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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逸風的吻惹的睡夢中的洛溪皺眉,他說話噴出的氣息落到她的臉上,讓她覺得癢,躲閃著,將臉埋進他的臂彎,引的他洶湧澎湃的憐惜之情要決堤一般,這個小傢伙屬於他,屬於他了。
只是想想,他的下身便又起了變化,懊惱的望著睡的香甜的小女人
「怎麼辦?是他不聽話,不是我,這事真的不賴我。」
說著無賴一般用舌頭舔舐她的耳窩處,引的臂彎里的小女人一聲嚶嚀,那聲音更喚起了他勃發的**,識得滋味的某物體一鶴衝天,龍逸風哼了哼
「妖精,是你勾引的。」
「不,不是……」
被擾的終於夢醒的某人我字尚未出口,就被人身攻擊了,這一夜幾番**,直到天際破曉。
黎明時分,折騰了一夜的洛溪終於睡了個安穩覺,因為龍逸風去早朝了,睡夢中的洛溪看著前方一女子背對著自己,從背影看,一副孤單落寞的樣子,有些奇怪
「你是誰?為何入我夢來?」
女子喟嘆一聲,那聲音竟是那般熟悉,女子緩緩轉身,洛溪一下子呆住,因為此女非是旁人,正是方暮顏,這張臉看了這麼久,是那麼的熟悉。
洛溪踉蹌倒退一步,如同做賊被人抓個正著,臉一忽紅,一忽白,可是想到這一切的根源,洛溪往前邁了一步,拱手施禮
「姑娘,這一切是我的錯,你,要怪就怪我吧。」
「你的意思是,這一切要怪就怪你,不怪他是嗎?真的是這樣的嗎?睿風死了,這也都怪你嗎?我一直沉睡在一隅,不爭不搶,習慣了退讓,習慣了逃避,今日才知我的所作所為錯的有多離譜,睿風,我害死了睿風,不,還有你們,我要報仇。」
方暮顏眼裡閃爍著滔天的恨意,輕蔑的盯著洛溪變的複雜的臉
「你在猜我為什麼昨夜不來與你相見是嗎?」
洛溪咬住下唇不語,方暮顏哼了聲
「你們這對狗男女,竟然用我的身體做這等下賤齷齪之事,我阻止不了,但也不會隨你們擺布,神仙了不起嗎?你們師徒置我的顏面與何處?要我在那樣的時候換回你?哈,哈哈,他想的到美。不過說來,我這麼做也算成全了你不是嗎?讓你們倆在生離死別之前有一段美好的回憶,瞧,我還是那麼善良是不是?」
方暮顏狂笑起來,笑聲里隱隱透著悲哀,若不是昨日覺得異常心痛出來看看,哪裡會知道她的睿風哥哥已經死了?這個叫洛溪的女人還有臉去芬瀾殿里緬懷?說什麼杏花?要她的睿風哥哥照顧杏花?
方暮顏的笑聲漸漸消失,眼淚噼里啪啦的往下滾落,睿風哥哥,她的睿風哥哥一直以為那個女人是自己,她傷了睿風哥哥的心了,她哭的悲戚,洛溪於心不忍,
「對不起,方暮顏,我能為你做什麼?只要你說,我都會做。」
「你能做什麼?你那個師傅回天庭念咒施法去了,用不了片刻我們就會換回來,在這之前,我想讓你幫我一件事。」
「你說,什麼我都答應。」
「好,那你就回去吧。」
一陣眩暈,洛溪回到了方暮顏體內,一下子睜大眼睛,
「為什麼?她怎麼會那麼好說話?她不是說要報仇嗎?」
蹭的坐起來,洛溪手忙腳亂的將衣服穿上,一陣接一陣的心慌心悸讓她手抖的無法將裙子系好,外面一聲驚天動地的呼聲讓洛溪一下子從房間里沖了出去,一個小太監在外面喊
「不,不好了,皇上,皇上在早朝上暈倒了。」
洛溪衝到外面,一把抓住小太監的衣襟,臉色慘白
「你,你說誰?」
那小太監哆嗦著嘴唇,臉色比洛溪還白
「王,王妃,皇上,皇上暈倒了,白,白公子讓奴才來尋,尋您。」
洛溪一把將小太監推開,朝外面大殿跑去,小太監跌坐在地上喊
「不,不在那,王妃,在,在靜怡宮。」
靜怡宮是離早朝最近的地方,洛溪頭也不回的往靜怡宮跑去,心裂了一道縫,夢裡方暮顏猙獰的神色逼近自己
「好,那你就回去吧。」
幫她一件事,回來,洛溪已經明白方暮顏之所以讓自己回來的原因了,逸風,不該,不該是這樣,你是人間帝王,你不會有事的,不會。
可是方暮顏仇恨的眼神在眼前晃,洛溪一個跟頭跌倒在地,沒止住勢頭,身體滾出去老遠,身體的痛抵不過心裡的,爬起來繼續往靜怡宮跑,邊跑邊喊
「師傅,師傅,你答應過我的,答應過我的,只是我痛,我難過,他不會有事,不該有事,不能有事。」
不知道邁那條腿進的靜怡宮,望著大殿外森嚴的守備,洛溪的心提到了嗓子眼,裡面走出一人一眼看到洛溪,大步邁過來,朝洛溪施禮
「王妃,喬醫令正在裡面為皇上診治。」
洛溪模糊的淚眼看不清前面的人,繞過那人,朝裡面走去,身後的魅望著王妃走過後,留下一路的血跡,愕然抬頭,只看到王妃赤著腳,踩著血印邁入了大殿。
魅深深的凝望著那個影子,默默為皇上祈禱著,祈禱,那還是在山裡的時候王妃教的。
回憶那般美好,魅,堂堂五尺高的漢子噗通一聲跪倒在地,對天祈求
「上蒼,求您,求您讓皇上醒來,魅願用自己的命來祈禱。」
王妃說過,如果有人用命來祈禱,那願望一定會成真,當時魅皺眉,惹的洛溪大笑,拍了魅的肩膀一下
「騙你的,生命誠可貴,什麼願望都不值得用命去托。記住了。」
不,只要皇上無事,他願意用自己的命去托,皇上無事,王妃才會好,他的心才會安。
魅重重的對著上蒼磕頭,磕頭,頭破血流。
洛溪身體勉強支撐住,靠在門上,看著裡面白駱銘跟喬頗的背影,聽著他們倆激烈的爭吵,她從沒見駱銘那般氣急敗壞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