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1要他陪我

011要他陪我

「哎吆喂,我們家丸子竟然開竅了。剛才讓你先挑你不挑,怎麼?現在眼饞了。」萬如意掐著自己的柳腰,手指順帶劃了把男人光滑性感的下顎。

「對,我眼饞了,今天晚上想要……想要這位泓銘小哥陪我。」

游蘭的臉上揚起明艷艷的笑,好整以暇得盯著正對面的男人,幾分醉意讓她的膽子也變得大了起來。

「姐妹兒如手足,男人如衣服。這話我早就說過,既然丸子你喜歡這款,我就只好忍痛割愛了!」

萬如意從其他的四個男人中隨意選了個,程泓銘則大大方方得坐在游蘭的身邊,兩男兩女玩起了擲骰子的遊戲。

程泓銘把桌上的龍眼撥好,言笑晏晏得放進游蘭的嘴裡,兩個人靠得很近,他的手很自然得落在她的腰窩上。游蘭也絲毫不躲閃,權當是在享受某種高級的服務。

「蘭兒,你想什麼呢!怎麼心不在焉的?又輸了,罰三杯!」萬如意玩得盡興,投骰子她是行家,在跟游蘭PK之餘還不忘了跟身邊的「王子」對嘴互喂。

「我來!」程泓銘奪過女人手中的酒杯一飲而盡,她喝醉的樣子他是見過的,連路都走不穩,下雨那晚還是他把她抱回家的。

「誰……誰讓你替我的?我的酒量好的很,不用……不用你替!」

游蘭一把推開摟著她的男人,重新奪過那酒杯倒滿之後一飲而盡,本來酒量就淺得很,這幾杯威士忌下肚已經有些如墜雲霧。

不管他是外賣小哥還是服務生,她都以為給自己解過圍的程泓銘至少是正經男人,卻沒想到他是個「王子」。那股無名火在胸腔涌動,無論如何都壓不下去。

「那這個……換我來。」程泓銘抓起桌子上的金色骰盅,要跟連著贏了四五局的萬如意比劃比劃。

「別以為你長得帥,姐就會手下留情奧!」萬如意的唇角勾著玩味的笑,她在這一帶玩的很開,還沒有人是她的對手。

關鍵她是這裡的常客,手裡的骰盅是有暗扣的,程泓銘手中的卻只是普通骰盅。

興緻勃勃的幾場對壘下來,萬如意竟然慘敗,身後的「王子」只好不停得替她擋酒。

「行啊!帥哥。看你這麼面生,骰子卻玩的這麼好,果然在這一行有天賦,萬姐賭你前途無量。」

萬如意出老千都贏不過他,可見這個程泓銘不是吃素的。

「萬姐是賭場老手,全是您讓我。」程泓銘的聲音溫和而謙讓,在氣度上像是見過大世面的人,根本就不是那些「王子」可以匹敵的。

「程……泓……銘……」游蘭始終沒有停下喝酒的動作,兩大杯威士忌下肚已經醉得很厲害,她大聲喊著男人的名字,又很是不滿的伸手拍打著男人的臉頰。

在擲骰子這件事上,從來沒有認過慫的萬如意臉上寫著個大大的「服」字,程泓銘把骰盅擱置旁邊,抓住了游蘭胡亂拍打的手,溫情脈脈的眸光透著憐愛與疼惜。

「我在,別鬧了,嗯?」他望著她迷濛的雙眼,裡面完好得倒影出自己俊美無壽的樣子。

「你白天……白天送外賣,當服務生,晚上還要出來賣!怎麼?你……你很缺錢嗎?包你整夜要多少錢?說個價,老娘今晚包你。」

游蘭的手掙扎得很厲害,程泓銘實在怕弄傷他,只好鬆開了她的腕子。女人的雙手趁勢圈住他的脖子,喝醉了酒的小胖臉白裡透紅,好聞的氣息一個勁兒往他鼻子里鑽。

「既然都這麼熟了,又有萬姐的面子,給你打個折,一千塊怎麼樣?」

程泓銘鄭重其事得跟她談價錢,好像真得把自己當成了這個行業里的「新秀」。

「一……千塊!」游蘭迷迷糊糊得伸出一根手指頭,在男人的眼前晃來晃去,嗤嗤得笑出了聲,「一千塊包你整晚,要你……幹什麼就幹什麼嗎?」

「是,全憑您的吩咐。」程泓銘盯著歪在自己懷裡的游蘭,回答很肯定。

「咯咯咯!」游蘭一指頭朝著男人的腦門戳了過去,心頭深處有股難以掩藏的失落,咬著雪白的牙齒,憤憤得道:「你可真夠賤的!」

「出來玩無非是花錢買開心,你肯花錢我就要給您開心。」

程泓銘邪惡得眨眨眼,已經完全不像那個西裝革履,一本正經給她解圍的大堂經理。

「好,我們……我們現在就……就回家開心。」游蘭喝得很醉,只是接著對方的話在說,根本就沒法思考到底說的是什麼。

程泓銘摟著游蘭很是有肉的腰肢站起來,她的腦袋隨意得倒在男人的肩膀上,兩個人cp感十足。

「你把丸子帶哪裡去?」萬如意的酒量大,也沒有喝太多,所以根本就沒有醉,自己的好姐妹在這種狀況下被帶走,她有些不放心。

