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第四十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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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經午時,這群姑娘卻不肯吃個正經飯,只拿零食點心填了肚子,只能讓侍衛快馬加鞭去周圍的鎮看看有可入口的吃食,省得壞了身體。
魏母音自己原本覺得少兩頓也無妨,可真看到殷予細心到讓人幫去買吃食,內心自然就不出的感動。
扯開油紙包,股噴香的肉滋味冒了出來。
三個巴掌大的白胖胖包子,魏母音拿油紙分了,才發現殷予似乎沒有給自己留。
遲疑了下,把包子遞過去:「你吃吧,我現在還不餓。」
殷予卻直接背過身:「我吃完了。」
而便半步都不停留地走回了原來的位置。
魏母音將信將疑,可肉包子實在太香了,勾得肚中確實有了餓感,張開口便扯了塊包子皮咀嚼。
很有勁道,又帶著股奶香的甜味兒,而豬肉餡的湯汁浸染了內皮,咸香無比。
唔,殷予那廝得還真不錯,確實很好吃。
剩下的,幾乎三口兩口就被消滅了乾淨,要不肚中早有存貨,只怕個還吃不飽。舔著唇角,便看到殷予又走了過來,此時卻拎著的水袋。
魏母音怔怔看囑咐月白翻出來三個白瓷碗,從水袋裡倒出了三碗紅棗銀耳湯。
遲遲沒有端起碗來,只看著殷予。
「看我做,涼了便不可口了。」殷予察覺到少女的視線,把水袋收好。
「你把水袋裡的水倒掉了?」魏母音沒有及時得到回復,急急追問道,「那你路上喝?」
殷予的口味清淡,向來喜歡喝白水或綠茶,偏偏這些都不少女喜愛的,自己單備了個水袋,如今卻為了讓人買了湯回來把白水都倒掉了。
魏母音心裡頗不滋味。
「用其人的水袋就了。」殷予的回答很寡淡,也沒有炫耀自己功勞的意思,只在最綴了句,「快喝吧。」
堂堂攝政王,卻要和侍衛共用水袋。
殷瑤和徐茵茵直聽著兩人的對話,湯已經買了,自然不能不喝,徐茵茵先端起碗嘗了口,銀耳又軟又滑,湯里還帶著蜂蜜的味道,雖然甜,卻不膩。這湯,再配上剛剛的包子,真的只不遠處個鎮買的?
剛剛聽魏母音的意思,攝政王分明不惜甜食的,卻還讓甜湯灌在自己的水袋裡。
「阿音,快喝吧。」殷瑤也端起碗,卻現塞進了魏母音的手裡,「想那多做,攝政王往日行軍的時候多和大老粗混在起,都共用過,水袋又算。」
魏母音轉過視線放在手中的那碗甜湯上,所以,才覺得對方的細心實在反常啊。
安安靜靜把湯喝完,少女又回了車上。
「阿音。」徐茵茵看著車外頭,又念了聲,「好羨慕你啊,陛下也定這體貼你吧。」
「也沒有啊。」魏母音想也沒想就答了聲,忽然覺得不太對,便補了句,「不過也差不多吧。」
父皇愛護,但更多都問來問去,問好了再去做,卻不會像殷予這樣默不作聲就辦妥了件事。
「哦。」徐茵茵若有所思地點了頭。
「你問這許多做。」殷瑤輕皺了眉頭,手上輕輕掐了對方的腰下。
徐茵茵立刻笑吟吟道:「沒有啊,就隨口問問嘛。」
面兩個人了,魏母音卻半點也聽不下去了,只呆愣愣地看著車窗外那騎馬的身影,就這樣直到了西山行宮都副懶洋洋的樣子沒有再開口。
西山行宮還前朝建的,本來有些破敗,先帝在位時候才重新修了。魏母音行人下了馬車,便見行宮門口已經立了數十位宮女太監。都平日里在這行宮負責維護的。
見到馬車上下來了人,其中位身著總管服的大太監站了出來:「奴才參見攝政王,公主殿下,康樂郡主。」
此時已經到了傍晚,西山行宮總管的手裡還提著燈籠,依次向三位帶著位份的人行了禮之,看到徐茵茵那裡時便點點頭笑著叫了聲『徐姐』。
徐茵茵微微向縮了步,拉著魏母音的袖口不肯話。
殷予牽著馬沒有動,卻開口就對魏母音話:「元寶會將你安置妥當,我便先回去了。」
應著元寶這個名字的就西山行宮的總管,看起來也笑眯眯的,格外喜慶。
魏母音含糊地點了頭,卻沒有挪動腳步,只遲疑地看著殷予,不要回去嗎,怎還不動,莫非,自己還得送出去截?
殷予對上少女的目光,也猜得到的想法,遂開口:「我先看著你進去。」
這話開了口,元寶便不能再乾等著,立刻上前彎了腰:「公主殿下,請這邊走。」
魏母音踟躕著步子,覺得這廝近兩天的舉動都很古怪,有心想要問上兩句,可這裡群人在等著,殷瑤和徐茵茵坐了天的馬車明顯也勞累了,只能含糊地點了點頭,跟著元寶進了行宮,到門前時也不忘扭頭瞅眼,殷予果然還在原地動不動,安靜地注視著。
黑夜中,那雙眼眸里彷彿藏了無數星子,耀得心頭微熱,恍恍惚惚似乎看到青年的嘴唇動了動,沒來得及看究竟了便匆匆回頭,把自己的羞意隱藏在夜色里。
魏母音和殷瑤都分開安排的,元寶把先帶到了寢殿,月白和茭白、露白三人也帶著人安置起來,第件做的就把最習慣的被褥鋪好,而輕手輕腳去收拾別的行李去了。
少女撲在錦被上,用胳膊把被子團成團,臉埋在裡頭半天不吭聲。
月白出去的時候便見到自家公主這個姿勢,過了刻鐘回來了,卻見到還這個姿勢,頓時嚇了跳,生怕公主悶壞了,連忙上前把人扶起來。
果然就見到魏母音的臉已經悶的通紅,還副惆悵的樣子。
「殿下,左右不過就半個月,又沒囚著您不讓您出去,山上有寺廟,周邊又有鎮子,可比皇宮時候自在多了,您這般做。」月白還當魏母音離開了皇宮心裡愁苦,卻沒想到只顆少女心平復不下。
魏母音接過了杯果茶,也不喝,直愣愣地好久不話,來乾脆就又把杯子放邊,頭仰了下去,滾來滾去地待不住。
「殿下,您怎了?」月白看魏母音越來越不對,心裡也慌了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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