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七章 是輸了嗎?
點了點頭,我哪裡敢分心。
張一清說:「這可關乎你今晚上是否能贏的事情。」
張一清這麼一說,頓時,我心弦都繃緊了幾分,我說:「好。」
然後張一清說:「當年最初開始治理黃河大水的時候,最開始派的人不是大禹,而是大禹的爹鯀,鯀以為治理河水九年沒有成效果,所以就被被殺了,之後才是大禹,大禹後面也曾殺過一個人,是防風氏的首領,只是傳言後面傳言防風氏其實並沒有死,而是被大禹以這個借口,掩人耳目,讓他當了最初的一代黃河龍王。」
我聽著張一清說這些事情,眼神中情不自禁的就露出了好奇的神色,我和戚瑤此時都沒有插話。
老龜也在一旁靜靜的聽著。
張一清接著說:「最初一代的黃河龍王和現在的龍王可不一樣,他們可沒有那麼長的壽命,我之前不是和你說普通仙人可以活三千年,而當時的黃河龍王,也就幾百年,幾百年後,防風氏安怕死,就將自己給葬在一口銅棺中,所以等下要是開了銅棺,要是防風氏躺在裡面,還是不肯醒來,你就告訴他,大禹大怒,要殺他全部族人。」
我懵逼了幾秒。
我盯著張一清看著。
張一清看著我茫然的神色,就對我說:「秦懷,你記住了嗎?」
我點了點頭。
張一清又說:「反正你沒記住,我也不會和你說第二遍。」
張一清說完,轉身就準備離開,我喊住張一清,問說:「師傅,你去哪裡?」
張一清說:「今晚黃河的事情太大,遠不止開棺這麼簡單,我還要去處理一些別的事情。」張一清不再過多的停留,很快就消失在我的視線內,等張一清走後,時間也差不多了。
我們幾人就朝著黃河邊走去。
晚風蕭瑟,黃河邊靜悄悄的,我們來到銅棺沉沒的位置,到了地方后,時間大概是十一點四十。
無法道人此時還沒有出現,老龜則是走到了黃河邊,開口就將水鬼給喊了出來,詢問了一遍,是否有人靠近銅棺,水鬼回答說:「放心,大人,小的可是一直守在河邊,寸步不離,沒人靠近。」
老龜說了句好,你先下去。
水鬼應了聲,就朝著水中沉默而去,很快就消失不見。
水面湍急,我盯著看著,就在這時候,一整狂妄的笑聲傳來說著:「小哥,你還真的是準時。」
我扭頭看去,就發現是無法道人,無法道人此時肩頭上還站著一隻白色的鴿子,他伸手撫摸了下白色的鴿子。。
我白了眼無法道人,沒好氣的說:「少廢話,開棺吧。」
無法道人盯著我看著,我也盯著他看著,總覺得他那雙眼睛有些詭異,好像是想洞穿我一般。
他一雙眼睛,顯得幽深且邪性,對視過後,他又說:「小哥,今天你師父不在,你可還有把握贏?」
我沒有正面回答他這個問題,我現在只想讓他開棺。
開棺后就能見證輸贏,反正是輸是贏,遲早要面對。
他說廢話一般和我說著:「小哥這麼著急,看來是勝券在握。好,那貧道也不和你繞彎子,不過開棺之前,小哥讓你的人,將青銅棺給弄上來吧。」
我嗯了聲,然後叫上幾個水鬼,就將青銅棺給抬了上來,青銅棺露出水面,很快就被弄到了岸上。
弄到岸上的青銅棺,看起來厚重無比。
無法道人走到近前,拍了拍青銅棺說:「真是一副好棺材,只是葬了他有些可惜啊。」
他說完這句話,轉而又和我說:「小哥,你說這口棺材如果葬你的話如何?」
我呸了聲,反駁說:「怎麼不把你給埋在裡面?」
無法道人很快就哈哈哈大笑起來說:「貧道倒是很想,只是貧道無福消受,貧道小時候,就有一位法力無邊大仙人給貧道算過,這輩子都用不上棺材。」
戚瑤忽然說了句:「那位大仙人的意思是,讓你死無葬身之地嗎?」
