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3章:縱謀——嫿
「那現在公主殿下要怎麼做呢,接到人一旦來到這裡之後,如果不能完全的控制,他們恐怕真得會大量的東大陸也不會安寧。」
關於這個問題他也想了許久,這麼多人同時來這裡要下同一時間控制他們確實不是那麼容易的一件事情的,幸虧他不是普通人,他也有辦法可以做到。
「輸入信仰,讓他們成為我的……奴隸,這邊是讓他們服從的秘密。」
對大多數人來說說服對方,讓對方心甘情願的服從你的安排,這是一種比較高級的聯繫人洗腦方式,所謂簡單一點來說,就是讓窮人變得更窮,讓有志向的人變得更加成功,也變得更加聽話,事實上對於這幫人,他們需要洗腦,這不是一種強制性的駕馭人的手段,而是一種特殊的凝聚力,行動力,自覺意識,
「我一向對這種方式喜聞樂見,比起用武力控制他們,像這種讓他們臣服的辦法我更加喜歡。」
深淵心頭一震,他知道公主殿下早就想好了,該怎麼來控制他們,卻沒想到是這麼中規中矩的方法,以前不是崇尚者用武力來解決一切問題嗎,如今看來倒像是變了一個人。
莫非是從裡面出來之後整個人就變了,變得更加離這些知道該怎麼思考,該怎麼讓事情變得完美,在這種情況下選擇成功。
「如果這種辦法不成功怎麼辦,來的人可不少。」
「他們都是這個關係網中束縛的脆弱的生物,有的人也許是聰明的,但在人人的想法都差不多的地方的時候,就沒有人會想的太多,在這種規範面前我可以控制的很好。」
……
泠然對著他們,「怎麼,你們沒打算,告訴他真相嗎???」
看起來這就像是不知道是實操怎麼發這樣,其實對於女人來說,回來與不回來結果都是一樣的,但如今他已經站在這裡,想怎麼改變也是不可能的了。
他轉過身背對著這群人,「我在那裡過得很好,知道太多其他的事情,現在記起來一些太過於沉重的東西,反倒讓我現在沒那麼好了。」
殊婼米,「你覺得你現在不該回來嗎,這群人有多想你,你自己心裡難道不知道嗎?姐姐他們願意付出這個代價,讓你回來就證明他們不害怕會受到什麼樣的懲罰,你現在只要這麼多,雖然不是什麼好事,但總歸也沒有什麼壞事吧!」
泠然怔了怔,「遲早是要知道的,沒錯,遲早都是要知道的,就像是你知道秋天到了果實都會成熟一樣,瓜熟蒂落總會有,成熟的時候。」
他望了望天,看著旁邊的這群人說道,「就像是你們,明明我已經回來了,可人家不願意相信,究竟是受人所迫,還是不願意讓我回來呢?」
他們頓時有些惶恐了,怎麼會不願意讓泠然回來呢?這個是當年縱橫魔族天下的泠然夫人,如今冥王的夫人,要是他們反對他不讓他回來,那豈不是公然與冥王作對對嗎?你要做的那不就是找死嗎?你覺得離死還有多遠呢?
冥王日思夜想的人回來了,他們應該選擇祝福而不是反對,如今這形勢顯然一見,面前這個人就是它們的泠然夫人。
如今他們只能認栽,紛紛跪下來,拜見泠然夫人,「臣等,拜見泠然夫人。」
靈犀面露笑容,終於,她的娘親回來了,沒有人再說她是沒有娘親的孩子了,「娘親,歡迎回家!」
泠然隨手颳了一下靈犀的鼻頭,「你這個小精靈鬼娘親回來自然是好的,可是還是不能落下你的功課,記得修為,還是要快些,不然讓別人發現,你這修為不怎麼樣豈不是丟臉呢?」
靈犀才不會管這些呢!!他的娘親回來了,當然是先把娘親抱住再說,「娘親我才不管這些呢?娘親回來就好,其他的以後再說。」
泠然無奈一笑,看著她臉龐上洋溢的快樂幸福的笑容,瞬間就無法把到了口中的事情說出來。
其實掉下去之後,他的耳邊成績傳來一陣聲音,那個人,曾經用誘惑的語言告訴他,如果他願意與他做交易,他可以讓他復活,在不久的將來她可以再次出現在他們的眼前。
這件事情他不是沒有想過,但是他甚至還有一些心動,可是,他瞬間就明白過來了,跳下之換世的本就是死路一條,哪有什麼重生可言,若是有也畢竟是用慘重的代價來得到的。
他不願意用這樣的代價來得到最重要的結果,後面的結果已經怎麼樣,他已經不在乎了,重生或者不重生對於她來說也不重要了,他選擇了死亡就不再會選擇重生,他知道自己走上了這條不歸之路,都是自己自找的,他選擇了這樣是他這一生做過的最正確的決定。
她留下了這個孩子留下了這些讓他引以為傲的東西,她已經心滿意足了,安心的離開這個世界不好嗎?
