找到了那個小三,可是沒有用,我老公當時是被我喊回來了,可是過了一段時間,又去了。」
「你知不知道他們這叫非法同居,你完全可以依據相關證據起訴他們的。」
「那他會不會被判刑?」
「這個倒不會,但是你可以憑藉這個事實請求法言同意離婚。」
「我也不想把他送進大牢,畢竟他也是孩子的爸爸,雖然我和他過不下去了,但是最起碼我們也在一起生活了八年多,離婚就離婚吧,但是不用讓他蹲大牢。」
「您還真是個善良的女人。除了那套房產,您還有其他的訴求嗎?」
「孩子,孩子一定要是我的。我現在已經沒有了老公,但是我決不能再沒有了孩子。而且憑他的這種壞習慣,孩子跟著他,肯定是要受罪的。」
「經濟方面,你有什麼要求嗎?」
「這幾年我自己做的商店,錢基本都是用在家庭支出了,他的錢,好像有一部分在股票里。」
「這是他告訴你的嗎?」
「是的,但是我現在覺得有可能也是騙了我。兩年前他說股票掙了錢,去年又告訴我股市很差,跌了很多。」
「可是這是你們的共同財產,你連他的錢都都不清楚,這不是太縱容他了?」
「我一直以為他不會騙我的,他只是好玩而已。他去那個女人的出租房的時候,他說是去朋友家打牌了,所以我也沒想到這麼多。而且只要是家裡需要錢,他一定可以拿得出來,所以我就沒有太懷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