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鎖鬼陣
進來的人正是與項懷仁有過節的陽偉,身邊還跟著一個穿著暴露的女孩,女孩不斷用自己豐滿的胸部去蹭陽偉的胳膊撒嬌的說道「偉哥!人家就是要鴨梨6s嘛!你買給我嘛」。
陽偉並沒有回應她,反而停住了身子色咪咪的看著沈楚楚,沈楚楚見陽偉這麼看著她,有些害怕的躲在了項懷仁身後,陽偉見沈楚楚躲開了自己的目光才回過神,抽出夾在女孩胸口的胳膊說道「楚楚,你今天真好看」。
女孩見陽偉不理自己只盯著沈楚楚看冷哼一聲走了,項懷仁戲笑的說道「喂!陽大少爺,你女朋友生氣了,你還不去追」。
此時陽偉才注意到了項懷仁的存在罵道「小子,有你什麼事啊?滾一邊去」,說完又笑呵呵的對沈楚楚說道「楚楚,你別聽這小子瞎說,那不是我女朋友,我都不認識她」。
沈楚楚低下頭沒有理陽偉,項懷仁故作驚訝的說道「不是吧?我剛才看你倆挺親密的啊」,陽偉見項懷仁總是拆自己台怒道「小子,上次我看在楚楚的份上我沒和你一般見識,你要是在從哪滿嘴噴糞小心我現在就弄你」。
項懷仁也來了脾氣怒道「好啊!來啊!說實話你還真不夠我看的」。
項懷仁這句話不是瞎說,本身就是農村家庭出身,從小沒少爬山幹活,身體不知道比陽偉那長年浸在酒色的里的身體好上多少。
陽偉也知道自己幾斤幾兩,每次打仗都是找人以多打少,自己還不上,除非遇到那種慫貨不敢還手,自己才裝個比上去打兩下意思意思,可是這種時候要是慫了也太丟面子了,不慫的話自己又是一個人也打不過項懷仁人啊,左右為難的時候手機店老闆嚷嚷道「你們要打架出去打去,在不走我可報警了」。
陽偉趕緊踩上這個不怎麼結實的台階指著項懷仁丟下了一句狠話「你給我等著」,說完便灰溜溜的走了。
項懷仁跟手機店老闆道了聲欠,便與沈楚楚走了出去,街上二人肩並肩走著,沈楚楚說道「懷仁!剛才謝謝你!又給你添麻煩了」。
項懷仁毫不在意的說道「沒事,應該的,對了,楚楚,那個手機你留著吧」。
沈楚楚看了看手機感覺奇怪,說道「我留著幹嘛?不是龐光送別的女孩子的嗎」。
項懷仁解釋到「我要是不這麼說你怎麼會選一款自己喜歡的手機呢?」。
沈楚楚急忙拉住項懷仁的胳膊說道「不行這太貴重了,我不能要,咱們送回去吧」
「把卡都安上了,手機包裝也拆了,發票也開了,再說那個老闆兇巴巴的怎麼可能換啊?」
「那!那怎麼辦啊?要不你留著吧」
「不行,這很明顯就是一款女士手機,我一個大老爺們用不讓人笑掉大牙啊,你快收下吧,省的我以後聯繫你還要打朱曉清電話,多麻煩啊」
「可是這個太貴重了,我真的不能收下」
······
在項懷仁一頓勸說下沈楚楚才收下手機並承諾以後會掙錢還項懷仁的。
二人又去了超市買了許多吃的,當然多數都是項懷仁的,因為他答應了宿舍那群傢伙要給他們買吃的,等二人在從超市出來的時候滿手都是大包小包的,沈楚楚還好些,項懷仁身上的東西多的不能在多了,走是不能走回去了,只好打車回了學校。
等到學校才下午三點多,因為晚自習要七點才上,二人便回了各自的宿舍。收拾好一切以後,項懷仁美滋滋的躺在床上拿出手機給沈楚楚發了條簡訊「今天開心嗎?」。
因為沈楚楚第一次用智能機打字許久后才回過來一條「嗯嗯,很開心!謝謝你懷仁」
「哎!咱倆誰跟誰啊!」
「懷仁,你為什麼對我這麼好啊?」
「因為咱們可是從小玩到大的發下啊」
「哦,好吧,對了懷仁,你從哪裡弄得錢,為什麼你最近總是請假啊?」
