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節:浮面
蘇笙和南宮輕嘮了一會兒嗑,南宮輕便離開店裡,蘇笙拆開盒子,盒子里裝的是一卷錄像帶,他放進了蘇塵的電腦里,這電腦蘇塵都捨不得用,因為白天大多是看電視,電腦就沒怎麼用,久而久之,電腦就被閑置在角落。
錄像帶裡面的內容,好像是在一個工廠內部,有個男子,看上去也就三十齣頭的年紀,剃個平頭,手裡拿著一把彎刀,刀身大約二十多厘米,刀尖處是彎曲狀,在他的面前是一位雙手雙腳以及全身被綁在椅子上的年輕女子,女子長發蓬亂。
年齡大約十八九歲吧!
穿著黑色短裙職業裝。
可這男人的眼裡早就沒有了憐香惜玉,一雙眼睛像是要吃掉女子一般,讓人不覺得后脊梁骨發冷。
男人慢慢向她靠近,她想要尖叫,可她嘴巴被膠布封住,只能很緊張地發出:「唔唔唔~~~」的聲音。
男人卻對這種聲音莫名的興奮以及刺激感,女子在椅子上『吱~咚咚~』瘋狂的掙扎著,她眼中透露出那種恐懼感,讓意識中的我都感到哆嗦,可想而知她內心是多麼的崩潰和絕望。
她只想逃脫眼前這個人的魔爪,然而卻沒什麼用,男人上前一把拽著她的腦袋,彎刀瞬間割破她的喉嚨,鮮血噴出來。
女子的身體在下意識的抖動著,她可能不甘心就這樣被人殺死。
十五秒不到,女子就死在男人面前,男人一人在那工廠內部自嗨,彷彿殺掉了自己多年的仇人一般。
他笑出的聲音,不禁讓我想起了看恐怖電影的背景音樂,只要聽過一次就會在腦海中回蕩,久久不能忘卻。
這男人明顯就是變態,如此血腥的畫面還錄下來,他到底經歷過什麼?
他曾經被人長時間的關押和凌辱嗎?
這些我就不去深究,因為這是蘇笙的事情,蘇笙看完之後,似乎一點也沒有影響他吃東西的心情。
「會影響?我一點也不覺得。」
看來有共同意識不是件好事,他還擁有我和蘇塵的意識,你說這氣人不?
「我倒認為這樣不錯,這樣我隨時都能左右你倆的意識,我還挺厲害,哈哈。」
蘇笙將電腦關好,然後在我的眼皮底下將錄像帶給放好。
隨後,他關上店門,帶著鏟土的鏟子,騎著昨晚的那輛藍色摩的,在馬路上馳騁著。
他也許會成為一位迎風而上的男人。
過了五分鐘左右,他來到一處荒廢的『膩晚』的公園處,他將摩的停在盪鞦韆的旁邊,拿出一副預先放在摩的上白色手套戴在手上。
便朝著盪鞦韆的左邊走去,那裡是玩雙杠的地方,在雙杠下的地上,他挖出了黃色包裹,這包裹有洗臉盆般大小。
待他將包裹上泥土弄乾凈后,慢慢拆開,我發現了個重大秘密。
包裹里居然是白色小袋子,在袋子里裝著白色粉末,我第一時間判斷,這是毒品,就不知道什麼種類的毒品。
「不錯嘛!還能認出這是毒品。」
雖然是說給我聽的,若是被旁人看見他自言自語,肯定會認為是一個神經病。
「毒品在這已經埋了三年多,本來我沒打算挖它出來,那錄像帶你也看見了,我也是迫不得已,誰讓他殺了我的夥伴,這上面全是他的指紋。」
蘇笙此刻臉上沒有了之前的喜悅,他變得有些沉重。
「他不仁也不要怪我不義。」
他的聲音變得有些沙啞,眼角邊泛起了淚花,看來那女子和他不是普通的夥伴。
「這都被你猜出來了,她曾經是我睡過的妹子。」
他眼淚流了下來,又哭又笑地說著,可能是在好笑自己沒有將自己的夥伴保護好。
「他錄這個視頻的時候,碰巧我沒分裂出來,那幾天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就是不能出來,之後我就變成了現在的意識本體。」
他看了一下包裹里的數量,沒有變,和那件案子的數目還能對的上。
這是他意識里所想的,我自然也就知道。
此刻他將淚水擦乾,把毒品裝好,地上的泥土也被他用鏟子給撫平了。
隨後,便騎上摩的原路返回,到門口時,他還特意的看店外有沒有人注意著自己。
一路上我都在思索,他所說的案子是哪一件?
他居然忽視意識中的我所想的事情,他沒有給予答覆。
他又避開了我的意識,將毒品給藏了起來。
我對那男人的身份還有點不確定,難不成蘇笙自己也參與了這毒品的案子。
「你想的沒錯,我的確與毒品案子有關聯,我只能說這一切都是被逼無奈,到最後你自然會知曉。」
蘇笙拿了一罐啤酒,自我麻痹中,他可能也是才知道自己的夥伴被殺,不然早就將殺人兇手給解決了。
「你說得對,我也是今天才看見,這就是人心,在沒有任何利益面前,不能用真心二字來衡量一個人,在利益中,只是互相的利用,以及醜惡的嘴臉。」
蘇笙的笑聲中充滿了無奈,可能那男人也是自己的朋友之類的吧!
「我是不會告訴你的,等你自己看,反正我一定會親手殺死他。」
說完,把那一罐啤酒喝光,然後,躺在床上自我催眠中。
不一會兒,他呼呼大睡,而我卻不能夠分裂出來,那蘇塵則還在沉寂當中,估計,蘇笙不消失,他是不會出現了。
一罐啤酒有時候也能讓一個人醉幾個小時,因為那是在集結了悲傷難過之後喝的酒。
借酒消愁,只能更上頭。
大約兩個小時后,他醒了,很離譜的是,店門沒關,居然沒有那種順東西的人出現,估計他的人緣不錯。
沒人惦記我店裡的東西。
蘇笙整理了衣衫,又將店門關好,騎著摩的去了昨晚的子曉酒吧。
我有些不解的是,吧台的那個調酒師是男的呀,像他這種只對妹子感興趣的生物,對男人也有興趣。
「你不懂,我不怪你,酒吧是我的精神寄託,剛剛的那杯啤酒根本不來勁。」
他在摩的上很激動地說著,彷彿在睡了一覺之後,什麼大事也沒有喝酒重要。
ps:(
一場自我審視的抽離,一場自我認知的裂途。小說情節虛構,勿與現實掛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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