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二章 一段插曲
血無敵率領魔門滅了剎那寺。
卻沒在藏經閣找到心經。
心經。
傳聞是從念宗流出來的功法,不知怎麼,就落在了剎那寺。
而念宗,當年心念老祖下令解散他一手創立的念宗,並燒毀了關於『念』的修行功法。
然後,將念宗後山,名念山,化為禁地,並弄成天塹,只有一條路可以進去。
由他的七位親傳弟子守護在那,任何人不準踏足。
而心念老祖死後,留下了一本念宗絕學,沒有燒毀,而他奪了念宗絕學,雖說逃了出去,但還沒有來得及修行念宗絕學,就死在敦煌一帶。
朝廷青衣衛護送念宗絕學,被人搶奪,這一消息傳到了魔門血無敵的耳中。
魔門,勢力集中在蠻荒之地,很少踏足中原。
不論是心經,還是念宗絕學,都是關於『念』的修行。修行『念』,不用感悟就能入道,進入天人合一之境。
江湖傳聞,念是一種不同於武學的功法,最只直觀的,就是長壽。
如心念老祖活了近二百歲,而他的幾個親傳弟子,一百多歲,都還在人世。
而江湖中,靠自己入『道』的,產生了『念』,只要不是被人殺死,都活了一百多歲。
大周皇帝年歲已高,痴迷於長生之道,除了求取仙丹,就是長生功法。
後來,聽聞修行『念』,可得長生,就一直在派人收集關於『念』的功法,卻一無所得。
而後,他派人去念山,索要功法。
但,那一晚。
念宗七子,陡然出現在皇宮,如入無人之境。
也不知道跟皇帝說了什麼,自此之後,皇帝就再也沒有派人去念山。
後來聽聞,有一人叛出念宗,帶出了念宗絕學,皇帝的心,又活絡起來。
「為了長生!」
再後來,他聽說那人死了,念宗絕學,被青衣司所得,就趕快命人護送回來,可誰知,在路上被人劫了。
皇帝聽到這消息,都快氣瘋了。
……
帥鍋幾人精疲力盡,花了幾日時間,就到了敦煌,與畫師,哮天犬匯合。
在敦煌住了一日,就準備返程。
「我不能就這麼回去了,太虧了。」
帥鍋心想,去羅網辦事處接一個護送任務,向東的,到時候,路費伙食費住宿費都有人包了,還能賺一筆銀子。
心裡美美的想著,隨即,就去了敦煌羅網辦事處,卻看到羅網辦事處大門緊閉,上面貼上了封條,被查封了。
「怎麼被官府封了?」
「難道涉嫌違規,被封了。」
羅網辦事處被青衣司查封,前幾日,包打聽與青衣司總指揮使李大鎚秘密會面,做了一筆交易,青衣司才知道是快劍張三,殺了他們青衣司的人,搶走了念宗絕學,然後來到了戈壁灘。
青衣司這些年,一直派暗衛潛伏在各門派,如同有一隻眼,放在各門派,但滲透都在中下層,高層寥寥無幾。
以至於江湖消息,不甚準確。
而且,皇帝下了死命令,要是一個月之內沒有結果,那自己的項上人頭就要搬家。
李大鎚啟動了在嘉峪關潛伏多年的暗衛,就為了調查快劍張三是否經過嘉峪關,來確定包打聽消息是否真實。
嘉峪關近一個月,斷臂男子的畫像及相關情報就到了李大鎚的桌上。
抽絲剝繭。
確定了一個嫌疑人,那是一個斷臂,戴著斗笠的男子,在嘉峪關停了兩日,就進入到了戈壁灘。
可,誰知道他派人去了戈壁灘,卻發現的快劍張三的屍體。
還有其他屍體。
並讓青衣司李雲過來辨認。
李雲,青衣司的活圖像庫,他記下了青衣司檔案里,所有人的畫像。
而這些年,暗衛及其他部門,收集了天下各路人的畫像,並做成了檔案。
李雲仔細觀察屍體,然後指著其中一人淡淡道,「總指揮使,這人是羅網頂級殺手,劍奴。」又指著其他幾具屍體,道出了那幾人地身份。
