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閣主,小姐又不見了
閣樓里,一個藍白色長袍的男子坐在圓桌旁,桌上放著兩杯半涼的茶水,修長的手指在桌上有節奏的敲打著桌子。「別來無恙啊,這是幾時了,閣主深夜拜訪不走正門,喜歡旁門左道阿,這讓小生好生佩服啊」藍白長袍男子嘲諷般的看向房間的角落。
角落緩緩走出一個人,就是深夜想來拜訪的曾昭陽,曾昭陽飛身過去想一掌拍向夏遠洋的胸口,夏遠洋用輕功後退幾步。曾昭陽緊接著出手,兩人見招拆招,越打越烈,隨後著,曾昭陽和夏遠洋身上除了凌亂的衣著,都沒佔到啥便宜。
夏遠洋邊防著他的殺招邊開口道:「你這是又抽了什麼風!」「你是不是派人去刺殺我妹妹了?」曾昭陽說著手上的功夫變得越來越凌厲,夏遠洋邊拆招邊嘲笑道:「不是我說,要是我想刺殺你妹妹,她不至於活到現在。」曾昭陽聽聞,一個掃堂腿,夏遠洋側過身卻不想曾昭陽改變方向,朝臉上襲去。
夏遠洋險險的躲過這招。曾昭陽見此冷笑,隨即收手了。走向圓桌旁,拿起那杯已經涼的茶水抿了抿,夏遠洋也走過圓桌旁,很鄙夷的開口:「不是我說,我要是真想刺殺王琦月,她早已死千萬回了,你護著再好也有漏網之時」曾昭陽不可否認夏遠洋這句話:「你怎麼知道我今日會來?」夏遠洋拿起茶杯輕輕抿了抿,隨即放下笑了笑:「誰不知道,七剎閣的小姐受傷了,正在尋找殺手。而受傷你第一個便懷疑我七生花啊,畢竟宿敵嘛,理解。」
曾昭陽二話不說伸手直接扒開夏遠洋肩上的長衫,漏出肩膀,肩上有著一個「七」字便沒有其餘的圖案了,夏遠洋速離曾昭陽幾步遠,「我說,曾閣主,你這一言不合就上手,是不是有點不合規矩。你莫不是被林軒那斷袖傳染了吧。」
曾昭陽看著這個長相俊美,從小就是對手的夏遠洋沉思,真不是他嗎,不是他亦是何人,何人想至舍妹與死地。夏遠洋看見曾昭陽不說話,又走了過來手指有節奏的敲打著桌面。緩緩開口打斷正在思緒的曾昭陽:「想什麼呢?想那麼入迷,」
曾昭陽抬頭盯著夏遠洋一怔看,夏遠洋被看的實在尷尬不已的摸了摸鼻頭,還未說話曾昭陽就移開了眼光,冷漠的說道:「此事既然與你無關,我先走了,還有你武功退步了。」說完人便走了,夏遠洋在後面大喊道:「誰武功退步了,我那是讓著你。你別走,我們來切磋切磋」。
雖然是敵對關係,但是對於這個和自己從小都認識的對敵還真是下不了手啊,要是不是敵對的話,我想我能和他做個無話不談的知己。畢竟出生入死,自己還欠他一條命呢。夏遠洋搖了搖頭,便徑自走向內室了。
回到自己院子的曾昭陽點燃了油燈,將自己的外衣拖下,從里室走出一個穿著白色裹衫的男子:「小陽陽回來了,好討厭哦,既然抱人家回屋,院里丫鬟都看到了,你要對我負責啊。」林軒走進悶騷的對著曾昭陽拋媚眼,曾昭陽撫了撫額,想再次將林軒劈暈。
卻不想這一次他早有防範,劈下是「璫」了一聲,林軒嘻嘻的笑道:「小陽陽,總是一言不合劈暈我,我會害羞的。」林軒得意洋洋的取出自己脖子後面的鐵片,嘿嘿的笑著。
