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2 章

第 62 章

第62章

好不容易哄好了聖語,白米就開始準備起吃食。等大家回來時,家中的大圓桌子上已經擺滿了。最後再炒了一個青菜,燒了一道紫菜蛋花湯。

見大家興緻正隆,白米還開了幾瓶酒祝興。一向不喝酒的他也在這重逢之日淺酌了一小杯。舉起酒杯向聖語敬了一下,然後把剩下的酒含入口中。

嗯……不好喝啊,堅難的把酒咽下喉,白米的臉都變成包子了。

呵呵,聖語輕笑。白米難得的孩子氣可逗笑他了,喜歡的人不管有什麼樣的表情他都用心卻看,去觀察。

當宴席散去,白米來到二叔以前的家,這還是他當初離開時連屋帶地皮一起給挪進空間的。

剛進門就被二嬸一把抱住,大哭的聲音把白米想要退後的腳給定住了。舉起手放在嬸嬸的背上輕輕拍著,他知道自己的任性讓他們為自己擔了不知道多少的心。

「對不起,不會有下次了。」二叔一家多年來對自己都像疼親兒子一樣,自己的失蹤在他們心裡就是兒子的失蹤,又怎麼能不傷心和擔憂。

「哥哥,你可要說到做到啊!」

白娟也從身後抱住了白米,這個從小讓她欺負到大的哥哥也不知道自己現在的樣子有多讓人心疼。

二叔到是表現出了一家之主的冷靜,但也忍不住的拍了拍白米的頭。可是看著那雪白的長女,他的眼睛也不由的暗了起來。這得受多大的苦,才能把一頭的烏絲變成現在的白髮。

此時此刻時屬於白家人的幸福時光,因為他們分散了近百年的親人終於團聚了。

坐在的椅子上,聽著小娟他們說著分別後的經歷。不管是兇險的,還是平淡的,白米臉上始終都保持著淡淡的微笑。

「這麼說,你們去過很多的星球,見識過很多的星球文化嘍!」白米摸著椅子的扶手,這些東西現在拿出去也能算是件古物了吧!

「是啊是啊,我見過最無語的一個星球就是上面的人都不穿衣服,而且關係非常的混亂,很像人類沒有進化時的樣子。可是他們的生活卻又不比其他星球的人差,說白了就是他們自己不喜歡穿衣服過日子的。」白娟當初剛踏進那個星球就被父母捂住了眼睛,怕她長針眼。

「哎,還有這樣的人?」白米瞪大了雙眼,以前在地球聽過人文歷史,雖然在人文體系完整之前,許多人的關係也挺亂的,可也不會完全不穿衣服啊,最沒有布也會圍塊獸皮的。

「是啊是啊,我們還到過一個星球,這個星球就更奇怪了,那裡的人被分成了兩半,一半長得很高很高,一半長得很矮很矮。」白娟說起這些就更來勁了,語氣中的興奮就算再遲頓的人也可以聽得出來。看來這些年他們真的走了很多地方,見識到了很多的文化。

「他們難道就不會綜合一下嗎?一個太高,一個高矮,要是綜合就不高不矮,這樣剛剛好了嘛。」白米發表了一下自己的意見,他真的只是發表。他心裡清楚,一個種族或是文化的存在它本身就是按照自己的規則運行,別人是無權干涉的。

「對啊,我們當初也這麼提議了,結果就是我們被兩邊的人追了幾座山。」二叔、二嬸也摻合進來了,他們在白娟說得不完全的情況下進行補充。

近百年的遊歷,讓他們發生了很多的故事,這些故事想要說完它得要上幾天幾夜。於是白米就這樣留在這間不並怎麼寬敞和富裕的屋子裡聽大家講故事,幾天幾夜不吃不喝對他們這些人來說真的不算什麼。

至於其他的人,包括聖語都理解的把空間留給了白家人。在這個時候,就算是白米的師父或是弟子,更或者是僕人們都沒有資格去打擾這一家人。

他們流著相同的血,這是聖語也無法做到的,也是他無法摸去的。如果說白米在這世上還有什麼親人的話,也只有他們了。所以聖語對白娟他們是愛屋及烏,在接人回來的途中也只有對他們有一絲的笑意,其他人就沒有這麼好的待遇了,連個好臉色都欠奉。

睡在白米親手布置的房間里,聖語有些無聊的望著房頂上的瓦片。這個屋子是白米在修真前就布置好的那間,也是他花了大心血布置的。所以聖語一就佔了這個房間,還把人家真正的主人給趕到小木屋去住著。所謂的鳩佔鵲巢指就是聖語這類型的人吧!