又重新被拉回來,再次接受這些痛苦,再次看到曾經沒有解決的麻煩,出現在自己的面前卻無能為力的選擇。
「所以,你們接下來打算怎麼辦?」
接下來嗎?殊婼米說道,「姐姐我覺得我們可以去東大路匯一下,那個人把你放回來之後,聽說他就一直呆在了東大陸,沒有聯繫人你,我們可以去讓他問一下這件事情的代價到底是什麼?畢竟復活一個人的代價真的不想,我查閱了很多古籍,上面寫著的都是禁書,復活一個人的代價,結果可不是那麼好的,我們必須知道他用什麼做了交換,不然一直這樣下去我們很被動。」
泠然道,「重要嗎,我已經回來了,再去那裡重要,你知道那樣你現在是什麼樣的情況嗎?如果全天下的人都知道我已經回來了,而且你們已經承認了我是真正的泠然。那麼就證明,他已經照顧了天下,他可以復活像我這樣的人,就算是死去很久他也能夠做到。」
「那麼他就可以用這個作為誘惑的代價,讓所有天下想要復活心中的那個人的人,全都趕到東大陸,屆時那裡會一片血雨腥風,你覺得有幾個人能夠信任我們現在過去即使實力夠強不會成為他的炮灰,那也沒辦法在短時間內靠近她,她一定待在了神族的大門之前,現如今東大陸一片混亂,魔物重生,能靠近那裡已然不易,你覺得我們去了有什麼可用的?」
這說的也是東大陸已經不再是曾經的那個大陸了,因為長期沒有神族靈氣的滋養,他們已經變異了,甚至變得跟其他生物完全不同,跟魔族的這些生物完全不能比,甚至更兇殘更邪惡,雷點實力的人是無法靠近的。
一般人聯繫人都做不到,如何能在那樣一片血雨腥風之中靠近容嫿呢?
說的不無道理,這麼久過去,沒人從東大陸回來,所以也就是說,消息沒有回來,或許根本就是傳不回來。
「消息傳不回來,我們便不能輕舉妄動。」
臨殤過來,泠然刻意避開他的視線,避開他眼裡的深情,自古深情留不住,她也不想再看下去,他怕再看下去可能就再也出不來了。
「你要是再看一眼我,我就把你的眼珠子給扣出來,你信不信???!」
靈犀與殊婼米無奈的表情,不知道該說什麼好,雖說娘親有些兇巴巴的,當然這是從殊姨的耳朵里聽出來的,但是不至於這麼凶吧。
剛想伸手勸一勸,可是還沒伸出去的時候就被他抓住了,泠然收緊了抓住靈犀的手,手背上的骨節已經發白,「不要勸我,我也不想被人勸,我想自己思考一下。或許我自己想一下會更好,關於去不去東大陸這件事情你們自己商量吧,我只是剛醒過來,聽到你們一些談話聯想到的而已,你們知道的畢竟比我多,去不去由你們決定吧!」
他把決定權交出來了,這不就證明他不再插手這件事情了看得出來他並不想回來,但是確實是有點那些什麼的。
以前可能會覺得是異想天開,也有人只是說過這樣的事情而已,根本不實用,誰又能知道誰也願意用慘痛一萬倍的代價,換一個人回來可是耐不住一個人死纏爛打。
「但不管你們做什麼決定,我都會尊重你們去那裡和不去其實對於我來說並沒有多大的影響,能不能到達你做大門之前就看你們有沒有那個實力了,畢竟那些東西不受任何人控制,他們見到活物就廝殺,互相吞噬,早就已經跟其他的不太一樣了。」
只是根據一點點的事情就知道了這麼多也不愧為曾經的泠然夫人,可是到底去不去呢最終的代價到底是什麼那個榕華自始至終也沒有告訴過他們只是說放她離開她就能復活泠然。
但具體要付出什麼樣的代價他的確是不太清楚。「年輕我們會的,這是我們現在要去的那個地方,娘親去過嗎?」
去過嗎?