曾昭陽看著林軒拿出擋住自己的鐵片,看著正在傻笑的林軒,再度下手劈暈了林軒,林軒暈呼呼的道下前留一句:「小陽陽,又來欺負我,好討厭哦~」曾昭陽扶著暈倒的林軒放至自己的偏室。自己回內室歇息去了。
隔天一早,「閣主,閣主,閣主不好了。閣主,閣主不好了。」魚兒急沖沖的跑過來,聲音大聲的喧囂著,因為曾昭陽警惕性強,練武耳力聽的遠,早些就聽見了魚兒的聲音,早起起身整理了下裹衣,快步走向院子。
魚兒看著曾昭陽停下邊喘氣邊說:「不好……不好……了,小姐……小……姐又……不見了……」曾昭陽聽完魚兒的話鎮定的開口:「你何時發現小姐不見的,可有書信一番。」林軒快步走出,在屋門口看著院子的曾昭陽不開口說話靜靜的看著曾昭陽。
魚兒因為急看到林軒的出現只是說了句林軒少爺早,便不搭理,只知道自家小姐又不見了:「小姐……未留書……信,被鋪……已涼了,早……已不……再可……能」曾昭陽聽了點了點頭安撫了下魚兒道:「沒事,可能小姐又貪玩了」,魚兒急的要跳腳的開口:「可是小姐身上有傷怎麼辦?小姐傷還未痊癒呢。」
曾昭陽定了定神,對著空氣叫了下:「莫語。」只見一個身穿黑衣的男子從樹上跳躍下來,拱了拱手:「主子,有何吩咐。」曾昭陽看著莫語在看了看魚兒隨後說道:「你調幾人隨魚兒去找小姐。」莫語冷冰冰的應了聲,便和魚兒退下找小姐去了。
而曾昭陽轉過身去,看到林軒靠在門口,無奈的對著林軒說道:「月兒,又不見了。」林軒聳了聳肩,習以為常的說道:「你又不是不知小月月貪玩,由她去好了。」曾昭陽瞪了眼林軒,許是想到什麼似的說:「月兒傷口無事吧?」「放心啦,只要不是做什麼劇烈的動作不會扯開傷口的。」林軒邊走向曾昭陽邊回答。
曾昭陽倒是相信林軒的醫術,但還是隱隱不安,因為思緒著王琦月的事情,竟沒發現林軒抓著他的手臂,頭枕在他的肩膀上,曾昭陽想了王琦月能去的地方,沒有任何頭緒,直到一個丫鬟端著面盆進來看到院子的兩個人曖昧的姿勢,面盆嘭的一聲響,掉落地。,這聲響把曾昭陽拉回了現實,曾昭陽看著自己旁邊的男子,用力一甩,林軒瞪著那個丫鬟,似是不滿打擾了他,丫鬟小心翼翼的跪著邊磕頭邊說:「我什麼都沒看到。」「我什麼都沒看到」
曾昭陽按了按太陽穴,抬了抬手道:「下去吧。」丫鬟拿著面盆跑了出去,生怕曾昭陽叫他回來殺了。這邊鬧劇一波又一波,可王琦月那邊就逍遙自在多了。
王琦月走在熱鬧的大街上,左看看,右看看,玩的不亦樂乎,而她的動作卻被酒樓上兩男子收入眼中。王琦月似是也察覺道有人在看著她,回頭看了看,沒有人,即而眉頭皺了皺,嘀咕了兩聲便接著玩了。
突然意外發生,「讓一讓,讓一讓,快讓一讓!」一輛馬車失控,街上的人大驚失色,紛紛退讓。只留下嚇傻了一個小孩站在地上哭著,王琦月看到那小孩,腦子瞬間出現了原主的記憶,提氣于丹田,使用輕功飛向那小孩,險險躲過這一劫,放下小孩。
王琦月去制止住這輛馬車,馬車剎住,終於停下了,趕車的車夫倒了聲謝。那小孩母親感恩的帶著嚇哭的小孩過來急忙道謝,王琦月擺了擺手快步往醫館走去,因為制止了馬車扯到了傷口,好似裂開了。而這一幕落在了酒樓上坐在窗戶邊的兩人目光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