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6章 皇兄,您幫幫我
封雉瑄笑笑,如沐春風的笑容讓人的身子不禁暖了幾分,「怎麼,本殿下為何不能來此?」
「也對,畢竟過不了多久,我們可就是一家人了。」封之瑤恍然大悟,用著幸災樂禍的眼神看著越長歌,「你說是不是啊,王妃姐姐。」
「這位就是雲砂國四殿下?真是失敬失敬。」雖是聽到了封之瑤的話,但是越長歌並沒有半分想要搭理她的打算,如今身子的不舒服她心裡自然是知道,也不會給自己製造麻煩。
「盛天五王妃,本殿下有理了。」封雉瑄點點頭笑著說道,也不知心裡在想些什麼。
「不知道,兩位前來的,到底是有何要事?」
越長歌到是開門見山,並不想要和兩人繼續的繞彎子。
聽到她的話,封之瑤心中笑的更加的開心,「王妃姐姐,說的這是什麼話?難道來王府,就一定要有要事嗎?」
「哈哈。」越長歌訕訕一笑,並不是很想搭理,轉頭便是看向了封雉瑄,「雲砂四殿下,俗話解釋說無事不登三寶殿,想必兩位突然前來拜訪,是有什麼事情?」
封雉瑄聽到了越長歌的話,臉上的笑容依舊沒有改變,「盛天五王妃,您可真是說笑,我們兄妹當真只是來拜訪。」說著,他從自己的袖口中拿出了早就準備好的禮物,如數的放在了桌子上面,「這就是,本殿下前來送給盛天五王妃的見面禮。」
越長歌聽到了封雉瑄的話,不由有些詫異,抬起頭望了一眼封雉瑄。雖是第一次遇見,但是,封雉瑄的氣息不由的讓她感覺有些不自在,下意識的便開始排斥起封雉瑄來。
但伸手不打笑臉人的道理她不是不知道,眼見得這封雉瑄都帶著禮物上了門,又怎麼還會有轟人走的道理。
越長歌的臉色並未好上多少,冷淡的點了點頭,生出手示意讓封雉瑄入座,「請坐。」
入座之後,越長歌與顧長衣緊跟其後的坐回了原來位置上,四人坐落在飯桌面前,氣氛到是個屋外的怪異,越長歌的身子本就不舒服,這麼一番鬧騰,到是廢了不少的力氣。
桌上的飯菜還是熱乎的,看著那封之瑤有些難看的臉色,乾脆越長歌又重新拿起了筷子開始大快朵頤起來。見越長歌吃的這麼的開心,分明就是在那邊挑釁封之瑤,一股無名的怒火頓時便蹭蹭上漲。
該死!
心中惡狠狠的詛咒著越長歌,臉上卻是依舊是一副溫柔的模樣,就連越長歌的觀察細緻也是沒有看出半分異樣。
這怪異的氣氛,也是維持了好一段的時間,為了避免尷尬,最終還是顧長衣率先開口映出了話題,一時間,整個飯桌上面的氣氛才是熱鬧了不少。
當然,盡數的都是顧長衣和封雉瑄在製造話題,兩位漂亮到極點的女人只是有一聲沒一聲的附和。
眼見著酒飽飯足,越長歌才放下了手中的筷子,臉上的英邁早就是已經消失不見,換上的則是一副歡喜的模樣,她看著正在專心用膳的封之瑤,笑眯眯的對著她說道:「之遙妹妹,這王府的飯菜,好吃嗎?」
沒想到越長歌居然會問自己問題,封之瑤險些嗆著,憋著自己略有微紅的臉,露出了一個溫婉的笑容,「真是羨慕王妃姐姐,在王府之中居然可以每日嘗到如此可口的飯菜。」
頓了一頓,復而又說道:「不過妹妹想必過不了多久,也就可以天天的吃著可口的飯菜了。」
赤裸裸的挑釁!
就連站在一邊的流雲三婢聽到了封之瑤的話,臉色頓時變難看了不少。
「這個女人,明明知道王爺和王妃伉儷情深,居然還想插上一腳,呸,不要臉!」站在越長歌身後的錦繡小聲的嘀咕道。
話音剛落,封之瑤的臉色頓時便黑了下來,在宮中她可是皇後手上的掌上明珠,真正的嫡公主,哪裡輪得到一個小小的婢女在這裡說三道四,暴戾的氣息難以壓制,一時間場面緊張了不少。
「哈哈,這還不是有段時日。」察覺到了不對應,越長歌打著哈哈的說道,舉起了手中的酒杯,對著封之瑤示意,「今日能遇見之遙妹妹,甚是難忘,祝願我們,擁有一個美好的記憶!」
說完話,越長歌就將琉璃杯盞中的美酒一飲而盡,見她如此爽快,封之瑤自然也是不逞多讓,舉起酒杯也如同越長歌的那一樣,一飲而盡。
一場詭異無比的飯菜以著最後的茶涼飯冷作為結局。
剛剛走出了王府沒多久,坐在馬車上面的封之瑤臉色就變得難看了起來,「嘶……」
似乎是沒有聽到封之瑤的聲音,此時坐在一邊的封雉瑄開口說道,「今日的事情,你太過衝動了。」
「為了你的婚事,本殿下拉下臉的去找那盛天的老皇帝,好不容易給你磨出了這麼一段時間的相處機會,你居然沒有半點的進展,真是個沒用的東西!」
說道最後,封雉瑄不禁是罵了一句。可是見封之瑤遲遲不說話,不禁有些狐疑,剛剛扭過頭,便和封之瑤那一張便秘的臉對上了。
「你…怎麼回事?」
封雉瑄被嚇了一跳,眸中的厭惡一閃而過。
只見的那封之瑤緊緊的捂著自己的肚子,滿臉難看的表情,好像是出了什麼天大的事情,過了半晌只聽到她說道:「四皇兄,我肚子…難受…」
自認為接受過皇室教育的她,實在是無法把茅廁兩個字掛在嘴上,只能說出肚子難受這四個字。
看著她那難受的模樣,封雉瑄好像是在預料之中一樣,「早就說了,這越長歌可不是什麼好欺負的主,如今受罪了來找本殿下訴苦?」說著,他扶了扶手中的摺扇。
聽著他所說的話,封之瑤不由得一愣,可是不管她怎麼想,就是想不到自己在哪裡出了錯。明明她是吃的可都是越長歌吃過的菜,怎麼可能會有問題?
「難道是……」忽然,她似乎是想到了什麼,「是那一杯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