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虐渣男后我富可敵國5
曲桐見狀上前一步,彎腰搖頭,「你怎麼知道是我?」
徐若彤痛的瘋狂的大喊,「雙雙明明已經把你的腎都摘下來了,你怎麼可能還活著!你是鬼!魔鬼!」
「你說什麼?」
沈鐸先一步擒住了徐若彤的手腕。
他俯下腰身,動作緩慢的近乎不存在。
「再說一遍剛才的話。」
滾燙的鼻息噴洒在徐若彤臉上,燙的徐若彤渾身一顫,凌亂的腦袋險些垂到地面。
曲桐的兩個腎都被曲雙雙拿走了。這件事除了她之外,只有曲雙雙這個當事人知道。
現在多了個人知道,還是江平市的小太子爺,徐若彤連沈鐸的臉都不敢看,嘴巴像被沾上了膠水。
沈鐸的腦子一片空白。
這幾個月他一直在找曲桐。
大張旗鼓的,整個江平市百姓人心惶惶,直到最近一兩個月才平息下來。
但這並不代表沈鐸放棄了。
他查遍了江平市的火車、客車和機場的信息,得到的卻是查無此人。
所以說把江平市地皮都翻過來絲毫不誇張。
可是現在卻有人告訴他,曲桐在很久之前就死了,被人拿掉了兩個腎。
他甚至都不能想像曲桐獨自一人躺在病床上,那副絕望至死的模樣。
腦門上青筋暴起,沈鐸一把揪起徐若彤的衣領,直接把人從地上揪起,「不說?我有的是辦法讓你開口。」
寂靜的車庫中響起一道冷呵,沈鐸從口袋中掏出手機,熟練的撥號,只報了個地址就掛上了電話。
沈鐸是江平市太子爺,要說傅言蹊傅家富可敵國,沈家也不逞多讓。不過沈家走的是灰道,打的一手好擦邊球。
所以看似長著一張陽光臉的沈鐸,其實背地裡手不知道有多黑。
徐若彤沒見過幾次沈鐸,但對他有一定的了解,在聽到他報上車庫的位置后,頓時哭著說出了事情始末。
「雙雙一年前得了腎結石,很嚴重,傅總就想著替她換個腎,正巧曲桐的腎源數據與雙雙匹配,傅總就拿了她的腎。」
一口氣把話說完,徐若彤連氣都喘不上來。
她不敢去看沈鐸,生怕自己的小命就交代在這兒了。
「我知道的就這麼多,沈少爺饒了我吧。」
沈鐸原來白凈的臉龐此刻黑成了炭,他隨手將瑟瑟發抖的徐若彤扔在地面,冷聲問道,「那之後呢?發生了什麼?」
他不相信傅言蹊會好心把曲桐留在醫院。
徐若彤哽咽著搖頭,她就知道這麼多,別的什麼都不知道。
沈鐸垂眸看了一會兒倒在地上,已經毫無形象的女人,身上的陰翳逐漸收攏。
「小桐,」等轉身看向曲桐的時候,沈鐸重新變回了原樣。
他不能把自身的情緒帶給曲桐,否則的話她也會不開心。
曲桐笑著沖他點頭,「我知道你想做什麼,但我希望這件事能讓我來。」
以沈鐸的性子,直接去炸了傅家也是有可能的。
但如果讓傅言蹊就這麼死去,豈不是太便宜他了。
把被沈鐸丟在地上的車鑰匙撿起,曲桐直接往車庫出口走去,「走吧,我餓了。」
沈鐸最後看了眼躺在地上泣不成聲的徐若彤,跟上曲桐腳步走出車庫。
「你有什麼打算?需要我做什麼?你的身體感覺怎麼樣?我馬上叫醫生。」
一連串不帶停歇的話語竄入曲桐的耳中,她下意識的去摸后腰,那裡一直有一道猙獰的疤痕,她對著鏡子看過,粉色的,剛好不久。
只有她知道,這具身體其實早已經是空殼子,只是她在裡頭才能又活過來。
如果讓醫生知道自己少了兩個腎還能活,非得把自己拖進實驗室解剖不可。
嘴角微微上揚,曲桐的手壓在沈鐸的手機上,她搖頭拒絕,「我很好,身體已經恢復了,至於我的計劃,可能還需要再籌備一段時間。」
沈鐸的眉頭緊鎖,眼中依舊是擔憂。
曲桐轉移話題,「你不想知道我的計劃?」
沈鐸皺眉點頭,「我想,但我更想知道你的身體情況。」
曲桐,「我需要你派人去調查傅言蹊的哥哥,傅沉。」
像傅家這種大家,明面上一家人其樂融融,其實背地裡不知道亂成了什麼樣。
此時的傅家老夫人,是當年傅老爺明媒正娶的老婆,兩家門當戶對,夫妻倆在外人面前恩愛非常,羨煞旁人。
可是傅老夫人早知道傅老爺早在娶了自己前就有情人。
而傅沉就是那老情人的種,傅言蹊同父異母的親哥哥。
沈鐸雖然不務正業,但多少也聽說過傅家的事,這會兒曲桐讓他調查傅沉,當即答應下來,「我已經讓醫生過來,你的身體必須好好查查。」
曲桐:……這個話題還過不去了?
曲桐累了大半天,實在沒什麼胃口,到了餐廳也沒吃多少,最後還是被沈鐸拉進了私人醫院。
「你放心,你的兩個腎我會通通拿回來,就是喂狗也不給他們!」
沈鐸氣得狠了,說的話絲毫沒個正形。
等反應過來要道歉,才發現曲桐已經歪著脖子在車上睡著了。
把車子慢慢停在路邊,沈鐸就著車上微黃的燈光細細打量起她的臉。
曲桐長得好看,是天生的那種好看,讓人一眼就喜歡的那種好看。
尤其是那雙緊閉的雙眸,睜開時恨不得能把人的魂給吸進去。
等沈鐸發現自己的魂被吸走的時候,混跡多年的灰道少爺頭一次發現自己心亂了。
不敢送花,不敢邀人共進晚餐,甚至不敢和人對話。
每次曲桐看自己一眼,沈鐸覺得自己心都跟著酥了,好不容易平復了心情,等他把慌張瞥到一邊的雙眸重新放到對方身上時,那該死的心跳又開始不使喚了。
把吻過的兩指湊到對方粉嫩柔軟的唇上,看到對方不適地蹙起眉頭,平時沒個正形的沈少爺手忙腳亂收回手,目視前方,裝作自己在看風景。
直到發覺曲桐沒有醒來,沈鐸這才鬆了口氣。
把搭在方向盤上的手指輕輕湊到自己的唇上,身形高大的他笑的像個偷吃得逞的小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