「丸子?」程泓銘咀嚼著這兩個字,又看了看懷裡白白嫩嫩有些嬰兒肥的女人,這個外號倒是挺適合她的。

「不……不用你管,我早就想泡他了,這麼……帥的小哥不玩白不玩。」游蘭確實是醉得不輕,這些話在清醒的時候,她是咬斷舌頭也不會說的。

游蘭一下就甩開萬如意上前拉她的手,萬如意滿臉錯愕,以為她真得開了竅。

反正在萬如意的字典里,男人都不是什麼好東西,找個帥出天際的男人來「開竅」,總比找個醜八怪強。

不過游蘭是自己的好姐妹,她不能把她往火坑裡推,萬如意趴到程泓銘的肩膀輕輕耳語,「你有沒有做體檢,身體狀況怎麼樣?」

「萬姐放心,我沒有亂七八糟的病。」程泓銘的反應特別快,沒吃過豬肉還沒見過豬跑嗎?他自然明白萬如意問的是什麼。

「我這姐妹還是個雛兒。我警告你,她要是反悔,你不許動她,否則我打斷你的腿。」萬如意深知游蘭的脾氣秉性,今晚也只是打算帶她出來玩玩,開開眼界見見世面,沒想到她硬要帶個「王子」回去。眼下兩個人你情我願,像是黏糊在一起的502,她想攔都攔不住。

「萬姐難道沒有聽過,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萬姐深諳男女之道,有些事我可不敢作保證。」

游蘭隨著他的腳步走了兩下實在不穩,程泓銘打橫將她抱進懷裡,她還真是不輕,幸虧他經常運動,臂力練得夠。

「喂!你不能保證就不許帶她走。」萬如意想要上前阻攔,身後的「王子」攔腰抱住她,下巴墊在她的肩膀上,很是撒嬌得勸道:「萬姐,他們玩他們的,咱們玩咱們的,聽說你前段時間出國,可是有些日子沒有來玩了。今晚小弟好好得陪陪你。你那姐妹兒得有二十多了吧!再不開苞會憋出毛病的,您呢,也是為她好。」

「起開。」萬如意沒好氣得推開身後「王子」,追出去的時候早已經不見了程泓銘和游蘭的影子。

有些女人在這種事情上想不開,又覺得剛才的程泓銘言談舉止間並不像個「王子」,她閱人無數氣質這種事是很難掩藏的。

想的越多就越覺得蹊蹺,萬如意很怕自己的一念之差害了最好的姐妹,於是折返回包廂里,掏出一沓錢塞到身邊「王子」的手中,半點玩樂的興緻也沒有了,滿臉嚴肅得問:「剛才那個程泓銘是什麼來歷,老娘怎麼從來都沒見過他。」

「王子」把錢握在手心,滿臉諂媚的笑,「萬姐,這您可難道我了。他是今天剛來的,奧,不對。是今晚剛來的,沒人知道他的底細。只有一點挺奇怪的,我告訴您,您可千萬別出去說砸了我的飯碗。」

「別羅里吧嗦的,快說。」萬如意蹙緊了眉頭,顯然是心急如焚,徹底失去了耐心。

「我們進來之前,經理特意把我們四個叫進去吩咐。說讓我們幾個配合他,還說寧可得罪客人,也萬萬不能開罪他。」

「王子」把自己知道的和盤托出,這更加讓萬如意起疑。

「難道他是沖著丸子來的?」萬如意蹙著眉頭自言自語,立刻發動所有的人脈要查清楚男人的身份,可折騰了整晚卻一無所獲。

程泓銘把游蘭抱回自己的公寓時,手臂都已經發酸了,她像個受寵的「公主」窩在他的懷裡,小臉上的潮紅絲毫沒退,時不時舔舔有些發乾的嘴唇,十分惹人憐愛。

「我……渴。」程泓銘剛把她放在卧室的床上,她就開始頤指氣使得發號施令。

男人兌了杯溫開水給她,攬到懷中喂到她的嘴邊,一個勁兒得叮囑,「慢點喝,慢一點。」

一大杯水被她幹了個底朝天,程泓銘剛把水杯放在床頭柜上,醉得東倒西歪的女人又開始大聲喊道:「還……渴。」

程泓銘無奈得搖了搖頭,剛準備放開她去倒水,女人帶著溫度的唇猝不及防得貼了上來。

屬於她的香氣和柔軟帶著魅惑的味道悉數鑽進他的鼻孔,男人渾身震了震,才恍然明白原來她說得「渴」另有深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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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良藥,慰我心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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