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回 舍我一身騷,換你萬年惡臭

第五回 舍我一身騷,換你萬年惡臭

回到宿舍,柳錚拿出四千元給小馬,「以前賭博輸得精光的時候,全是吃你的,喝你的。9W0W7W8.8C3A4I6h5o7n8g6w7e9n8x0u2e30.9c7o9m8泡*書*吧(.paoShu8.com)生病的時候也是你騎著你那破驢送我去醫院,有時拿你的零錢也不還,這個,哥稍微還是有點不好意思的,這算是利息。」

小馬心裡暗暗吃了一驚,四千元,這廝眼都不眨一下,真是讓人看不懂。太感動了。但是這廝還是很酷的只拿了本金,把多餘的錢退了回來道:「哥不差錢。」

兩人相視一笑,哈哈大笑起來。

送走了馬成,柳錚考慮了很久才決定繼續研究這特異功能,主要是腦子太疼了。每用一次都讓頭要裂開似的。可是,捨不得老婆,套不到流氓,捨不得痛苦,學不得功夫,草他大爺的,拼了,

依然是昨晚的小紙片,在沒有一絲風的情況下,竟然悠悠噹噹的飄起來,情況說不出的詭異。一直堅持了二十多分鐘,柳錚才因為受不了劇烈的頭痛,放棄掉。

休息了一會繼續開始。從小到大,這個賤人從來沒有像現在這樣努力過,他只是為人懦弱,但是並不傻,即使再大的痛苦也阻止不了自己變強的決心,之所以以前一直墮落著,那是因為努力的結果只是失望的疊加,如今有一飛衝天的希望,這點痛苦算什麼.。

因為睡得晚,起的就晚了些。

醒來的第一件事,就是打開天眼看美女。窗戶打開的一剎那,最激動人心的篇章優雅揭開,果然,每一個人在柳錚的眼裡女人或者女孩全部只穿著胸罩和內衣在那搖來搖去。初晨的陽光斜灑下來。照耀在她們美麗的身體上,已經不是初哥,不是新人的賤人柳錚,毫不爭氣的流出了鼻血。哇,還有一個沒穿褲子的,可惜長的太難看,倒胃口啊。此時的柳錚彷彿置身於一個美麗的海灘,周圍全是三點式的美女。這更加堅定了他寧死也要凝練天眼的決心,道心,佛心,等一切心。

他一邊往辦公室走,一邊巡視著。像一個巡視自己國土的國王,他從沒感覺自己如此的舒心過。

正在往車上裝布的幾個搬運工見到了,趕緊叫了句:「柳主任,早上好啊。」他臉色肅然,微微的點點頭做足了領導的架子。哎,這可悲的貨啊。

到了辦公室,老闆弟媳婦的臉色黑的嚇人,她雖然不是主管,可是柳錚這個主管依然要畢恭畢敬的聽他的。柳錚在她身上望了望,皮膚細膩***,哎,可惜胸部太小,沒興趣,咦,下面的是啥?一副圖畫么?看的沒了趣味才收回了目光。

另外一個美麗的少婦看著她的黑面,趕緊打圓場道:「小柳,是不是生病了?」

她一直和柳錚的關係最好,在這個廠里除了死黨,就這個女人最照顧他。

柳錚對她是打心裡的尊重,也就不用天眼去觀察她,看她說話,趕緊笑了笑道:「沒病,強壯著呢。」

美麗的少婦叫黃志芬,看他不領情,翻了一個美麗的白眼,笑了笑,露出潔白的牙齒。便不說話了。

辦公室總共四個人,還有一個小夥子,叫劉朝倫,專管牛仔布的發貨,早已屁顛屁顛的和搬運工一起發貨去了。

老闆的弟媳婦名叫羅慈英,平時最是尖刻,總是想方設法壓榨他們幾個人的工資,星期天還要他們加班,經常在老闆面前表現自己的功勞,說他們幾個人的壞話,不光辦公室的恨她,廠里所有的人都在背後說她,看她那從來不笑的臉,給她起了個外號叫「殭屍道長。」

