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六章 老狗
青馬看著倒在自己手上的霧忍,面無表情的查看,隨後搖搖頭,道:「這幾個不是主力小隊,應該是零散的小隊。」
夕日紅道:「那我們該怎麼辦?」
「別急,接著玩就是。」青馬舔著嘴唇,目光落在遠處密林之中。
三人再次啟程獵殺企圖過境的霧忍探子,不過這次他們運氣差很多,一連幾個小時都搜索不到人。
不過他們也不著急,畢竟這裡可不是在水之國境內,他們一點不急,慢慢開始搜索便是。
中午,青馬幾人隨便找了幾個地方休息。
沒錯,青馬看著的兵糧丸,腦門上飛過幾隻烏鴉,這特么又是該死的兵糧丸,吃著讓青馬感到噁心。
「怎麼了,青馬?」夕日紅奇怪的看著青馬雙指夾著兵糧丸一動不動,仿若泥塑。
「你不覺得這個東西很難吃么。」青馬看著夕日紅將兵糧丸放進嘴裡咀嚼。
夕日紅道:「可是我們不能暴露位置,不可以生活,現在只能吃這個東西。」
日向桔梗道:「你就別挑剔了,兵糧丸可是綱手公主發明的。」
綱手?
是了,青馬想起來了,三忍,黃賭毒,他已經見過其中兩位,自來也和大蛇丸。唯獨綱手他還沒有見過,原著中是因為二戰中千手繩樹加上加藤斷兩個人死亡才導致她離開木葉。
如果綱手現在木葉,想必也不會戰事吃緊。
話說大蛇丸和青馬想想中的陰測測的完全不一樣,整個人看起來和正常忍者沒有區別,而且坐在主帥的位置上自成一股氣勢。
「喂,你在發什麼呆啊。」日向桔梗對著他眼睛揮揮手。
「沒事。」
青馬搖搖頭,閉著眼將兵糧丸扔進嘴裡,然後也不咀嚼,直接咽下去。
夕日紅忽然道:「不知道戰爭什麼時候會結束。」
聞言,青馬看著她略微暗淡的眼睛,道:「不用擔心,就快結束了。」
青馬沒說錯,只要風之國戰場解決之後,騰出大量兵力壓向雷水兩國,戰爭自然就會快速結束。
況且,頂多兩年時間,青馬預測戰爭就會結束。
卡卡西,你可要好好表現啊。
日向桔梗忽然道:「戰爭結束之後你們回去做什麼?我們還能以一個小隊執行任務嗎?」
青馬沉默,他的成長預期沒有達到自己的標準,現在的他不具備享受和平的資格。
夕日紅感興趣道:「嗯,我會努力成為上忍,然後成為一名優秀的指導上忍,最後會成為一個賢妻良母。」
說到最後夕日紅下意識看了一眼青馬,隨後快速低下頭。
日向桔梗道:「我會學習醫療忍術,爭取成為優秀的忍者。」
「因為那次受傷的緣故?」青馬問。
日向桔梗點點頭,道:「沒錯,我不想成為別人負擔。」
這個別人是誰,只有她心裡清楚。
「小心!」
青馬忽然撲向夕日紅,將她壓在身下,瞬時滾出去。與此同時,幾隻苦無穿過他們剛剛的位置。
日向桔梗立馬戒備,打開白眼,頓時鎖定對方。
敵人有五個人。
青馬道:「沒事吧?」
夕日紅點點頭,隨後青馬弓著身體,非常戒備的看著對方。
對方居然可以悄無聲息的接近這裡,暗殺術想必十分出色。
這時,黑暗中出現五個人,五個穿著暗部衣服的人。他們頭戴面具,看不清樣子。
青馬心中略微警惕,暗部的人絕對不能小看。
雙方都沒有說話,青馬忽然瞳孔震動。
青馬露出冷笑,隨後對著隊友道:「你們先逃走,我來對付他們。」
「不行,我們不會放棄同伴。」日向桔梗斬釘截鐵道。
夕日紅道:「沒錯,我們絕對不會離開。青馬,有什麼我們一起面對。」
青馬頭疼,隨後道:「對方很強,你們在這裡無法幫助我。」
青馬這時候已經可以確定對方身份,剛剛那種氣味,絕對沒錯。
日向桔梗道:「青馬,相信我們,我們是可以幫助你的。」
青馬道:「好,待會交手的時候你們要小心。」
青馬心想,如果對方的目標是自己那麼他們應該不會去傷害她們兩個。
對方動了,直接朝著他們衝過來,其中兩個分別將日向桔梗和夕日紅牽扯向別處。戰場上一時之間就剩下青馬和另外三個帶著面具的傢伙互相對峙。
青馬道:「你們,是根么。」
三人互相對視一眼,其中一個道:「你怎麼知道的。」
青馬指著其中一個,道:「犬冢家的人會有一個下意識吸鼻子的東西,而且次數頻繁。當然。你們也有可能是暗部,不過我不認為暗部會帶著殺機來找我。」
那個被青馬指的面具男聳聳肩,道:「高丸已經在家裡面待產,沒想到還是被別人看出來了。不過,你今天還是逃不掉。」
青馬問:「團藏為什麼要殺我。」
回應他的是三個人直接沖向他,青馬冷笑,渾身雷電閃爍,速度暴漲,剎那間出現在其中一人背後。
青馬手中凝聚雷旋丸,電光閃爍。青馬沒想到,自己的忍術會第一個對自己村子的人下手,真是諷刺。
砰!
雷旋丸落下,強大的破壞力直接將那個人血肉如同絞肉機一樣粉碎。
另外兩個人難以置信的看著青馬轉眼間抹殺自己隊友。
兩個人不敢留手,發動自己最強的忍術攻擊青馬。青馬雙眼一凝,雙勾玉浮現,隨後全身雷電閃爍,再次沖向他們。
砰砰砰!
青馬瞬時解決掉剩餘兩個人。
「團藏以為我還是幾年前那個小子?」青馬冷笑。
這時,青馬忽然嘴角的笑容凝固,因為對方剩餘的兩個根成員抓著昏迷的夕日紅和日向桔梗出現在他面前。
其中一個根成員向著他扔出一把苦無。
「你死,要不她們死。」那人將苦無抵在夕日紅脖子上。
青馬冷笑,雙眼寫輪眼緩緩旋轉,口中道:「現在正在戰爭,你們卻拿著刀屠殺自己同伴,你們所謂的和平究竟是什麼呢?你們背後的政治家究竟是怎麼看待別人的呢?你們的忍道究竟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