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九章 真·風雲世界
「說的對,」葯塵臉上露出了「孺子可教」的表情,又笑道,「這四炎凝宗丹,是在七品丹藥凝宗丹的基礎上改良出來的丹藥。就像你先前煉製出的紫天破障丹那樣。」
「也能直接提升斗宗強者實力吧,」古霄淡淡道,「但絕不止一星。」
「能提升斗宗強者五星修為,」葯塵單手托著下巴,緩緩的說道,「而且永久提升對雷屬性,火屬性,木屬性等能量攻擊的抗性。」
聽葯塵這麼一說,古霄倒是頗有些驚詫了。
光是那提升斗宗強者五星修為的功效,就可以讓無數斗宗強者為之瘋狂。
說句不誇張的話,一枚四炎凝宗丹買下整個雲嵐宗都不是什麼事。
甚至古霄都懷疑雲山為了這枚丹藥,連雲韻都可以賣給他。
「不過可惜的是,這枚丹藥對你作用不大了。」葯塵又有些幸災樂禍的看向古霄,戲謔道,「你都一隻腳踏入斗尊之境,吃了這枚丹藥最多也就提升對火,雷,木幾種屬性能量攻擊的抗性。」
對此,古霄只是「哦」了一聲,就沒有再說什麼……
將所有的丹藥收入了納戒中,古霄看向葯塵,淡淡道,「那麼……您老接下來還有什麼打算?」
「老夫已經清理了門戶,復活也不是什麼難事了,」葯塵撫著鬍鬚,輕笑道,「所以我打算去蕭家看看那個小鬼。」
「隨便,」古霄點點頭,沉聲道,「你要去的話,我親自送你過去。」
正好趁著這個空,去「風雲」世界走一遭,那方世界也有不少好東西……
喧囂的街道兩旁,來自南北各地的商旅在街道上,用不同的方言大聲兜售著自己的商品,把本來很寬敞的街道擠的滿滿當當。
寬袖大袍的士人,翻領窄袖的商人,短褐布衫的平民,以及三教九流的江湖人士,在此處街道來來往往。
來自南北各地,乃至奇裝異服的異國人,在街道上,用不同方言大聲兜售著自己的商品。
道路兩旁的貨攤之後,各有一條清澈的小河,石質,木質的小橋凌駕於小河之上。踏著橋過了河,就可以見到一家家酒樓。
揮之不去的酒香從那裡飄出來,匯入到大街上那繁華的畫面中。
在一家三教九流的江湖人混雜的酒樓,一道白色的身影走了進來,許多人見來者是一副少年公子哥打扮,也沒怎麼在意,又重新高談闊論起來。
「客官,您是打尖還是住店?」小二一臉笑容的迎了上來。
看了看這個滿臉堆笑的小二,來人也點了點頭道,「坐一樓,來壺清酒,兩份招牌菜。」
這人便是古霄,在將葯塵送到蕭家后,古霄便穿越到了風雲世界。
來到這個世界,他已經漸漸的搞清楚這裡的生活方式,與術語了……嗯……用這個世界的話來說叫做混江湖……沒錯,就是這個。
「好嘞,您稍等。」
坐下后,大廳內的吵雜的聲音傳入耳中,他卻並沒有露出不耐煩的神色,而是平靜的聆聽起來。
這裡是收集情報的好去處。
「喂,聽說了么,北飲狂刀聶人王重出江湖。」喧雜的聲音中,一個桌上的人輕聲道,「當年聶人王去了武林第一美女顏盈后就銷聲匿跡,我還以為他要歸隱了。」
「聶人王?」之前進來的白衣少年不屑一笑,「綠帽王還差不多。」
「早就知道了,」他同桌的另外一人冷笑一聲,「我還知道,那聶人王還要同那南麟劍首『斷帥』決戰於樂山大佛。」
南嶺巔上火麟烈,北海潛深雪飲寒。
這一句詩說的是兩柄神兵,也代表了兩個人。
這兩柄神兵就是火麟劍和雪飲刀,一烈一寒。
這兩個人代表的則是南麟劍首斷帥以及北飲狂刀聶人王,一邪一狂。
此言一出,頓時整個一樓熱鬧了起來,當下就有許多江湖人士紛紛議論此事,發表各自看法,猜測聶人王和斷浪孰優孰劣,誰會是最後的勝者。
作為當今武林赫赫有名的兩位宗師級人物,自然都有自己粉絲。酒樓內不少人因為意見相左,不由得爭執了起來,甚至弄的雙方面紅耳赤,但終究沒有動起手來……
坐在一處偏僻位置的白衣少年聽著酒樓內的各種議論聲,撇了撇嘴,「最後還不是兩敗俱傷,讓雄霸撿了個便宜。」
正吐槽著,古霄忽然間微微一愣,眼中閃過一抹異色。
放下了手中的酒杯,古霄喃喃道,「步驚雲那傢伙出現了。」
根據在樂山大佛的影分身傳回的情報顯示,步驚雲帶著死囚雙奴趁著聶人王和斷帥酣斗之際,挾持了年幼的斷浪,用匕首割傷了斷浪的臉蛋,並且要挾斷帥交出火麟劍。
不過這會兒斷帥已經被火麟邪氣控制,說出了一番讓人詫異的話:「火麟劍帶給我無盡榮耀、聲名、財富,傾注了我靈魂和生命。要我交出它,我寧願你殺死我兒子。」
有人可能會困惑,怎麼步驚雲會出現在樂山大佛?還回去挾持斷浪呢?
答案很簡單。因為這方世界乃是真風雲世界,而非某些人看的那部有不少NTR情節的爛劇!!!
剛穿越到這方世界,古霄就派出影分身去樂山大佛觀戰。
風雲在他的記憶當中有多個不同的版本,如同不同的平行位面一樣,相互近似,但細節上則不盡相同。
其中關於這場決鬥,就有著不同的情況。
比如在某個世界,聶人王的對手並非斷帥,而是雄霸。而且聶人王的妻子,武林第一美女,綠茶婊顏盈也出現了。
這也是古霄派出影分身前往樂山大佛關中的緣由了,為的就是確認這方世界。
現在影分身的傳回的情報,跟漫畫和小說里的描寫一模一樣,基本可以確認這方世界是真·風雲世界,而不是某些影視劇里的平行世界。
「若真是如此的話,」古霄一手撐著下巴,手指「噠噠」的敲在桌子上,整個人眉頭不展,喃喃低語,「那就有些難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