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他們是誰？

以前聽別人說過一個小故事。

女人不要隨地大小便，有個女的就是因為在野外脫褲子小便懷孕了，後來生出一窩蛇出來。

這個傳說不知有何依據，但就是讓她懷疑，她是不是一屁股坐到誰不小心泄出來的「濃作物」上了？

脫褲子小便都能懷孕，那是不是隔空傳遞也能懷孕？

睡醒，已經是第二天下午四點，這是這幾天睡得最久的一次，她想如果再不及時醒來，她就要餓死在夢裡了。

出門買了點吃的，餵飽了小饞蟲以後在步行街溜達到七點就直接奔向了酒吧。

在大廳里轉了一圈，發現環境還是那個環境，名字還是那個名字，可是這裡的人居然一個都不認識了！要不是停車場的保安大爺還在，她都以為她走錯了地方。

「林師傅，」陸小晚去了停車場，跟著林師傅到處晃悠，順便探聽點什麼。「小葉她們人呢？」

「小晚啊。」林師傅看到陸小晚像看到自家女兒一樣，和藹可親。「小葉她們都辭職了，也不知道為什麼，兩個多月前這裡的員工全部換新了，連老闆都換了。」

「啊，這麼突然嗎？」

「就是說啊，我是好說歹說新老闆才收留了我，我一個糟老頭子就在外面看看車，給外地人指指路，吃的不多要的不多。」

陸小晚嘟著個嘴，不知道該怎麼辦。

「小晚，你怎麼有時間來酒吧的？不上班嗎？」

「上……上啊，今天不是休息嗎？呵呵。」陸小晚假裝正經，要是在林師傅面前說她三個月沒上班了，還懷了個孕，怕不是要被林師傅鄙視死了。「林師傅，你知道想要查酒吧監控找誰嗎？」

「監控啊，找小李。不過小李老婆生孩子，他請假回家了。」

「那還能找誰啊？」

「找我啊，小李把監控室的鑰匙和密碼都給我了，讓我臨時幫他看著。」

林師傅，您可真皮啊！

陸小晚高興的抱著林師傅胳膊，死皮賴臉的把他拖到監控室。想要他幫忙調下監控，騙他說自己的手機丟了，想看看那天來酒吧自己有沒有帶手機。

林師傅真就信了她，開了監控室的門，在電腦上輸入了密碼便開始回放以前的監控視頻。

陸小晚把日期給了林師傅，林師傅邊調監控邊說：「這些年輕人沒事就愛在酒吧鬧事，警察都來多少回了，視頻是拿了一段又一段。找到了，看到你來了。」林師傅選了三個比較集中的鏡頭回放著，「你看你，來的時候是拿了手機的，怎麼那麼粗心？我給你看看走的時候你拿手機了沒有。」

「啊不用不用不用，」陸小晚忙阻止他，「我再繼續看看，林師傅你真好。」

林師傅眯著眼睛對她笑，表示理解她的用意，說：「小晚啊，你是不是那天有看中哪個小夥子啊？非要我老頭子給你查監控，你說，是哪個，我給你查查他的底細。」

陸小晚呵呵呵的笑著，眼睛卻一刻也沒有離開過屏幕。

她看到那天舞池裡跳的舞並不是歡快的搖頭舞，也不是複雜的霹靂舞，而是優雅的交誼舞。她的穿著與舉止和那天的情調一點都不搭，喝得醉醺醺的搖搖晃晃不是碰到人就是撞到牆。

在一點多點的時候突然燈被關閉了，由於黑暗給人視覺帶來的衝擊，很多人被絆倒，大部分人往門外跑去，有小部分喝的太多倒下就順勢睡了過去。屏幕中的陸小晚被擠來擠去的人撞倒，同時有個不明長相的男人也被撞倒，他倒下的那個方向正是陸小晚倒下的地方。

陸小晚皺眉：「第二天渾身疼，難道是被他砸的？」

突然，監控顯示沒了信號，黑屏了。

陸小晚緊張的問道：「林師傅，怎麼回事？」

林師傅不緊不慢的動著滑鼠，說：「別急啊，我看看。」上下左右搗鼓了一番后，林師傅接著說：「中間有一段被刪除了，也有可能是電路壞了監控受了影響。」

「那怎麼辦？還能看到那一段嗎？」

林師傅搖搖頭，「估計不能了，怎麼，你還沒看到你喜歡的那個小夥子嗎？」

陸小晚把監控視頻往前回放了點，把畫面定格在了一張卡座上，卡座上坐了四個西裝革履的看樣子是紳士的男人。嗯，她記得，她倒下去的時候，也是個穿西裝的人倒下去了。

「林師傅，這幾個人你認識嗎？」

「他們啊，這個是朱靖，開電子廠的老總，他們廠里的人也經常來玩。那個，是徐坤，廣告公司的，電視劇中間總是插播他們家拍的廣告，可讓人煩了。還有這個，陳超，跟他名字一樣，連鎖小超市，開滿了全國。最後這個，不常來，聽別人說應該是張雲昇，亂剪美髮沙龍的創始人，很少露面。」介紹完之後，林師傅意味深長的看向陸小晚。嘴裡「嘖嘖」作響，說了句：「小晚，不簡單啊，專挑大老闆。」

「哪有！」陸小晚瞬間紅了臉，「那個，謝謝你啊，林師傅。麻煩你把剛才那幾個人的名字再重複一遍，我重新記錄一下。」說著趕緊掏出了手機。

林師傅對著屏幕看了看，又瞅了瞅她的手機，不禁說道：「小晚，你手機沒丟啊！」

陸小晚難為情的笑笑，昧著良心說：「林師傅，我的確是看上其中一個了。」

林師傅再沒有取笑她，而是把這幾個人的身份背景重新介紹了一遍。幸好陸小晚是個手機控，幾個手指「啪啪啪」的林師傅音剛落，她就打完了所有的字。

最後再次跟林師傅道了謝才離開了酒吧。

本想直接回家，那隻肚子里的小饞蟲又在咕嚕咕嚕叫，於是在路邊找了個酸辣粉的攤叫了份重辣酸辣粉吃了起來。

這個辣也著實太辣，害她中間喝了好幾次水。結果回家就開始拉肚子，肚子里剛剛有貨的她開始擔心貨不穩，警告小東西說：「我只拉屎……不拉你，你不要跟著出來……嗯……」

解決完拉屎這種大事以後，窩在沙發里開始想人生這件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