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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得到嗎？」凌仁軒又問了一遍。

沈月瑤想抽回手，可是，卻沒法。凌仁軒的力道，是大得驚人的。

「你應該很愛她。」沈月瑤垂下了眼瞼，違背真心地說道：「我曾經說過，會努力讓你幸福。會努力成全你們，我。。。」

凌仁軒並不願再聽她說這些令他反感的話，而是徑自又問她：「你真的做得到嗎？！這一次，他的語氣有些硬了。」

「我。。。」沈月瑤略有遲疑，才艱難地說：「我，我做得到！」

「你真的做得到？！」凌仁軒加大了音量，手中的力度也加大了不少。

「做得到！」沈月瑤脫口喊道。為什麼他要這樣一遍又一遍地問，為什麼要這樣要讓自己如此艱難地回答這違背真心的話。如此折磨自己，真的很好玩嗎？！她生氣極了，傷心極了！

「做得到為什麼還會這麼不滿？！」沈月瑤話剛說完，凌仁軒便緊接著對她一聲逼問。

沈月瑤本能地反應，說：「我沒有不滿！我有什麼好不滿的！」

「質問！生氣！哭！你如果沒有不滿，何必對我這樣的態度？！你這個樣子，不是吃醋，是什麼？！不是妻子對丈夫出軌的不滿是什麼？！」凌仁軒又追問。

沈月瑤微張嘴，好半天，才回答：「你是我丈夫，我的身份是妻子，你做那樣的事，就是在無視我，維護作為妻子的尊嚴，我為什麼不能生氣，不能不滿？！」

「都要成全自己的丈夫和別的女人了，還要提什麼尊嚴！」凌仁軒回她一句。

沈月瑤被震懾住了。她的淚水開始在眼眶裡加速打轉。怔怔地看著凌仁軒，一臉的委屈，和不知所措。她不知道該如何回答。

那樣的面容，令人心疼。

凌仁軒的心裡心疼不已，卻是依舊對她步步緊逼：「怎麼了，怎麼不說話了？」

沈月瑤不過幾秒，眼淚便已流了下來。

凌仁軒一見她哭了，就馬上心軟了，隨著心軟，語氣也柔和了不少，不知過了多久，他倏地將沈月瑤拉進自己的懷裡，說：「不要隨便地想著這樣就是他人幸福。不可以自顧自地認為讓我和許智美在一起就會讓我幸福。傻丫頭，我並沒有說過，跟許智美在一起就會幸福。你不能自己胡亂臆想啊。」

「可是，你也沒有否認過啊。」沈月瑤的聲音嗚咽。

凌仁軒突然笑了：「呵呵，那是因為，我想知道你是不是在乎我啊。誰知道，你會這麼傻，反倒主動將我往別人懷裡送。沒辦法，只得我妥協了。」

這是個意外的回答，沈月瑤呆了好久好久。才開口：「我並不想的。可你，確實，確實，當著那麼多人的面，親了她，還沒有推開他。而且，還被我看到了。我親眼看到了！」

「呵呵，真是傻丫頭。」凌仁軒的聲音恢復了以往的寵溺，他說：「我不是回家的時候，主動向你交代了嗎？我並不確定你是否看到了，但我主動向你交代了。而你，竟然說出那麼傷你丈夫自尊的話，什麼叫做別的男人比我靠得住？」

沈月瑤埋下頭，說：「無論我看沒看到，你沒有推開她是事實。你的確。。。」

「的確不懂得潔身自好？」凌仁軒接著她的話說下去，話語中帶著笑意：「我承認，這是我的不是。實在是以前纏著自己的女人太多了，自己也並不理會。大多時候就讓她們放肆了。習慣成自然了，還不大自覺。今後會改的。」

「改？」沈月瑤困惑。

「是啊，改。」凌仁軒回答：「我的老婆大人生氣了，都不理我，和我冷戰了兩個多月，還和別的男人在一起親密接觸，刺激我。你說，我再不改，能行嗎？」

沈月瑤抬起頭，小臉上雖還有淚花，卻是透著微紅的顏色，說：「我哪有做什麼親密接觸？就算有，也沒有比你過分。而且，我再怎麼對你，也沒有你的厲害，竟然變得那麼可怕，佔了我那麼多便宜！」

凌仁軒笑了下，問她：「不生氣了？」

沈月瑤低著頭，沒說話了。

她今天才知道，凌仁軒雖然平時不太搭理女人，可是，追起女人來，竟然比歐陽肅那個花花公子老練多了。不過，她忽略了一點，那就是她這個獵物，確實有些好對付。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