這話說我無法道人笑容收斂,面容僵硬了幾分,接著他就沒好氣的說了句:「真的是一個伶牙俐齒的丫頭。」
「好了,貧道不廢話,現在開棺。」
無法道人說著話,就上前開棺,我和老龜之前試過,這口棺材不是那麼好開的。
無法道人見我們很認真的看著,無法道人神色自若的說:「小哥,你不用太緊張,就是開一口棺材而已。」
無法道人說著話,就攤開了自己的手掌,手掌打開后,那隻白色的鴿子就自動落在了無法道人的手中,接著我就看見他直接動手就扭斷了鴿子的腦袋,鮮血頓時就飛濺出來。
手段殘忍而乾脆利落,鴿子上的鮮血很快就滴落到了銅棺上,等鴿子血滴落到銅棺上后,我就看見鴿子血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順著紋路很快就流動起來,無法道人接著就價格手中的沒腦袋的鴿子往地上一扔。
被扔在地上的鴿子明顯還沒有死透,還在地上掙扎了幾下。
我原本以為它掙扎幾下,就不會有動靜,只是我錯了,等他掙扎過後,沒有腦袋的鴿子,忽然就煽動著翅膀朝著高空過去。
接著就消失在夜色里,我看的目瞪口呆,無頭鴿子居然飛走了。
我忽然想到上次的無頭屍體,那也是無法道人,只要有一塊肉就可以存活的無法道人,難道這隻鴿子也是那樣的嗎?
真的是應了那句話,物以類聚人以群分。
無法道人見我們意外,只是笑了笑,什麼都沒說。
他看了眼天色,接著就說:「小哥,現在貧道開棺了。」
我嗯了聲,說好。
無法道人,一雙手扶住銅棺的邊緣,接著往前一推,棺材蓋就動了,棺材蓋動的那一刻,我看見鮮血又一次以很快的速度流動著,然後棺材蓋就被無法道人給緩緩的移開。
無法道人價格棺材蓋移開,我們很快就湊上前去看,果真看著裡面躺著一個人。
棺材里躺著的人年紀大概在二十歲的樣子,屍體保存的很好,看著栩栩如生。
等棺材打開后,無法道人,迅速的就將大拇指的上的鴿子血給壓在了屍體的眉心上,頓時原本毫無血色的眉心就多出了一個紅點。
我急忙喝說:「你幹什麼?」
無法道人卻笑著說:「哦,沒事,就是剛才不小心手滑,把鴿子血弄到了屍體上。」
我忍不住說了句:「你這根本就是動手腳。」
無法道人一副無賴的樣子說:「小哥,你這可是冤枉貧道,既然如此,貧道現在就將鮮血給擦去。」
說著話,無法道人還要動手,我現在哪裡會讓他動手,我就自己去給屍體擦去額頭的鴿子血,可是去擦的時候,卻發現怎麼樣都擦不掉,這鮮血看著就是永不退色的那種。
無法道人見我擦不掉,就笑著說:「還是我來吧。」
我攔住無法道人說:「不用了,就這樣吧。」
無法道人說好,然後他就對我說:「小哥,這場比賽是輸是贏,就不要貧道明說了吧。」
他笑著又說:「你是讓貧道吃你哪塊肉呢?」
他很是自信。
我對無法道人說:「你就這麼自信他是死人嗎?」
「不然呢?」
我沒理會無法道人,上前去,先試了棺材了的人呼吸和心跳都沒有,如果從這些特徵上來判斷,這個人應該是死人,可是事情應該不會那麼簡單。
於是我按照張一清的話,開始喊了起來,連續喊了幾嗓子,棺材里的人仍舊沒動靜。
只是隨著我不斷的喊著,身後的黃河水忽然就變的湍急起來,水聲也變的大起來。
無法道人淡淡的和我說:「小哥,你就不用掙扎了。」
等無法道人說完這句話,我腦海里忽然閃過一個念頭,隨即我就想起來一件讓我自己都覺得吃驚的事情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