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燈會驚險
兌換好貨幣的胡煙跟著李伯來到了發布任務處,李伯看著胡煙懷裡捧著的貨幣,好心的開口道:「夫人,這裡就是發布的地方,你懷裡的貨幣可以發布二級以下的殺手來完成。」胡煙看了眼懷裡的貨幣,看看上面的名單,果斷投進了貨幣箱,看著李伯誠懇的鞠了鞠腰,語氣真誠的開口道:「李伯,後面該怎麼做。」
「姑娘,你想要的肉姓氏名誰,家住何方。」李伯拿起旁邊的木牌和毛筆,等胡煙的下文。
「魏府,彭月麗和王琦月。」胡煙自出門前特意去問了僕人得知的兩個人名字,不然現在可真不好收場。
很快李伯就在木牌上寫好,然後扔進了貨幣箱,扭動了下旁邊的木棍,胡煙看見,一個新的木牌掛在上面,寫著(二級任務:取魏府王琦月和彭月麗兩人,賞金5千貨幣)不一會兒,一個帶著面具,穿著夜行衣的人過來取下了牌子,然後徑自走了出去。
胡煙看著面具男子疑惑的問道:「李伯,這男子為何把牌子取了下來。」李伯看了眼面具男的快要不見的背影毫不在意的開口道:「哦,他接了任務,現在去調查這兩女子了。」
胡煙聽李伯這麼說,心也放回了肚子里,微微的笑了笑,「謝謝李伯了,那我這就回去等你好消息。」李伯點了點頭,往後招了招手,不一會兒,就有個女殺手過來劈暈了胡煙,抱起身子往外走去。
王琦月兩個人還不知道危險的來臨,還在魏亭子里品茶聊天,彭月麗看了眼不遠處的侍衛幾個,百般無聊的開口道:「恩公,你說我們什麼時候才可以走啊,這樣監視著我們是真的無聊。」王琦月抿了抿茶水,「隨機應變吧,既來之則安之。」其實她自己心裡也沒譜,但現在多一個人了,能怎麼樣是怎麼樣吧。
魏伯滿臉喜悅,看著王琦月兩人在亭子里坐著,快步走了過來,「姑娘,我家主子,過幾日就回來了。你且再等幾天。」王琦月一聽,說不激動是假的,畢竟在異國他鄉的,能遇見自己的老鄉不容易啊,「恩,我等過幾天吧,不過這幾個侍衛可是怎麼回事?」
「哦……這個啊,是為了防止我夫人,她啊,神經有一絲絲不正常。」魏伯提起夫人雖然臉上滿是恨鐵不成鋼之意,可雙眸的愛戀和痛惜不可掩蓋。
王琦月也不是一個喜歡問別人家事的人,只要不關到自己,其他的什麼都無所謂。彭月麗在一旁聽著剛想說什麼,但是見恩公也沒開口了,便怏怏不樂的趴在石桌上。
「這位姑娘可是怎麼了。」魏伯見彭月麗悶悶不樂的,出於好心的問了句。
「無事,她就是愛鬧騰,現在在這沒得鬧騰了而已。」王琦月別了眼彭月麗,毫不在意的回答。「這好辦啊,你說巧不巧,今晚有個燈會,你和姑娘可去看看,這是我們這邊一年一度的燈會。」魏伯想了想,給王琦月提了個好玩的地方,希望能留她們兩個在這邊等到主子過來。
彭月麗雙眼放光,興奮的看著王琦月,眼巴巴的希望王琦月能帶她去。在彭月麗渴望的眼神下,王琦月無奈的點了點頭。不遠處的一個身影隨即不見。
兩個人去收拾了一番,天一黑就出了門,幾個侍衛跟在兩人後面,起初彭月麗還悶悶不樂的,但走到大街上,人山人海的人,各種漂亮的小飾品,好看的手工燈籠,彭月麗的心情一下子被這些東西吸引了,不一會兒,拉著王琦月這看看,那走走,玩的不亦樂乎。
王琦月也是第一次在異國世界能看到這些,什麼疑慮都拋到了後面,跟著彭月麗這走走,那跑跑。
而另一邊,被曾昭陽叫出來散散心的葉辰修兩個人在燈會擠來擠去。「昭陽兄,在家不好嗎?何必要出來遭著罪啊,在家還能找找月兒的線索。」葉辰修似有一絲絲無奈的看著曾昭陽。「這你不懂了,她要是在這邊的話,估計早就出來玩了?因為她最喜歡這種節日了。」曾昭陽有那麼一絲絲底氣不足的解釋道。雖然葉辰修知道,這幾日兩個人不日不夜的也找不出什麼,反而累的要死,估計也是讓自己歇息歇息,這番美意,自己豈能不知,可月兒一日找不到,自己於心不安啊。
葉辰修看了眼曾昭陽,明明和自己一樣擔心,卻還要來開導自己,罷了罷了,就走一回吧。
「啊……」「啊……」「啊……」人群開始躁動了起來,一群人往外跑去,葉辰修不小心被撞了下,不滿的皺起了眉,「啊啊啊啊啊,殺人了啊。」不知道是誰說了這麼一句話,讓人群更加的擁擠,跌跌撞撞的,摔倒的。
曾昭陽兩個人對視一眼,提氣往前飛去,看見一群黑衣人殺了幾個侍衛,往青衣女子前來,青衣女子被嚇得大驚失色,害怕的想找地方躲起來,看見前面有個和自己差不多顏色的女子,直接往那邊跑了過去。
王琦月兩人聽到有人殺人了,剛想往走了過去,竟不知突然出現了一個女子拉著她的手就縮在她的身後,一副人畜無害的樣子。
黑衣人們看著目標躲在了另外一個青衣女子身後,對視一眼,紛紛往前飛去。王琦月皺了皺眉,迅速將彭月麗和後面那個女子推開,赤手空拳的迎了上前,還不忘大聲的囑咐著彭月麗:「快走,回府搬救兵。」彭月麗看著推開自己的王琦月,雙眼含淚直搖頭。
一個黑衣人往王琦月刺了過去,王琦月一個提氣側身躲過了劍,將手按在了黑衣人拿劍的手腕上直接弄錯位,接住黑衣人要落的劍,卻硬生生的接了一腳在背上。
王琦月轉過身將劍往左邊刺了過去,黑衣人剛想側身,王琦月立馬換了個劍弧,往右邊刺了進去,一對一還好,可群攻,王琦月一會兒就吃不消了,單膝跪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