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起之湛藍溫度
遇見你,是我最大的幸運。
——序
手機鈴聲響起,彼時我還在睡夢中,迷迷糊糊的爬起來接了電話:「喂,誰……學長?!」
熟悉的聲音出現在耳邊,我一個激靈,瞬間清醒了大半。
「學長,有有有……有事嗎?」
這大半夜的打電話來,莫非學長開竅了準備跟我醬醬釀釀然後釀釀醬醬?
親娘誒,我要不要先下樓買套?學長喜歡什麼款的?他要是想(和諧)怎麼辦?以後婚禮是東式還是西式的?孩子該叫什麼?交不起學費……歐不,我可是金牌製作人,不存在交不起學費,蟹蟹:)
「嗯……你不是一直想學射擊么?今天下午我有空。」學長那邊遲疑了一下才說道,我甚至聽出來他語氣中難以掩飾的害羞。
真是的,都老夫老妻了,約我學個射擊還……
啥?
「射擊!」
「嗯,」學長似乎是被我突然提高的音量嚇到了,隨即輕笑起來:「怎麼,這麼意外嗎?」
「不不不不不不,」我頭搖的跟撥浪鼓似的:「就是恭喜你居然有時間了。」
「嗤,好了,聽你聲音應該是還沒醒,嗯……」他頓了一下,似乎實在估量時間:「大概10點吧,10點我去接你,射擊場有些偏,我開車帶你去。」
「好好好。」你說啥是啥。
「那,我先掛了?你再睡會。」
「嗯,學長晚安。」
那裡又溢出一絲輕笑,我後知後覺的發現自己又說錯了話,慌不擇路的掛了電話。
艾瑪,太丟人了,早知道先拜個年再說晚安了。
我在鏡子里反覆檢查了許久,確定沒有一點兒瑕疵的時候才下了樓。
然後就看到學長倚在一輛銀灰色的越野車旁邊,低著頭,耳朵上的黑曜石耳釘閃著光。
帥氣的一筆。
我覺得我可能要死了。
「嗯,來了?」他不知何時已經抬起頭,見到我,嘴角掛上壞壞的笑。
下面有請我為大家表演一下性感黎爺在線激情跳樓蟹蟹。
「這是學長的車?」我走近,眨巴著眼問道。
「怎麼?」他皺皺眉:「不喜歡么?」
你的車我當然喜歡啊!啊啊啊請你蹂躪我好嗎?看我口型,蹂、躪、我!
我內心騷的一批,面上卻不動聲色:「還以為學長會騎小黑呢!」
「小黑太慢了。」他搖搖頭,琥珀色的眸子溫柔的幾乎能溢出水來:「走吧,上車。」
說著,轉身為我打開車門,把手墊在我頭頂上防止我與車頂來個親密接觸。
啊,這學長能給我來一打么?我要日爆!
我笑得一臉矜持。
兜兜轉轉終於到了目的地,學長率先下車為我打開車門:「走,我帶你去。」
從車裡出來,熱浪撲面而來。初秋的天氣還帶著夏日的餘溫,像是時間在依依不捨的挽留。
我半眯了眼,稍稍適應了一下才興奮的左看看右看看。
學長彷彿被我逗笑了,伸手揉了揉我的發頂。
性感警官在線摸頭殺,我能選擇抱警么?
不等我思考完這個的可能性,學長就牽起我的手往目的地出發。
我愣了一下,然後笑的花容失色(劃掉)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學長牽我小手手了啊啊啊四捨五入我們就是負距離了啊啊啊媽媽啊你快來看你家閨女拱到豬了啊啊啊!
什麼鬼,我可是個矜持的女子。
乖巧.jpg
認真觀察耳根發紅的學長.jpg
仔細觀察已經紅到脖子的學長.jpg
「咳,」或許是察覺到我熾烈的目光,學長另一隻手握拳抵在唇邊輕咳了一聲,有些不自然道:「你第一次來我怕你走丟了。」
嗯,沒毛病,我是個路痴,所以這樣的擔心能不能多來幾打?
我逗他的話都已經提到嗓子眼,但看著他飄忽的眼神,還是歇了心思,萬一學長一個忍不住在這裡就(和諧)了呢?
:)
學長麻溜的組裝好設備,「呯呯」對著百米開外的靶子開了幾槍。
不用看我都知道一定是十環十環十環。
我的學長就是吊的一批。
我覺得我眼裡都是崇拜的小星星了,遇到他,湛藍的天空也只能淪為背景,他就像天生的發光體,就站在那裡都讓你的不光不由自主的鎖定到他身上,更別說如果他拿溫柔的幾乎溺斃人的目光看著你的時候。
沉迷男色的我完全聽不到他在講解什麼,只看到他一張一合的緋色薄唇。
請問我能咬一口么?就一口。
禮貌:)
「咳,」他輕咳一聲喚回我的神智:「聽懂了嗎?」
「大概……好像……似乎……可能……也許……聽懂了……吧?」
我不是很確定。
沒聽能不能也算是另一種聽懂?
他微微扶額,無奈的嘆了口氣:「算了,我還是手把手教你好了。」
說著,就繞道我身後,雙手抬起我的手臂矯正我的姿勢,居高臨下的在我耳邊發號施令:「就這樣,扣動扳機。」
「呯——」
學長啊,你這是在你乖巧可愛美麗善良機智勇敢性感大方的學妹心上開了一槍啊!
蓄意謀殺什麼的,你可是要負責的!
「學會了嗎?」
大概半個小時后,學長在我耳邊問道。
「學……學會了。」
我磕磕巴巴回答。
啊啊啊啊為什麼你要這麼性感啊啊啊你誘人犯罪我真的要抱警了啊啊啊
「餓了么,我們先去吃點東西再來?」學長一如既往的體貼。
我點點頭,放下了手中的槍。
就在這時,一隻棕白相間不明物體朝我這裡飛快撲來,成功的……
咬住了我旁邊的學長的褲腿。
尾巴搖的歡實無比。
在我疑惑的目光里,學長笑著解釋:「這是我之前的朋友,叫飛飛。」
果然是學長命名法。
我蹲下身,伸手想要觸摸一下這個跟我搶男人的狗狗,但又害怕的縮了回去。
「沒事,他很溫柔的。」學長看出了我的膽怯,鼓勵道。
我再次探出了手,果然如學長所說,飛飛很溫柔。
自來熟的蹭蹭我的手心還不夠,甚至伸出舌頭舔了舔。
癢。
透到骨子裡的那種癢,卻熨帖的讓我眯起了眼。
「他很喜歡你,」學長也很開心的樣子,半蹲下看著我們的互動,垂了垂眸子:「在軍隊里,一直是他陪伴著我。」
「遇見你,一定是他最大的幸運。」我對著學長露出大大的笑容。
他怔了一下,嘴唇囁喏,一句話被風帶進了我的耳朵里:「遇見你,也是我最大的幸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