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歸去
蘇笙深情地跟南宮語說:「以後的日子,只能你一個人走,我就陪到這吧!」
當蘇笙說出這句話的時候,南宮輕率先領會,領著光頭男到別處去喝酒了。
「我們就不能像以前一樣的在一起么?」
南宮語的聲音突然變得沙啞,她聽到這話,非常的傷心。
「不能,因為這次的時間原因,我也不知道什麼才能分裂出來,可能再也不會出來,永遠消失,或許會變成另外一個人。」
蘇笙也壓著嗓子,感覺這份愛只能到這裡,再也不可能去守護她。
「你就這麼狠心拋下我?」
南宮語剛說完,眼角的淚花流了下來。
「原諒我,從一開始我就不應該和你在一起,好好的找個人過完餘生,別再這樣渾渾噩噩的過日子了。」
蘇笙也雙眼流著眼淚地說著,他牽起南宮語的手,就感覺不想放開,就這麼牽著和她走完餘生。
|「蘇笙,你覺得我離開你就會過得很好嗎?你怎麼會想得這麼天真,你以前可不是這樣的人,你可知道要忘掉一個人是多麼痛苦嗎?」
南宮語甩開蘇笙的手,她撕心裂肺地吼著,好像全世界的人都在她的傷口撒鹽,讓她苦不堪言,只剩下淚水不停地流下來。
「我知道,我怎麼會不知道。」
蘇笙的眼淚也和她一樣,臉上的淚痕就快要把臉上的肉給腐蝕一般。
「你知道還讓我離開你,你這不是存心要讓我痛苦嗎?」
南宮語此刻是又想笑又要哭,她被蘇笙搞得哭也不是笑也不是。
「那你說,我如果不讓你忘記我,又該怎麼做,總不能讓你為我守一輩子的活寡吧!」
「我情願,哪怕是幾輩子我都情願。」
「小語,我真的很慚愧,我不知道原來你愛我這麼深。」
原來眼前的這個女人是那麼的愛著自己,這份愛早已超出了所謂的愛情,這讓蘇笙心裡更加想要珍惜這個女人。
「你就放心的去吧!我就在蘇塵身邊待著,直到你回來為止,如果你真的不再回來,我也不會再嫁,這輩子我就是你蘇笙的女人,來世若有緣,我們再相愛一場。」
他和南宮語深吻了將近五分鐘,感覺身體被掏空,不能站著行走。
這一晚,兩人云雨幾番????
待到第二天醒來,蘇笙已經不在,然而,蘇笙知道自己要走,完事後便回了店裡。
回店裡后,蘇笙從冰箱里拿了一瓶飲料坐在椅子上喝著,他慢慢告訴了我關於今天殺的那個人。
此人名叫沈雲龍,幾年前在合作上認識了蘇笙,因為這次的認識,讓蘇笙和沈雲龍成為了最好的合作搭檔。
在這幾年中,沈雲龍和蘇笙倒賣毒品所賺的錢,足夠消耗幾輩子的。
蘇笙負責找買家,沈雲龍負責供貨。
之前沈雲龍說蘇笙想脫身的原因,隨著規模的擴大,沈雲龍覺得分一份給蘇笙有些多餘,他想一個人獨吞,便提出散夥,本來蘇笙在做完這次后也不想再做,既然沈雲龍提出來,那就正好順水推舟。
在黑白兩道上,蘇笙的名氣有些大,很多買家都慕名而來,因為沈雲龍提供的貨純度非常高,相比較其他賣家,他倆做到了好貨低賣分量足的品格。
沈雲龍的貨,如果按照正常貨對人體造成50%的傷害來計算,他出售的貨只對人體造成20%的傷害。
蘇笙和沈雲龍分開后,沈雲龍雖然有貨,但沒有顧客,這也是棘手的事。
原先是蘇笙負責打點上家,讓他們在沒有任何危險的情況下拿貨,而沈雲龍只顧著出貨,連危險都拋諸腦後。
自然買家在風險的考慮估測上,是不願和沈雲龍合作的。
沈雲龍吃了閉門羹,心裡自然不好受,他認定這是蘇笙在後面搞的鬼,便對蘇笙懷恨在心,想要置之於死地。
因為如此,才導致沈龍雲殺了那個女人。
所以,當蘇塵醒來,就發現身體怎麼軟弱無力,連起身的力氣都沒有,在床上躺了兩個小時左右,這才起身去做東西吃。
在蘇塵剛把碗刷完,就聽見店外有人敲著捲簾門『動卡動卡』大聲喊道:「蘇塵開門。」
聽語氣不像是廖兄,蘇塵也在心裡納悶,他在穿著的圍裙上擦了手,然後,慢慢走向門口,將捲簾門打開。
眼前的這個人,蘇塵並不認識,他疑惑地問:「你是?」
「咋啦,連我都不認識了,你表哥馬老二。」
這人約有1米7、8的個子,三十的年齡吧,長得賊眉鼠眼,感覺像是什麼小偷。
穿著黑色的休閑服,看上去有點還有點二的感覺。
「哦,有點印象,你找我做什麼呢?」
蘇塵點了點頭。
「汗,哥這不是來投奔你么?」
他說是來投奔,就真的是,在他身邊還放著一個大背包,和一個手提包。
「馬哥,你該不會是犯事,來我這裡躲災吧!」
「不能夠,哥怎麼會是那種人,哥真的來投奔你的。」
本來蘇塵想調侃一下馬老二,可馬老二眼神中透露的真誠,讓蘇塵有了收留的念頭。
「你會騎車嗎?」
「會,剛拿的摩托駕駛證。」
「你以後負責騎車,雖然我還沒買摩托,但也快了。」
「好的,你能收留我,真的是非常感謝你。」
「在這之前,你先負責看店,有人來找我,就打電話給我。」
「恩,謝謝表弟。」
馬老二叫馬問,是蘇塵媽媽的姐姐的兒子,雖然蘇家只剩蘇塵一個人,但親戚能幫一把就幫一把,人不能滅著良心地活著。
其實馬問蘇塵也就是小的時候有交集,這都過了好多年,突然間找到蘇塵,看來是混得不咋地吧!
蘇塵拿起手機來看,才發現已經是十三號,他記得自己是在二號的時候睡著的,為什麼都已經是十三號了?
這十一天中,發生了什麼,蘇塵沒有想起任何事情。
他的記憶只留在了三月二號。
他的意識里想在今晚問我,這十一天的情況。
我的意識中有著他的意識,雖然此刻是他占著本體,但他想什麼,我自然也是就知道。
說給他知道,又能有什麼用,我決定不告訴他蘇笙的事情,免得他胡思亂想做出什麼事情來。
PS:一場自我審視的抽離,一場自我認知的裂途。小說情節虛構,勿與現實掛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