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九章 充分準備
屠夫叔一臉的神秘,還和我賣著關子。
什麼事情都要賭,不愧是賒刀門的本色。
屠夫叔說著話,還笑了笑。
其實我此時心裡已經異常好奇起來,心裡痒痒的,但是屠夫叔遲遲不說,我只好又催促了句說:「叔,你趕快說吧。」
屠夫叔應了聲,就說了起來。
「秦懷,之前叔不是和你說了賒刀門陰門的事情嗎?」
我點了點頭說是。
屠夫叔接著說:「你雖然和賒刀門的陰門的人對賭是贏了,但是你想當賒刀門的陰門掌門,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這一點我是很認可的。
賒刀門陰門傳承那麼久,豈是我一個外人可以隨便當掌門的。
只是屠夫叔說了這麼久,還沒有說到重點,這讓我感覺很鬱悶啊!
我提醒了屠夫叔一句,屠夫叔笑了聲就和我說:「秦懷,你還真的是個急性子。」
我:……
我當然著急啊。
屠夫叔這才正了正面色就說:「好了,我告訴你,其實陳老闆就是陰門的掌門!」
我聽后,頓時心裡起了波瀾,心思沉了沉。
如果陳老闆真的是陰門的掌門,那麼那天在他家裡門口懸挂血刀的對賭,根本就和別人無關,從頭到尾都是這老東西想算計我。
屠夫叔說:「秦懷,你現在明白了吧?」
我嗯了聲,說知道。
「叔,這老東西從頭到尾就不是好人。」
屠夫叔點了點頭說:「可以這麼說,不過他想算計你,肯定有算計的理由,秦懷,賒刀門的陰門落在他這種人手中,的確也是賒刀門的不幸。」
「所以這次叔支持你當賒刀門陰門的掌門。」
我嗯了聲。陳老闆隱藏的這麼深,這也在提醒著我自己,做任何事情,都應該更加小心加上警惕。
現在當務之急,就是將這老東西的兒子給處理了,到時候他們都脫不了干係。
時間清早,我們吃完早飯,一直到了下午六點的樣子。
另外一個和我對賭的人找上門來。
這次我也看清楚了他的模樣,年紀大概二十歲的樣子,面如冠玉,長相有幾分帥氣,到了近前,就朝著我拱手說了句;「我輸了,刀是你的了。」
我對他說:「不止一把刀,還有別的。」
他點了點頭說:「知道,你儘管問吧。」
我當下也沒耽誤,就問說:「賒刀門陰門現在在黃河縣一共有多少人?」
他抬頭我眼,眼神變的深邃了幾分,就說:「二十個人不到。」
「有多少人會支持我當陰門掌門?」
我這話問的眼前的年輕人,明顯的懵逼了幾秒,不過我這樣問也是有些不對,他眼神茫然的看著我,就像是看傻逼一樣。
頓了會,他才開口說:「估計一個都沒有。」
我哦了聲,就沒說了。
我對他說:「你走吧。」
他一怔,隨後轉身就走了。
我看著他的背影,屠夫叔問我說:「秦懷,你有把握嗎?」
我搖頭說,一點把握都沒有,不過事到如今也沒有別的辦法,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現在當務之急就是得我處理陳山峰。
到了七點的樣子,我喊上瑤兒還有黃恩就出門朝著城隍廟走去,屠夫叔則是去幫我打點一下關係。
到了城隍廟見到小鬼,我很快就讓小鬼去將周司殿給請來,另外將所有的土地爺請來,今天可是審大案的日子,他們若是不來,豈不是可惜了。
一群狗東西,沒一個人好人。
我這般想著,就這樣一直忙活到晚上十點,大家全部聚攏。
周司殿看著我就說:「秦大人,今天氣色不錯,想必是胸有成竹了吧?」