「真是不錯,小七還挺會享受的。這被子雖然不如神絲織出來的舒服,卻給人一種很溫暖的感覺。也許這就是連神也做不到的吧!再怎麼舒服,如果沒有溫暖它也是冷冰冰的。」聖語撫摸被面,這些都是白米在地球張羅的東西,在那個時代是屬於最好的了。

寬大的床上還放著一個小書架,上面擺滿了書。大致翻了一下,內容很複雜啥種類都有。

當他拿起最後一本黑色書皮的書時,聖語猶豫了一下,但還是拿了起來。

翻開一看,原來不是書而是一笨日記。上面清楚的記錄了許多他沒有來得及參與的事,可能是因為白米有練習書法的原故,他字很工整,也很漂亮,給人一種很溫潤的感覺。隨手翻開一頁,聖語就被裡面的內容所吸引住了。

20XX年5月12日陰

今天是個讓所有的華夏人悲痛的日子,大半個華夏國都震動了。許多的人被無情的埋在了碎石瓦礫之下,幸運的在等待救援,運氣不好的在房屋倒下來的瞬間就失去了生命。

看著電視一遍又一遍的報道災區的情況,我很想去盡自己的一把力量。但瑾瑜他們攔住了我,說我不在是凡人不該插手凡間的事。這是華夏的劫,必須由它自己渡過去。如果只是普通的修真者幫了到沒多大麻煩,可是我不一樣我是修神的。從我修神那一刻起就可以算得上是半個神人了,所以不能也不可以插手。神人不準插手凡間的事是規則,也是定律。

所以我只能透過電視去看,去悲傷我的族人所受的苦。雖然我人沒有去到那裡,可是我在電視外和他們一起感受痛苦和責任。看著電視里那些辛苦救人的同胞們,我很慚愧。其實以我現在的力量,只要輕輕的揮幾下手,那些讓人望而生畏的大石塊就會輕輕鬆鬆的飛起來,被埋在下面的人也可以救出來了。

可是我不能,因為我一旦插手,就代表了後面還有更重的劫等著我的同胞們。

機器不行就用工具,工具不能用就用手,那怕雙手已然變成紅色,也沒有人選擇放棄。可是為什麼我不能去,我不能做一個普通人去幫他們。

已經過去好幾天了,許多的人被挖了出來送去醫護地救治,但還有很多的人永遠也不會再睜開眼睛了。

最讓我心痛的是那些學生,他們都還年輕啊!這一次大災難遇難最多的就是學生,因為那個時候他們都在課室里上課,來不及逃出來。

在電視上看著那些父母們抱住自己孩子的身體痛苦時,我落淚了。因為他們把痛苦也傳遞給了每個關心他們的人,那些孩子的遇難讓我明白了人力在大自然的面前有多麼的渺小。它只要一發怒,就有成千上百的人生命消失。

可是那些孩子不該啊,他們還那樣的小,還沒有好好的看看這個世界是什麼樣的。做為下一代,他們的生活是要比我們這一代幸福,但同樣的他們也背負了我們加在他們身上的重擔。

在我們說他們不懂事的時候,又何嘗不是我們當年的寫照呢!只不過他們的生活變好了,可以任性的東西更多了而已。

我們不能去批判他們,因為我們這一代也是這樣走過來了。人不能因為長大了,就忘記了自己曾經的任性。那時屬於孩子們特有的權利,只有那個時候他們才沒有負擔也沒有責任的提出任性的要求。

我們可以不滿足他們,也可以滿足他們。但是我們不能把他們特有的權利給剝奪了,因為我們沒有那個資格。

孩子,你們慢慢走。我會替你們念經文,希望你們在去鬼界的路上不會再有痛苦。

文寫在這裡就斷了,聖語番到了下頁。

20xx年5月xx日

今天我驚走了那些想趁著這次大劫難跑來華夏撈好處的外國異能者,他們最高的實力也不過是元嬰期,居然還想來華夏打劫,真是不知到死活。

可是這還不是讓我生氣的,真正讓我無活接受的是明明我感覺到了有好些強過那些異能者的修真者們,卻沒有一個站出來趕出他們。而是一個個擺出了自掃門前雪的姿態,他們難道忘記了自己也是誕生在這塊土地之上,同是華夏族的同胞了嗎?

還是說他們修真修得連自己是誰都忘記了?我不懂,就算修真要淡然,要避世。可是做人不能忘本不是?

所以我出面了,不過一陣威壓就讓他們從華夏爬了回去。特別是某個島國和某根棒子,他們是重點關注對像,所以不但是爬回去,而且修為倒退,只有他們以前的一半了。哼,讓他們活著回去都算是客氣的了。(實際上是我沒殺過人,所以有些不敢下手而已。)

但是這事的結果就是我回來被瑾瑜和青漱他們教訓了一頓,說我太任性了。怎麼可以暴露身份呢?雖然現在有了瑾瑜這個超級打手,可是這散魔的事還沒有真正的了結呢!也不怕他們注意到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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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間在手,情人趕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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