「這是個秘密,有機會告訴你」
……
兩人就這麼你一句我一句的聊到了上晚自習。等下晚自習后眾人回到宿舍見項懷仁給他們買了這麼多吃的,是一個勁給項懷仁溜須拍馬啊,不過對項懷仁來說頗為受用。
星期一下午老酒鬼如期而至,打電話給校長幫項懷仁請了個假后便急匆匆的將項懷仁帶走了。
十八里衚衕,嚴威家內滿地的法器,項懷仁滿臉不情願的將法器有序的塞進一個白色布袋子里,而老酒鬼與嚴威坐在椅子上討論這什麼。
用了老酒鬼的聚陽丹后嚴威整個人的氣色比前幾天好了許多,看起來身體並無大礙了,二人不知談到什麼笑出聲來,項懷仁一聽更來氣了,憤憤的想著叫我來幫忙,你倆卻從這待著,滿地的東西都讓我一個人收拾,越想越來氣項懷仁不由的加大了手中的力度。
老酒鬼見項懷仁這樣一臉肉疼的說道「小崽子,你輕點,這玩意可都是今天晚上保命用的,對了,貧道不在這幾日你過的可安分?又看到鬼影了嗎?」。
項懷仁頭也沒抬說道「安分,太安分了,你不在的時候我一個鬼影都沒看到」,老酒鬼聽后滿臉黑線,好像自己是項懷仁的掃把星一樣。
嚴威好奇的說道「老黃頭,咱倆去就可以了,帶著小項一起去恐怕咱倆無暇顧及啊」。
老酒鬼側身跟嚴威耳語幾句,嚴威露出一副原來如此的笑容,項懷仁看后只覺得後背發涼,感覺老酒鬼好像給自己挖了坑等著自己跳,項懷仁很想拒絕老酒鬼的,無奈自己已經答應老酒鬼去木匠村了,只好硬著頭皮上了。
項懷仁收拾完後天色已經漸漸黑了起來,嚴威抓住一直大公雞從門外進來,老酒鬼抓著公雞的翅膀接了過來,放在碗的上,公雞不停的叫著老酒鬼用指甲在公雞的脖子一劃一股雞血從公雞脖子上呲到碗里,快滿一碗時老酒鬼將公雞丟到地上,公雞撲騰幾下便在沒了動靜,老酒鬼拿出硃砂倒在碗里,又用毛筆攪拌均勻對項懷仁說「過來,把衣服脫了」。
老酒鬼冷不丁來了這麼一句話惹的項懷仁翻了個白眼,罵道「你變態啊?」。
老酒鬼沒跟項懷仁多解釋說道「給你三個數三、二……」
「行行行!我脫」
項懷仁怕老酒鬼揍他只能屈服,老酒鬼看了看項懷仁脖子上的項鏈說道「嘶~!你項鏈上的這個掛墜好眼熟啊!我好像見過」。
項懷仁一臉嘲笑道「你快別吹了,這是一個女孩子送給我的,你個老酒鬼除了吹牛還會別的不?」。
老酒鬼沒有說話直接給了項懷仁一個爆栗,一柱香后老酒鬼在項懷仁前身和後背畫了許多項懷仁看不懂的圖案和咒語,項懷仁聞了聞身上的血腥味一臉嫌棄的說道「老酒鬼,你拿我身體練書法呢?」。
老酒鬼將剩下的雞血和硃砂倒入一個小瓶子中扔進自己的麻布包說道「這是護身符,貧道怕你今晚有什麼閃失,給你加點保命的,等符咒幹了在穿衣服,記住千萬不要沾水,不然這符咒了就不靈了」,說完老酒胡便不在管項懷仁去檢查要帶的東西。
白髮老頭嚴威拿出一把二十多公分長的銅錢劍給項懷仁說道「小項,今晚雖有老黃頭助陣,會有很大的勝算,但是依然要小心為妙,這把銅錢劍你拿著」。項懷仁也沒有推辭,接過銅錢劍恭敬的說道「多謝嚴師傅」。
一個小時后,三人坐在計程車上,司機是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人問道「三位去那啊?」,嚴威說道「木匠村」,司機聽后一驚說道「三位大半夜的去那幹嘛」。
