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三章：大範圍傳播
經過一個周末的發酵推廣，《有何不可》這首歌真的在網上火了起來，加上吳詩雨不遺餘力的推廣，小區附近的幾家店都開始播放這首歌，然後帶動更遠處的店也開始播放《有何不可》……
「天空好想下雨，我好想住你隔壁……西瓜便宜啦，兩塊錢三斤啊……」
「為你輾轉反側，為你放棄世界有何不可……賠本大甩賣啊，所有商品，全部十元……」
說實話，周一上班走在路上，林暢總感覺有些怪怪的，其實這幾天自己一直在循環播放《有何不可》，都快要聽吐了……
跟吳詩雨一起上了地鐵，林暢像往常一樣跟她擠到了一個角落，誰知就在這時，旁邊一個女生突然吸引了林暢的注意。
並非因為這個女生長得漂亮，而是她的耳機外露的聲音太大了，「為你唱這首歌，沒有什麼風格，它僅僅代表著，我希望你快樂……」
雖然地鐵很擠，但這並不妨礙女孩聽得入神，嗯，這個旋律確實挺讓人開心的……
看來喜歡《有何不可》的人很多嘛！坐地鐵竟然也能遇見，於是林暢鼓起勇氣，看著那個女孩問道，「你覺得這首歌怎麼樣？好聽嗎？」
女孩不確定林暢是在跟自己說話，因此只是蹙眉看了他一眼，便又低下頭繼續聽歌了。
林暢被無視後有些尷尬，可他實在抑制不住自己的好奇心，便又捅了捅女孩的胳膊道，「你聽的是《有何不可》嗎？你覺得這首歌怎麼樣？」
「啊？我嗎？」女孩用手指了指自己，爾後尷尬地擠出一絲笑容道，「哦，是，挺好聽的。」
「啊……我也挺喜歡這首歌的……」聽完女孩的回答，林暢忽然不知道該問些什麼了，讓她從專業的角度來分析一下嗎？那就太搞笑了，也許自己想要的，只是來自陌生人的肯定而已。
「額……那你覺得這個歌詞……有沒有感覺……」
「啊……不好意思，我有男朋友了……」女孩沖林暢禮貌地點了點頭，便有些艱難地把身子轉過去了。
額……怎麼還有點小尷尬呢……林暢笑著撓了撓頭，而吳詩雨則在旁邊拽了拽他的袖子道，「傻樣兒，別逮誰問誰了，生怕別人不知道是你寫的歌……」
「嗯？」
好吧，低調低調，不能再瞎說話了……
下了地鐵來到公司，生活再次進入快節奏的步調，而吳詩雨則掏出耳機，再次有滋有味地聽起了《有何不可》。
雖然已經單曲循環了好幾天，但吳詩雨一點也不膩，尤其是周一早晨來到CBD上班，她就越發地想要多聽一遍《有何不可》，也許在這冰冷林立的樓宇之中，很多人也都需要一抹暖色吧……
打卡進入公司，正在前台忙活的幾個小姐姐全都笑著朝林暢點頭致意，而當他快走到裡面的辦公室時，幾個跟著一起製作《有何不可》這首歌的工作人員全都站起來沖他鼓掌道，「林暢，祝賀你！你這首歌真的寫得很棒！」
「哪裡哪裡，都是各位幫忙，在這裡還要多謝謝你們！」林暢說著，便雙手合十，朝他們欠了欠身，「今晚我請大家吃飯，有時間都過來！」
「哎呀，不用那麼客氣，這都是我們應該做的……」其實他們都看得出來，蕭漢是有心思捧林暢的，而林暢沒準哪天真就成了大明星，所以他們自然不好讓林暢請客吃飯。
「總之沒有幾位老師幫忙，這首歌的效果也出不來……」林暢正跟這幾個人寒暄著，誰知蕭漢突然從後面冒了出來，用手拍了拍他的肩膀道，「跟我來一下辦公室。」
「哦，好。」林暢點了點頭，又沖那幾個工作人員招了招手，便隨著蕭漢走進了辦公室。
「這首歌的數據不錯，基本預定今年的爆款了。」蕭漢把外套脫下來，往角落的沙發上一扔，便順勢坐到了旁邊，「過來一起坐，我還有點事兒跟你說。」
「其實主要是您的推廣起了大作用，希望接下來的情況會更好吧！」
「不用擔心，以我的經驗，這首歌算是穩了。」蕭漢看了一眼坐到自己對面的林暢，便又繼續瞄起了手機上的數據，「你專輯的事兒怎麼樣了？」
「額……正在寫，但肯定沒有那麼快。」
「哦，我沒有催你的意思，就是隨便問問。」蕭漢放下手機，忽得嘆了口氣，「海天娛樂那邊想替王千寧要一下《有何不可》這首歌的翻唱權，你……有什麼意見嗎？」
哦，原來是這件事情，難怪蕭漢今天的臉色有點不太對……至於有沒有意見，當然有意見啊！誰願意讓那個傻逼唱自己的歌？
不過饒是如此，林暢也不好直接說出來，因此便打了個太極道，「那首歌的版權不是在您的工作室嗎？說到底也是該您拿主意。」
「話雖然這麼說，但畢竟是你寫的歌，我怎麼可能不問問你的想法？」其實蕭漢早就猜到了林暢的心理，只不過他也有自己的難處罷了，「你知道我很看重你的，要是換做別人，我可能連問都不問，就直接拍板定了。」
蕭漢這麼一說，林暢也有些不好意思，便低下頭說道，「我心裡對蕭總感激得很，所以這個事兒就全看您了，我沒有意見。」
「嗯，好。」蕭漢點了點頭，看起來倒也沒顯得多高興，「雖然之前我跟海天娛樂鬧得有點僵，但這次他們主動聯繫我了，我也不好再撂臉子，你……應該也明白吧？」
「畢竟給你做專輯的事兒我還沒有說出去，要是一首單曲也捂著不給，估計這個梁子就結下了，以後沒準會有不少麻煩。」
「我都懂，全讓蕭總費心了。」
「唉，其實我也有點不高興啊！不過細一想想，就是首單曲嘛！讓他翻唱一下也沒什麼大礙，沒準還能幫咱推廣一下，增加點熱度呢！」
「專輯好好寫，我這次就把注都押在你身上了，咱們早晚要把那幫人全都壓在底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