難道要他說出來,他真的是屬於那種地方的人嗎?
「不重要了你們加油吧!」
說完,泠然一轉頭就暈過去了。
他們沒想到的是,泠然突然暈過去。
衛煉一上前一把將她抱住,摟在懷裡,「泠然!」
聲音氣若遊絲,靈犀聽得不對勁,聲音怎麼變了,「父親……」
結果,下一秒衛煉帶著泠然就跑了,一瞬間就不見了,靈犀還沒反應過來,就見泠然不見了,沒看到發生了什麼,「這……我什麼都還沒說呢?」
靈犀覺得有些委屈,她還什麼都沒說呢?看見娘親摔倒第一個過去,結果手還沒有碰到人就被帶走了。他都不知道該說什麼,雖說這反應是快吧,但是沒這麼快吧!
靈犀很無語的看著殊婼米,可是她也只是無奈的這表情看著她,「別擔心,你父親不會對她做什麼的,這點你要放心,他巴不得他回來呢,你不會傷害她,如今混得可能是因為回來的時候,還需要時間來適應吧!」
靈犀點點頭,「那好吧,就先給他們一點時間讓他們適應適應,等到他們適應好了我們再去找他吧。」
總不可能現在就讓他去適應那個問題。
而關於這一點,衛煉更想清楚的知道的是,這個人究竟是不是那個人,那個日思夜想之人。
剛走進去沒多久懷中暈倒的那個人,眼睛已經睜開了,不過雙眼聚焦的地方不是他的臉上,而是在它後面越來越遠的大殿,剛才他也是故意裝暈才能夠出來的。
「剛才人太多了,不方便跟你說,不過你還挺懂的,直接把我帶出來,說吧,你有什麼想問的?」
泠然直接問道,他不想跟他彎彎繞繞的回答,他也知道面前這個人,對他有多麼重要,並不像外人說的那樣,他只是幫助他,成為這個世界的王而已。她對他……其實,看的比什麼都要重,「我想去你心裡的真實想法。」
衛煉抿嘴不說,但是他還是想問,首先他得找一個可以問的地方,他的第一眼想到的就是琉椰小院,只要到哪裡才可能平靜些,「等我先到了那個地方之後再說吧,只有在那裡面我的內心才可能平靜些,我現在沒辦法跟你說話,因為你看見你我就已經動彈不得了。」
給你出息的,非要到那個地方才敢說嗎,都過了這麼久了,就要還是沒變,難不成你開這麼久,他改變的只有是他的身份嗎?
不過也說得過去,他的內心能平靜這麼多年,估計也是那片桃林和這個小院,才讓他這麼平靜的,不然的話,以他的力量來說,毀了這個世界都不是什麼問題的,但是他深深地剋制住了,剋制住了內心嗜血的慾望,過了這麼久,回來的第一次沒有人聽見,他屠殺了某個地方。
當然神族除外了,聽完他可是把人家神族都滅的乾淨,不僅抓了神族的公主,將神族的人流放,現如今,神族四分五裂,逃的逃,躲的躲,傷的傷,死的死,能活下來的都是萬幸,不過這也不能怪他,實在是當年走的匆忙。
一句話都沒有留下來,除了那封信。
是他也覺得當時除了那個地方他也不知道該留下什麼東西給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