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1章 奴婢要殺了封之瑤!
不僅僅是因為謹慎與越長歌正面對戰,如果說被抓到了把柄,越長歌很有可能會將她的計劃全盤打亂。而殺掉一個小小的侍女,沒有任何的證據,放在外面也沒有人會為一個侍女而惹怒一位公主。
這也許是一個警告,這也同樣可能是一個挑釁。
整理完了自己的思緒,越長歌也被遲承銳帶回了王府之中。
流雲錦妝兩人正在院子之中焦急的等待著越長歌所帶回來的結果,看著越長歌樣子,兩個人心中咯噔一聲,連忙上前對著越長歌問。
「王妃娘娘,怎麼樣了?錦繡……在哪裡?」
「嗯……」越長歌不停地躲閃著錦妝的視線,最終在追問之下,她無奈的開口說道:「錦繡,她…她死了……」
「死了?」聽到了越長歌的話,錦妝感覺到不可思議,搖了搖頭,「王妃娘娘,您在說什麼呢?怎麼可能死了呢?王妃娘娘你是不是在騙我?這樣的玩笑可不好笑。」
流雲看著越長歌那嚴肅又帶著幾分傷心的模樣,知道……可能錦繡真的遭遇了毒手,但是現在錦妝的樣子,她的心中也非常的不好受。
「錦妝,你先冷靜……讓王妃娘娘把這件事情細細的說一說。」
「冷靜?我要怎麼冷靜?死的不是你的姐姐是我的姐姐!我和她在一起這麼多年!怎麼可能……」錦妝一臉痛苦的看著流雲,「明明白天還好好的,怎麼可能……死了。」
見流雲想要抓住自己的手,錦妝直接一把甩開她,對著流雲怒吼著,「你鬆開我的手,不要碰我!」
看著錦妝激動的模樣,流雲只好收回了自己的手,他一臉為難的看了一眼越長歌,隨後對著越長歌說道:「王妃娘娘現在該怎麼辦?」
越長歌搖了搖頭,嘆了口氣也不再說什麼。
錦妝看到他的那一副模樣,直接衝出了院子外面,似乎是準備離開。
越長歌搶先一步攔住了錦妝的道路,一臉嚴肅地問著錦妝,「錦妝你要去哪裡?」
話音剛落,錦妝便嘶吼著自己的嗓子對著越長歌說道,「奴婢要殺了封之瑤!!!」
「封之瑤豈是你想殺就殺的?」站在一邊的遲承銳看著錦妝鬧崩潰的模樣,理解錦妝的情緒,不過對於錦妝如今的行為,他感到格外的不滿。
「你以為本王真的是在和那封之瑤遊山玩水嗎?他身邊的護衛到底是些什麼樣的角色?你知道嗎?你對她一無所知,還指望殺了她?」
「錦妝,你要知道你在說什麼。你的所作所為不過就是羊入虎口,自尋死路!」越長歌的眼神也變得嚴肅起來,如今已經離開了一個錦繡,她絕對不允許錦妝也再招到封之瑤的下手。
錦妝當然知道越長歌所說的話是什麼意思,可是一想到自己的姐姐居然慘遭封之瑤獨守,他的心中便時有一口惡氣頓在那邊,不上不下,讓她難以承受。
見錦妝不說話了,越長歌又補充的說道:「這件事情沒有你想的這麼簡單。這次如果不是因為我,也許錦繡就不會變成這般的模樣。我一定會好好地安葬錦繡。」
即使越長歌說了這樣子的話,也不見錦妝的臉色有半分的好轉,正當她剛想要抬頭繼續與越長歌爭辯的時候,看著那越長歌略有失神落魄的模樣,錦妝也是將自己脫口而出的話,又重新放回了肚子裡面。
最終她也頹敗的點了點頭,「奴婢,但憑王妃吩咐。」
「若你真能這麼想,那我倒是放心了。」雖然知道錦妝的心中有千般萬般的不情願與不甘心,但是最終結果就是這樣子。
塵埃落定,他們也沒有半點辦法來改變。唯一能做的就是將這件事情妥善收場。
……
與此同時,客棧之中的封之瑤得知了這王府之中所發生的事情,心中很是得意不由自主的大笑起來,但是很快她也便反應過來,嘴角的笑意中添加了幾分的嫉妒與怒火。
「真是小看越長歌的本事了,不過是一個小小丫鬟,居然能請的動五王爺……」
站在一邊的琉璃立馬拍著馬屁的說道:「公主,奴婢相信只要您入了王府,王爺就算是再喜歡越長歌也會為您的魅力而傾倒,估計以後那什麼王妃王妾的,都只能放一邊去了。」
雖然琉璃這麼說著讓封之瑤的心中聽得十分中意,但是他也知道當前的局面,冷冷的笑了一聲,他走到了梳妝台前,看著銅鏡之中那溫柔又帶著幾分輕靈的美人,一席白衣更加是讓她襯托的如下凡的仙女一般不食人間煙火。
「看來想要真的得到王爺的心,還得要費些力氣……」
等到將錦繡的屍首全部安葬好,已經是到了接近傍晚的時候。
為了避免再出現如同顧長衣一般的事情,越長歌等人還特地帶錦繡去了一個略有遙遠的村莊,從錦妝的口中得知錦繡一隻小羊是一個山清水秀的地方生活,如今這個村莊剛好是滿足了她的願望,可惜那個願望只能成為遺願。
等到眾人回到王府的時候,已經是接近深夜。此時夜已深寂,大街上沒有一個人。許是因為白天的事情格外傷心,就算眾人回到王府也不曾有什麼交際,依舊是如同不曾出現那般。
長寧院側院,原本的長寧院就只有三個丫鬟在越長歌的身前侍奉,如今少了一個,原本就略有冷清的院子現在看起來更加的空曠錦妝一個人靜靜的躺在床上身邊的那一個被窩沒有半點的溫度,流雲正在外面守夜,空蕩蕩的房間讓錦妝不由得感覺到陌生。
「姐姐……」錦妝抱住了自己的膝蓋緊緊的蜷縮在角落之中,剛剛有了睡意之後,只感覺到一股抽搐的痛感佔據了她的整個身子,就如同身上有著千萬隻食人蟻一樣在不停的啃食著他的所有血肉,企圖將錦妝拆之入腹。
那樣的痛感頓時就讓錦妝的額頭上面冒出了無數的冷汗,汗珠順著她的臉滴到了床上,一張厚重的被子已經被汗水打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