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4限制級畫面(四)
埃爾薩一把摟起夕由梨,將她平放在石床上,本就沒有遮掩的上身,袒-露出雪峰之上嬌艷動人的南山紅豆,讓他忍不住想去採摘。
只是在這麼白皙的肌膚上,卻落印著梨花雨的吻痕,看起來是那麼的刺眼。
埃爾薩條地欺壓而上,唇瓣將夕由梨白皙的肌膚吻了一圈,將她身上的吻痕都覆蓋上他霸道的吻……
他要磨滅夕由梨身上的吻痕,一點點的磨滅。
「唔!」
夕由梨忍不住矯情的叫出來,她感覺身上一片火熱拂過,每拂過一次,她都忍不住低鳴一聲。
她無力的抱緊埃爾薩,任由他親吻她。當她感覺到褻褲有一隻闊掌探進來時,她再次抱緊埃爾薩。
而她的小手,不安分的撫著埃爾薩的身體,為他卸下身上的束縛,順勢一路摸索下去,碰到黑色草叢中傲然挺立的雄偉之柱時,不由得緊握。
似是欲求不滿,夕由梨趴在埃爾薩的身體,一路親吻,含住了那充滿著男性陽剛的象徵……
很富有節奏性的來回移動著,時而在頂部戲耍,時而猛烈的衝擊著,好像要將那全部吞噬……
「嗯!」
埃爾薩不自覺的滿足的輕哼了聲那陣陣的酥麻的感覺從腿間傳遞到身體各個部分,身體的渴望達到了最高點。
受不了身體難耐的埃爾薩,反身將夕由梨欺壓在身-下,他想要就這麼衝擊,狠狠的衝擊……
可是,就在他拱起身體,準備衝擊的時候,他迷情的眸子無意瞟到,在夕由梨的眼角,很明顯有淚珠溢出,絮絮的溢出。
他的腦袋似是轟隆一哐,這……是什麼情況?
埃爾薩以為出現了幻覺,再次定眼看去時,夕由梨的眼角是真的有淚珠溢出,而她的雙眼……放空。
上一秒還攀著他欲求不滿,下一瞬眼淚就絮絮流出,這樣的震撼太大。
這讓埃爾薩的身體頓時降了溫,他鬆開夕由梨,順手扯過擱置在一旁的衣服,很快的套上,又扯了一件蓋住夕由梨,然後翻身攤睡在隔壁。
良久——
「你是什麼時候清醒的。」埃爾薩問。
當看到夕由梨的眼中沒有撲朔迷離時,埃爾薩就已經知道她清醒了,只是他不知道,夕由梨到底是什麼時候清醒的,清醒的她又為何還會攀上他。
夕由梨並沒有回答,放空的眼睛,死寂的看著石洞的頂部,凹凸不平的石頭,可以看到各種各樣的形狀,別有一番風味。
可惜,她卻沒有心情去觀賞。
因為……她方才差點失去了身子,儘管她現在意志是清醒過來,但是她身上的藥效卻還沒有散去的,身體還在炙熱,心裡還在渴望,即使她發了瘋想阻止自己的一切舉動,但是催情藥效實在太大,她根本無法阻止身體的渴求。
意志跟身體的對恆,讓她的骨子裡在隱隱的顫抖。
埃爾薩見夕由梨並沒有回答,傾身而起,打算繼續問的時候,他卻看到夕由梨的身體在隱隱的顫抖著。
他不驚伸出手,去觸碰夕由梨的身體,跟方才一樣火熱。
這……難道是藥效沒過?
可是看她的表情,很顯然是恢復了意志,不像方才那樣神志不清。
這讓埃爾薩有些看不懂夕由梨,明明的能操控自己的意志,卻在她的臉上看到強忍的難耐,忍不住問:「很難受?」
這個根本無須問,肉眼都能看得出來,夕由梨確實是在難受著。
可是他就是很想問,又或許說,他是在等待夕由梨能再次攀爬上他,不管是自願,非自願的獻出自己……
夕由梨咬緊牙齦,依舊沒有回答。雙眼依舊放空的看著石洞的頂部,就好似哪裡有著什麼吸引她的東西,而她怎麼也捨不得將視線移到別處。
她想用這樣的方法讓自己忘記身上的難耐,就差一點,她就可以熬過去,她一定要忍住,一定要為師哥潔身自愛,否則……日後到了地獄,她又有什麼顏面去面對師哥。
因為……她這輩子最愛的人就是師哥,即使師哥已經不在人世,她也不能背叛對師哥的愛。
當夕由梨的餘光,無意的瞟到埃爾薩擔憂的看著她時,她卻心虛的反問著自己,她這輩子真的不會背叛對師哥的愛嗎?真的嗎?
瞬間,她卻將這樣的想法硬生生的磨滅,她不會再愛上任何人,絕不會。
埃爾薩似是看懂了夕由梨骨子裡的倔強,一把將夕由梨摟進懷裡,就這麼單純的緊緊摟住,並沒有任何越軌的行為。
夕由梨一怔,微怒的吼:「不要碰我。」
埃爾薩完全沒有理會的意思,反而加大力道,摟得更嚴實,恨不得就這麼跟夕由梨融為一體。
他對她的渴望,不會建立在野蠻上,他向來喜歡你情我願,特別是對夕由梨,他更加不會強求。
單純的愛一個人,他也很想試試這樣的感覺。
夕由梨見反抗無效,並沒有再掙扎。對於埃爾薩的懷抱,她挺懷念的,很厚實,給她一種很安心的感覺。
有的時候,她會迷迷糊糊的沉醉在這樣的懷抱里……
一夜過去!
夕由梨身上的藥效早就退了去,而她卻沒有聳開埃爾薩,不管是她的身體、或者是內心,都在情不自禁的接受埃爾薩。
直至……「王,天已經亮了。」
這是克魯的聲音,他跟一群護衛軍等在外面一夜,直至天亮了,他才在外面輕聲的呼喚,雖然他也很不願意去打擾埃爾薩的好事……
夕由梨聽到這樣的聲音,生硬的將睡夢中的埃爾薩聳開,匆忙的將衣服穿好,掩蓋著內心的慌亂離開石洞的。
睡得正香的埃爾薩,睜開眼的時候,正見夕由梨的身影朝洞口出去……
他這才懶懶的起來,也出去。
不過他這一夜睡得很香。
果然是要抱著夕由梨這個女人,他才能安然的一覺睡到天亮,這是他很久都沒嘗試過的舒心。
克魯見夕由梨出來,正想上前打招呼,豈知,夕由梨低著頭,神色匆匆的就繞開他走了,讓他著實摸不著頭腦。
不一會。
埃爾薩也出來。
看到埃爾薩一臉放晴的樣子,克魯壞笑著上前,刻意拉長音:「王,早……啊。」
埃爾薩睨了克魯一眼,孤傲的揮了揮手,說:「去,把裡面的幾個人,給本王拿去喂野狗。」
他可是個記仇的男人。而夕由梨又是他的妃子,誰碰他的女人,他就會讓誰碎屍萬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