我嗯了聲說:「周司殿,你要下官借的那面鏡子已經借到了。」
周司殿一聽,先是一怔,隨即就哈哈大笑起來,然後就誇我說:「秦大人,果然厲害,本官就知道不會看錯你。」
我乾笑了幾聲。
就對周司殿說:「周司殿,現在是不是讓人將陳山峰給請過來試試。」
周司殿笑著說:「這是當然,不然的話,豈不是讓秦大人白忙活了一場。」
「來人啊!現在去陳老闆家裡,務必將陳山峰給帶來。」
小鬼應聲很快就走了。
在這裡的土地爺都交頭接耳的說著話。
王大人的面色則是有幾分焦急,站立不安,我朝著王大人走去,王大人看著我過來,就對我說:「你,你想做什麼?」
我對王大人說:「本官能做什麼?倒是你,懂不懂禮貌,見到上司不知道行禮嗎?」
王大人的面色陰晴不定,就像是吃了死孩子一般難看,但最後還是沒有辦法,朝著我行禮。
我對王大人說:「今晚一切的賬應該都算清楚。」
我的話落,王大人的神色忽然就變的緊張了幾分。
「你,你說的什麼意思,下官怎麼一句都聽不懂。」
我笑了聲說:「你不用懂,等會你自然會懂的。」
就這樣,我們這城隍廟差不多又等了將近一個小時,陳老闆和陳山峰才姍姍來遲,只不過他們不是兩個人來,身邊還跟著好一些人。
其中就包括廖大人。
我看見廖大人,廖大人也看著我,廖大人像是早就對我有了防備一般,看見我就說:「秦大人,你看著本官做什麼?」
我尷尬一笑說:「沒有,下官這是在給廖大人行禮。」
說著話,我朝著他拱手。
廖大人的嘴角抽搐了幾下,就說:「自己看,這是地府頒發的案件旁聽證。」
說著話,他直接就甩給了我。
我看了幾眼,上面還寫著真的是這麼回事。我的目光重新又落到了陳山峰的身上,陳山峰今晚上的打扮,更是異常帥氣,比之昨晚見到的時候,還要精神百倍。
這狗東西,一看就是有人對他動了手腳。
此時他看著比正常人還要正常,幾乎沒有任何破綻。
他朝著我笑了笑。
只不過那眼神明顯還有著威脅的意思。
陳老闆看著我,就說了句:「秦大人,你為何一而再再而三針對我們陳家?」
我心裡呵呵一笑,就說:「本官什麼時候針對過你們陳家,本官只是針對案件的真相,你們做了什麼事情,心裡清楚。」
陳老闆了冷笑了聲說:「清楚?我就是不清楚,秦大人,是已經忘記昨晚上污衊我們的事情了嗎?」
我回說:「污衊?是不是污衊還早呢。」
陳老闆怒了,就說:「你真的是想隻手遮天嗎?」
說著話,陳老闆沒有理我,就直接走到了周司殿面前說:「還請周司殿替小的做主,秦大人昨晚上才污衊過犬子,現在居然還想來第二次,小的實在咽不下這口氣,秦大人真的是太欺負人了。」
周司殿眉頭皺了皺說:陳老闆,你先不要生氣,既然都已經來了,就當是最後一次證明令郎是清白的,若是今晚過後,令郎是清白的,以後誰還敢找你麻煩,那就是和本官過不去。」
周司殿說的那也是義憤填膺。
現在周司殿已經將話說到這個份上,陳老闆就算還有什麼意見,也只能憋著。
他點了點頭。
周司殿這會問我說:「秦大人,這件案子你想怎麼審查?」
我一步上前,就說了句:「周司殿,昨晚上的事情,的確我下官魯莽,沒有將事情完全弄清楚,就闖入了陳老闆家裡,這的確是下官沒有做好,所以今天下官已經做好了充分的準備。」
我的話,讓陳老闆的面色當時就變了。
「什麼準備?」
陳老闆問我說。
我笑了笑,就將事情說了出來,陳老闆聽后,頓時就慌了幾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