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其實你人挺不錯的3
夜晚的別墅外四周如墨,而在別墅里,只有時夏一個人。整個房子面積闊大,就更顯寂靜不已,毫無生氣,讓人不禁感到有點害怕。
晚上十點多的時候,終於有了開門的聲音傳來,不過時夏頭腦昏昏沉沉的,並沒有察覺。
墨知寒晚上回來的時候,上了二樓,沒有看到時夏,看到時夏緊閉的房門,便以為她已經睡了。於是,不以為然,回到了自己的卧室。
半夜,時夏終於虛弱的睜開了眼睛,嘴裡乾燥不已,難受至極,只好準備下樓倒點水喝。一步一步拖著身體艱難地走向樓下,可是,天不遂人願,身體的虛弱終是促使自己有氣無力。
因為渾身乏力,一時沒扶穩欄杆,竟然不受控制的從樓梯上滾了下去。
天若有情天亦老,可是,老天無情啊!現在的情況是,時夏滾下樓,地球也要抖三抖啊。
隨著叮咚一聲,很順利的滾倒在了轉折點的台階上,當然,也很成功的喚醒了在卧室里的墨知寒。
聽見墨知寒打開了房門的聲音時,瞬間,自己心裡那是淚流滿面啊,墨傲嬌,從今以後,姐姐在心裡給你樣樣打滿分~
快快救救孩子吧!
墨知寒在房裡聽到了一聲叮咚,出了門,才看到摔倒在地,無力爬起來的時夏……
墨知寒連忙兩步當作三步的走了下去。
墨知寒蹲下來詢問時夏:「你現在還好吧?」
好你大爺啊,沒看到我連話都說不出來了,趕緊把我扶起來啊!
然後墨知寒終於將自己抱起來扔到了床上。
沒錯,是扔,好歹我現在是一個殘疾人士,就不能溫柔一點嘛!真是沒情商。
時夏忍著一身的生理痛,頭痛,口腔痛……各種疼痛,轉向了先把墨知寒的各種不好吐嘈了一遍。
然後聽到了他撥通電話讓一個家庭醫生快點過來等等諸如此類的聲音,好像語氣聽起來還挺著急的。
因為自己虛弱的實在睜不開眼睛,眼皮也像是被膠水黏住一樣,否則,一定要看看他此時的表情。墨知寒關心人的表情那可是難得一見啊!
不過,經過這次的事情,也讓我知道了,原來,你也是會關心人的,墨知寒,你知道嗎?在此時,其實你人還挺不錯的。
大概過了二十多分鐘的樣子那位醫生終於到了。
但是時夏已經在各種疼痛之中昏了過去。
所以並不知道之後都發生了什麼,當時夏醒來時已經是第二天下午了,身體依舊很虛弱,但也勉勉強強的能夠走路了。
廚房中,時夏給自己倒了一杯水。
不知道怎麼回事,怎麼總覺著我的嘴裡一片苦澀的中藥味呢?仔細回想了一下,難道是自己昏睡時迷迷糊糊地起來喝了中藥?
這個答案絕對是不存在,自己從小最怕的就是喝葯了,是那種寧願死掉也不喝葯的人,絕對不可能。
答案只有一個,不是自己,家裡還能有誰?肯定是墨知寒在我不知情的情況下強行把葯灌下去的,虧我剛誇他還不到二十四個小時,別讓我逮到機會,要不然一定要將你灌回來。
可是當日後真的到了這一天時,時夏剩下的卻僅是著急與不安。
而在昨晚,醫生到了過後,診斷了一會兒,便對墨知寒頷首回復,「病人無大礙,只是她身體較常人相比,更加虛寒,又加之應該是來了月事,所以,導致了受寒感冒,我等會兒開一副中藥,給她喝下去就行了。」
墨知寒微微點了一下頭,便讓醫生下來樓。
因為時夏害怕喝葯這個原因,昨晚算是折騰了墨知寒好大半天。
好不容易將葯熬好,結果,時夏一聞到藥味,就搖頭不喝。還直接打翻了一碗葯灑在了墨知寒的身上。
墨知寒無奈抽出了紙巾暫時擦了衣服上的葯漬,然後再盛了一碗葯端了上來。
鑒於時夏十分抗拒喝葯,於是墨知寒只得帶著哄小孩的語氣勸服時夏喝葯。
「夏夏乖,這葯一點兒也不苦,不信我先喝給你你看。」
話畢,就當真在時夏面前喝了一小口葯。
喝完后,面色依舊如故,好似這個葯真的不苦似的。
「你看,真的不苦,我什麼感覺都沒有。」
時夏充滿好奇的眼神盯著那碗葯。
然而,當葯再次伸到時夏眼前時,時夏的鼻子像是小狗一般的嗅了嗅湯藥。
然後像小孩一樣奶生奶氣的說,「不要,好苦的,你一定是在騙我。」然後伸出手作勢要把那碗葯推開。
說著說著,似露珠一般得眼淚,停在了眼角,在燈光的照射下,晶瑩剔透,熠熠生輝。
墨知寒知道,要想她自己喝葯這是不可能了,但是此刻她還在感冒之中,沒辦法了。
只見墨知寒喝了一大口葯,彎腰,低頭,以掩耳不急迅雷之勢,堵住了時夏的唇瓣。一隻手扣住她的腦袋,讓她沒有辦法退縮,然後將湯藥強迫的灌進了時夏的嘴裡,咽了下去。
不知做了好幾次,才將一碗的葯全部餵了進去。當喂完時,時夏連忙咳嗽了好幾下。
墨知寒只能用手輕輕地拍打著時夏的背,幫她順氣。
時夏一臉怒氣,倔強的要推開墨知寒,還一直大呼壞蛋。眼神此時倒映出的身影只有墨知寒。
墨知寒目光逐漸變得熾熱。
然後墨知寒坐在了床邊,用一隻手將時夏還在鬧小孩子脾氣敲打自己的雙手桎梏住,另外一手則扣緊了時夏的腦袋。
接著唇瓣緊緊的相貼住,用舍頭撬開了時夏毫無力氣還擊的唇齒,舌頭急切的伸了進去,輕車熟路的與她的舌纏綿在了一起,用力的吮吸著時夏嘴裡的每一寸甘汁。粗暴又急切……
過了不知多久,當墨知寒結束時,時夏已經暈了過去。然後在她的兩隻緊閉眼睛上用唇溫柔的各自吻了一下。
深情的兩眼儼然全是時夏的身影,已經裝不下任何人了。
然後將時夏放到床上,幫她把被子蓋好,一隻手與時夏的一隻手十指相扣,就那樣靜靜的看著她的睡顏,不知過了多久。
夏夏,也許只有在你神智不清的時候,我才能真正釋放我對你的感情,不論你之前對我做了什麼,你依舊是我戒不掉的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