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電能竊取，監控網路
「喏——就是這裡，一個月七千塊。」操著北方口音的房產中介打開了院門，將王舒四人讓進了這座典型的魔都舊式小院。
說是小院。
聽上去在魔都這種「寸土寸金」之地似乎是什麼高大上的地方。
但實際上這種建造於七八十年前，甚至許多房齡都在一百年以上的舊式洋樓並非是現代人所理解中的「別墅」。
狹窄的佔地面積、逼仄低效的空間劃分讓這種因為走出許多民國文豪的而聞名的洋樓在現代實際上已經很難提供舒適的居住環境了。
王舒租下的這座「小洋樓」便是一座位置偏僻，上次的「現代化」改造還在八十年代的老建築。
雖然後期改造添加了抽水馬桶，但整體來說，無論是差勁的採光，還是冬冷夏熱的溫度，亦或者吱嘎作響的樓梯和老舊發黃的白牆都絕不是什麼令人舒服的存在。
但對於王舒來說。
他看重的卻是這座建築周圍的安靜環境，以及一些「特殊」的因素。
繳了三個月的押金和半年租金之後，房屋中介這種人憎鼠厭的傢伙痛快的丟下鑰匙，跑了個沒影。
就像是叼走一塊肉的食腐動物，一溜煙的不知又奔赴哪裡去尋找機會了。
第一次住房子的鼠人們四處摸摸看看。
王舒則選擇了三樓作為自己的主卧室。
「系統，掃描附近的電力網路，計算合理的抽取方案。」
半分鐘后。
「滴——！10公里內電力能源掃描已結束，建議宿主使用分段截留法收集能源。這樣做的隱蔽性和效能將能夠達到最高。」
系統界面上顯示出了以王舒為中心的十公里範圍內的電網布局。
而和魔都電力供應系統自己所掌握的地圖相比，這張由火種系統掃描得來的系統不僅更加詳細——甚至包括了一些個人架設的內部電力網路和整個電網的動態圖像。這使得這張圖看上去就像是覆蓋在地圖上的巨大「電能蛛網」一般。
根據系統的推薦。
王舒兌換了一套不算便宜，幾乎掃空他儲存能源的設備。
這套用於抽取電網中電能的部分分為主機和無數個分機。
主機看上去就像是一個一米高的銀白色金屬海膽，王舒將其放置在了閣樓當中。而分機則第一批兌換了十根——也就是相同材質的，長度在人類小臂最有，拇指粗細的銀白色金屬桿。
離開小院。
王舒在老城區的巷弄中走了不遠便來到了一處電線杆下，將其中一根金屬桿甩向電線杆上的電纜。
神奇的事情便發生了：當這根金屬桿被丟近到電線附近半米內距離的瞬間，一股電磁吸力便將它整個吸附到了輸電線上。
而這看上去，摸上去都和輕質金屬沒什麼分別，理應保持堅硬的金屬桿卻在接觸了內部富含電能的輸電線后瞬間「融化」並且附著到了電線上。
隨著一陣輕微的電火花的閃爍。
電線的外皮被金屬桿融化后的金屬液體鑽透，這些白色奇特金屬很快便完全融入到了這一段輸電線當中。
隨後。
在王舒的一直關注的系統界面當中，那份就在眼前，散發著白熾電能的輸電網路的這根脈絡忽然便「暗淡」了許多。
附近幾戶正在使用大功率電器的人家忽然便遭遇了短暫的電壓不穩。
而這部分被截留的電能則化為無形。
以類似無線輸電的方式傳輸向了被王舒安放在閣樓上的金屬海膽造型的主機。
這個原本沉寂著的，幾乎看不出作用的主機被激發。
電流在「海膽」的金屬刺之間躍動，發出電流聲。
繞著租下房屋的周圍轉了一個大圈，布置下十根金屬桿的王舒回到閣樓的時候，金屬海膽中已經抽取了一份不算少的電能。
這種速度雖然比不上體內藏著文明火種王舒直接在輸電網路附近的鯨吞式抽取。但勝在持久隱蔽。
畢竟王舒不能每天都站在高壓線下面幾個小時。
那樣也太過耽擱時間了。
有了初步穩定供應的能源，下一步便是對閣樓進行改造了。
畢竟是作為在人類城市活動的「前哨站」。
王舒也捨得下本。
從商城中兌換了一些設備在其他三個蠢頭蠢腦的鼠人的輔助下將舊洋樓進行了一番改造。
首先。
這幢三層洋樓的一層不動，作為主要的生活區域，隔著一道不算多高的院牆、一道大門和一截幾步就能穿過的狹小天井的一樓顯然不易大動土木或者放置一些惹眼異常的東西。
再說鼠人們也需要吃喝拉撒。
一樓的客廳、廚房、以及側面的一間卧室可以作為鼠人們的生活空間。
而攀上客廳與後面廚房之間狹窄陡峭的樓梯。
來到的二樓則是王舒的卧室。
另一隻鼠人則被安排在了對面走廊的亭子間中。
空下的一間卧室王舒則另有打算。
再向上。
經過樓梯轉角的曬台用於晾晒衣物。
然後才是三層，也就是放置金屬海膽的閣樓。
因為只是初步改造的關係。
王舒只是在洋樓內外安裝了十幾個隱蔽的監控器，以及在閣樓的門窗處安裝了警爆裝置而已。
電纜打通地板從閣樓來到二樓王舒預留的卧室，內部安置上幾張辦公椅和兩張桌子。
兩台人類科技的高配電腦，以及一面牆壁上的大型顯示屏。
將來王舒打算在這裡專門安排幾個負責監控和安全的鼠人。
當然目前人手不足之時，也只能先湊合使用。
保證這裡通常有一人看著便可以了。
而王舒的目的卻是將來建設一個覆蓋整個魔都，甚至魔都周邊各縣市區的巨大監控、電能截留的網路。
屆時。
這將為王舒提供足夠的能源和信息。
儘管次吃此刻他尚未對曾經的同類——也就是人類社會本身產生任何惡意。但經歷過兩次雖然不痛不癢，但也算見識了種族戰爭之血腥的他終究是心底有了些「改變」。
而這種變化的好壞以及結果目前則尚未可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