嚴威見司機一副害怕的樣子問道「木匠村出什麼事了嗎?」,司機反而問道「這麼大的事你們不知道嗎?木匠村在兩個多月前全村五十多戶人一夜之間就消失了二十多戶人,第二天,市公安局都派人過去了,又請了好幾個什麼專家去調查,可是當天夜裡又消失了十多戶人,天亮了以後剩下的村民被轉移到別處,警察也不敢在夜晚調查了,幾個星期下來一無所獲,連人影都沒找到,就不了了之了,現在的木匠村啊,可以說連個人影都沒有,要我說啊,肯定是鬧鬼了,不行越說越害怕你們幾位還是打別的車吧」。
嚴威與司機一頓商量最後答應司機多加兩百塊錢司機才答應走,還只是送到公路剩下的土道他們只能自己走,一路無話嚴威與老酒鬼都閉上了眼睛思索這什麼。
四十多分鐘后,三人拎著包從公路下了車,司機便一溜煙開著車就跑了。
好在今天是月亮地,三人不至於摸黑,又走了十分鐘的土路幾人看到一個破舊的木牌寫著「木匠村」。
項懷仁借著月光看了看周邊的環境,整個木匠村坐落山腳下,北方是山,其餘三個方向都是楊樹林。
老酒鬼看眼夜空對嚴威說道「老嚴頭,布陣吧」,隨後從麻布包里拿出一枚銅錢放在地上而嚴威則打開項懷仁手中的布袋拿出一面黃令旗扎在銅錢中間方孔的土裡。
就這樣老酒鬼每放一枚銅錢嚴威便在其中間插一面黃令旗。
半個小時后三人圍著村子繞了一圈又回到了村口那塊木牌前,老酒鬼對項懷仁解釋道「剛才我們布的陣名為鎖鬼陣,也就是俗稱的『雷池』,是專門用來禁錮惡鬼的方法,夜空分為二十八個星區,稱之為『二十八宿』,而我們剛才布的陣就是違造一個『二十八宿』讓鬼物以為外面陽光充足不敢出來,此陣本身沒有什麼殺傷力,只有迷惑作用,不過經過貧道改良后對鬼物能造成傷害,一會你要是被鬼追就往陣外跑,保你相安無事,怎麼樣貧道厲害吧?」。
項懷仁不痛不癢的說道「聽不懂你說啥,不過好像在圈外就沒事,……等等,你的意思是讓我也進去?」。
老酒鬼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說道「不然你以為呢?你的任務很簡單隻需要將那個養鬼人引出來就可以了,等他出了鎖鬼陣貧道和老嚴頭在對付他,不然在他的地盤對我們不利啊,你年輕跑的快,我跟老嚴頭都老胳膊老腿的了那趕得上你了!」。
別人不知道老酒鬼什麼實力,項懷仁還是很清楚的,那可是一腳就將鐵門踹出個腳印的存在,嚴威的實力項懷仁不知道但肯定也要比自己一個普通人強。
想到這項懷仁剛想反駁,卻聽嚴威說道「老黃頭,還是你我二人去一個吧,小項去太危險了」。
項懷仁聽后滿臉的感激啊,誰知老酒鬼搖頭說道「不行,你我都是修道之人萬一露出破綻被他發現就不好辦了,再者他也見過你,所以只能小崽子去」。
嚴威聽后對項懷仁無奈的說道「的確,小項看來此行是非你不可了」,項懷仁一聽嚴威也這麼說心徹底涼了,看來自己是非去不可了,無奈只能點了點頭。
嚴威見其答應說道「小項,進入村子后,第一個岔路口右拐然後直走,在第三個衚衕左轉,接著直,走隨後你會看見一個直徑約一米多粗大槐樹,繞過大槐樹后在走三十多米,你的右手邊會有一個衚衕,就去後有一個黑色大門,那裡便是養鬼人的藏身之地,小項,你可記住了?」。
項懷仁在腦海里捋了一遍順序後點了點頭,老酒鬼見項懷仁一臉緊張的樣子安慰道「小崽子,放心吧,有貧道在你出不了意外的」。
項懷仁一聽老酒鬼這麼說不由的想起在學校實驗樓的事情沒好氣的說道「就是因為你不靠譜我才緊張的」,說完便在沒管老酒鬼。
項懷仁看著幽暗慘淡的木匠村深吸一口氣踏入了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