因為柳錚表現出色,老闆就讓他做了主管,這一來搶了羅慈英的位置,從那開始就一直針對他,而每次這個時候,柳錚都是陪著笑臉。

她見柳錚和黃志芬說話不理她,心裡暗恨,陰陽怪氣的說道:「作為主管,也不知道以身作則,這都快九點了,才來上班。」

柳錚心情正好,也不理她。眼神直勾勾的望著眼前的一顆蒼蠅。用天眼去控制它。怪異的現象在蒼蠅身上出現了,一個勁的在那裡振翅,卻怎麼也動不了。

羅慈英見柳錚今天竟然沒陪著笑臉道歉,彷彿眼前的蒼蠅比她還有趣味,一副悠哉游哉的樣子,更是氣不打一處來,臉色黑的都快能降雨了,提高了聲音說:「小柳,你和小黃,去把倉庫的棉紗盤點一下,我要做個預算。」

黃志芬立馬皺起了可愛的眉頭。紗庫很臟,進去以後被蟲子咬的渾身紅包都有可能。可是又不能反駁。身在屋檐下,怎能不低頭呢。

柳錚還在那和蒼蠅對練呢,猛的被這麼高分貝的聲音打斷,頭嗡嗡的難受,終於轉過臉來。黃志芬和羅慈英都認為他要露出那招牌式的笑臉了,羅慈英已經準備接受噴潮而來的讚美了。

柳錚說話了:「那個,羅,你去把牛仔布的庫存,清點一下,等會我要做個報表出來。」幾百平方米的牛仔倉庫,沒個倆月還真盤不完。

「太陽西邊出來了,」這是羅慈英和黃志芬聽到柳錚的言語后的第一想法,第二想法是,一定是聽錯了。

看到羅慈英在那裡發愣,柳錚突然嚴厲起來,「我說你怎麼做事的,我是主管你是主管,叫你老半天,你怎麼動也不動?你不想幹了是吧,不想干給我滾。」

剛剛發完貨的一幫搬運工,和隔壁辦公室的人都聞聲趕緊跑了過來。

本來還不知道一向好脾氣的柳主管罵誰呢,進屋一看全傻眼了。

羅慈英已經處於暴走的狀態,在這個廠里,尤其在這幾個辦公室里,她就是電,她就是光,她就是娑婆思達。從來沒有人敢逆其鋒芒,除非你是不想做了,對了,柳錚就是不想做了,做了兩年龜孫子,也該離開了。

羅慈英並沒有意識到這一點,她的手指幾乎指到柳錚的臉上,眼見著人越來越多,她知道拿不下這座山頭,多日的威嚴,將毀於一旦。於是她一字一句的說:「馬上捲鋪蓋給我走人。我姐的廠,我做得了主,給我滾出去。」

「柳錚杯具了」這是許多人的想法,先例並不是沒有,以前有一個女的被她罵的受不了,頂撞了兩句,轉臉就給趕出廠門了。一分錢的工資都沒拿到。然後她到了勞動局去投訴,勞動局給他們廠長打了個電話,一起出來吃了頓飯,那人的工資也就那麼一頓飯錢了。

黃志芬的大眼睛一閃一閃的看著柳錚,擔心的神情落在柳錚的眼裡,倒讓他小小的高興了一下。嘿嘿,擔心我吧,哥的少婦人緣就是好。

結局已經註定,他們看見柳錚的處境,不由想起了自己什麼時候也會有忍受不了的一天,每一位公司的老員工,唯一的祈求就是哪天分在她手底下干,其他一切好說。他們想起小柳主任的一些好來。會講笑話。樂於助人,勇於育人,哎,散了吧,這***什麼公司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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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叫獸不太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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