李大鎚道,「羅網?」
最後得出了結論,快劍張三被羅網人所殺,並奪走了念宗絕學。
然後派人到羅網據點,準備讓羅網交出念宗絕學。
羅網回答,不知情。
其實,那時候花想容還在昏迷,念宗絕學他們真不知道下落。
李大鎚聽到這回答,十分不滿意,大發雷霆,在大周範圍內,全力追捕,追殺羅網人員。
羅網是一個殺手組織,最擅長的就是隱藏,只要躲起來,誰又能找的到。
找的到的,就是小蝦米。
而羅網全部轉入到了暗地裡,然後把卷宗全部銷毀。
減少了外部人員的活動,而向帥鍋這種編外人員,誰會在乎他的死活,也沒人通知他。
帥鍋覺得不對,就找人打聽。
還別說,真被他打聽到了,其實青衣司圍剿羅網,已經在江湖中傳來了。
朝廷對江湖勢力下手。
帥鍋心想,至於嗎?為了一本經書,與大周朝廷撕破臉,而且那本經書他也看了,就算是修鍊,沒個幾年,是看不出來效果的。
『念』要是那麼容易練出來,帥鍋早就是一個高手。
因為他的逍遙遊,同樣是一本關於修『念』的法門,他練了好多年,也就這樣,沒什麼殺傷力。
鎚頭喪氣回到了客棧,返程。
到了嘉峪關,帥鍋一行與瘋子告別,要不是他帶路,這一路走的也不會這麼平坦。
而後去了駱駝行,退還駱駝,要回押金及馬車,就開始一路向東。
……
一路平坦。
也就半個月的路途,就到了開封。
帥鍋讓畫師照顧好小和尚,並喊道哮天犬,回山裡去。
哮天犬死活都不回去。
回去就是受氣,就是挨打,還不如待在開封。跟我的人寵畫師待在一起,有吃有喝,舒服自在。
帥鍋小毒物與畫師告別,兩個人就往山裡趕。
當時出來的時候,帶了一副地圖,要不然,過了這麼久,誰還記得路。
把地圖扔給了小毒物。
關鍵,自己是路痴,也不知道,自己當時是怎麼從群山之中出來的。
帥鍋從敦煌回開封途中,已經學會了駕馬車及騎馬。
可,馬車只用了兩天,就要用腳走路,實在是沒有路,都是雜樹,刺,馬不能穿行,只能靠自己走。
走在了路上,遇上了打劫的。
「打劫。」
「此山是我開,此樹是我栽,要想從此過,留下買路財。」
帥鍋饒有興趣的看著打劫的,記得當時下山時,就遇到了打劫的,卻被哮天犬咬死,現在回去又遇到了打劫的,還真是奇妙。
這兩人,正是九山十八寨的匪徒。
「把身上,值錢的東西交出來。」
帥鍋,小毒物相互看了一眼,說道,「是你來,還是我來。」
「你們磨磨唧唧在說些啥,還不動手,難道要本大爺動手,本大爺動手,可……」
帥鍋道,「是嗎?我好怕呀。」
帥鍋做了一個驚恐的表情。
一劫匪道,「這兩人,不像個善茬。」
「怕什麼,我們可是劫匪。」
帥鍋從地上撿起一根樹枝,用力,直接就射到了一個劫匪的頭髮中。劫匪嚇的一跳。
癱坐在地上。
「你…你…」
帥鍋笑道,「還打劫嗎?」
「不打了,不打了。」說完,就跑。
能當劫匪的,都是有點眼力勁的,帥鍋這一手,沒有深厚的內力是使不出來的,不是他們這種學了幾招粗淺功夫就能夠對付的。
麻溜的就跑了。
「跑的倒是快。」帥鍋笑了笑。
小毒物道,「不殺了。」
帥鍋道,「你怎麼那麼血腥呢,動不動都想殺人。」
帥鍋也是注意到劫匪只是打劫,而非一上來就要殺人,帥鍋才放了他們一馬。要不然,那樹枝就不會只插在頭髮上。
這只是一段小插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