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參觀偶像的畫展
「五一放假,一塊去看看畫展吧。」牧文天拿出兩張門票放在鮮淚的面前。鮮淚看著門票上面的介紹,有些激動的說「你竟然是可以搞到,這樣的門票。」那是一位小有名氣的美女畫手的繪畫展,雖然她的畫少了很多的古典的東西,但是她的話充滿了諸多的創造力和想象力,她可以是用一些看起來很怪異的線條勾畫出一幅幅令人意外的作品。她可以說是一代偶像,對於像鮮淚這樣的十分熱愛繪畫的人來說。
牧文天說「別人給我的。我想你可能會是感興趣的,所以就是給你了。喜歡嗎。」鮮淚點著頭,對於她來說這個可是比其他的禮物都要貴重和開心的。「你,竟然是可以搞到。時間是明天,明天就是五月一號。」牧文天淡淡的說「那明天我來接你。」對於這個畫展,他是沒有十分的興趣,在他看來這個畫展還沒有在家裡發獃更有吸引力,可是這個羅海竟然是把他給踢了出去,這個羅海。鮮淚說「這個真的是太感謝你了。我十分的喜歡她的作品,可就是沒有什麼渠道得到她的畫展的門票。」
牧文天稍微的嫌棄了一下,這樣的門票他一拿一大把,只是他不屑於拿,不過看著鮮淚那開心的笑容,他想「算了。陪著去看看吧,雖然有點頭疼。」
五一那天,他們早早的就是來到了畫展。在門口鮮淚看著寫著王巧的廣告牌,對著牧文天說「趕緊給我照張相,趕緊。」牧文天只好是拿出手機給她和那位廣告上的女孩來了一張合影。「嗯,我們進去看看。」畫展裡面只有一兩個參觀者,這或許是因為他們來的太早的緣故。處於對作者的尊重,鮮淚是每一幅畫都是認認真真的欣賞,仔細的看著每幅畫的背後故事,時而眼露驚嘆,時而嘴角上揚。跟在後面的牧文天,則是走馬觀花的看著,最後打了一個重重的哈欠。「鮮淚,那個你先慢慢看著,我到其他地方去看看。」「嗯,好。」
牧文天快速的穿過這些畫廊,來到了一處樓梯口,一位穿著旗袍長發及腰的美女站在樓梯上,對著牧文天說「小弟弟,今天怎麼想起來過來了。」牧文天抬頭看著她「陪著人過來的。」「哦,是這樣啊。上來吧,剛從美國郵寄的咖啡可以嘗嘗。」
二樓的工作室,牧文天透過窗戶看著底下認真觀畫的鮮淚,手裡端著現磨的咖啡嘴角露出了稍有的笑容。「你這是看誰呢?這麼開心的。」王巧走到身邊開口問道。牧文天回答道「哦。看一位朋友。」「是那位認真看畫的女孩子吧。現在這樣的孩子可是不多了。不過你和她的關係是不是有點不太對勁吧。」王巧一眼就是看見了牧文天一直關注的女孩,憑藉女人的直覺她知道他們之間一定是有著一些不能說的秘密。牧文天笑笑「同桌而已。只是聽說她是你的粉絲,所以就是帶過來了。」
「同桌而已?小文天啊,你覺得我會信嗎?」王巧笑著說。牧文天有些頭疼,他說「你說話能不能不要那麼肉麻。聽的我頭疼。」王巧笑著說「誰叫你比我小呢?」她一副得意的神情,讓牧文天是十分的不爽。「算了,你總是有理。不過像你這樣,單身也是活該。」王巧攬著他的脖子,看著下面的那些參觀者,突然說道「你上次弄得動靜倒是挺大的。」牧文天知道她指的是什麼,他說「是嗎。那是他們活該。不過有著那麼大的動靜,我也是沒有想到。」「怒髮衝冠只為紅顏,我懂。」牧文天皺皺眉頭「我說,你不要這麼說好不好。我還沒有承認和她有什麼關係。」
王巧搖搖頭「我看的出來。只不過以你的一貫作風是不可能直接說出來的。算了還是說說你把。我想,你們學校的其他人估摸都是不知道你在高中的時候休了一年。」牧文天點點頭「這倒是實話。他們沒有一個人知道,除了羅海。他和我一塊休的學。」「其實我是真的很好奇,你為什麼要休學?」王巧問道。他們之間互相認識的時候也是在那個時候,剛開始她以為他就是一位富家子弟,後來發現他不是富家子弟,而是一位瘋子,因為那麼多的和他同齡的富二代都是聽著他的話,這一點讓人是十分的不懂。
「那麼那一年的休學你是在幹什麼呢?我覺得,你應該是幹些不正經的事情吧。」王巧的壞笑,讓牧文天再一次的感受到了無奈。這位比自己大上好幾歲的女性朋友,總是在開著自己的玩笑。「半年時間在打工,半年時間在當志願者學外語。效果挺好的,對於你這樣的外語白痴來說,可以去試試。」王巧給了他一個白眼。「最近膽挺肥的。我去看看你的那位小女友,說不定她的繪畫天賦也是很厲害的。」牧文天說「她母親是一位教繪畫的老師。這些年也是教出了不少的優秀者。」
在鮮淚看到第三欄繪畫作品的時候,王巧出現在她的身邊「你好啊,小妹妹。覺得我的繪畫怎麼樣。」鮮淚轉過頭,發現是王巧在問她話,這個可是作者本人啊以前的時候都是只能遠遠的看著,這次是真的面對面啊。「挺,挺好看的,給人一種耳目一新的感覺。」和自己的偶像面對面,鮮淚感覺到了緊張和一些慌張,說話都是有些語無倫次的。王巧說「你倒是會說話。這裡來來往往這麼多的人,認認真真看畫的可是很少。像你這樣的人,一般都是一些喜歡繪畫的人才。在後面有一張空白的畫紙,你來畫一張你所拿手的畫。」
王巧看著她那種專註的眼神,產生了一種愛才的想法,她想要看看這位女孩的現階段的作品是個什麼樣子的,順便在看看這個牧文天的眼光怎麼樣。牧文天無聊的喝著咖啡,看著在最後一排認真作畫的鮮淚,心裡突然是感覺到了一絲的不好,「她一定畫的是我自己。」牧文天急忙下樓,卻是被王巧給攔住了「怎麼這麼不放心,自己的女友?」牧文天說「這到不是。只是想要去看看你的其他作品。」「呵呵,理由牽強。」王巧對於這個牧文天的一些習慣可是十分的清楚,他不來看畫展便是他的習慣中的一條。
鮮淚在那裡認認真真的作畫,漸漸的也是吸引了不少的人前來圍觀,因為敢在這裡作畫的人都是一些有膽色的人,其一定是有著一些水平。過了一會兒,鮮淚便是畫完了自己最拿手的畫,是牧文天拿著吉他的場面,畢竟她是每天都是看見牧文天抱著吉他,有時在上課的時候他也是抱著。她轉過身看見那麼多的圍觀者,被嚇了一跳,自己就是在這裡作個畫怎麼會是有著這麼多的圍觀者,看他們的穿著打扮,有些是企業老總,有些則是大學教授。
王巧分開人群,笑著看著鮮淚的作品。「嗯。畫的倒是不錯,尤其是這個眼神。能和我們說說這個畫中的人是誰嗎?」鮮淚想了想才是紅著臉說「是我男朋友。」王巧笑笑,眼睛不經意間瞄了一眼樓上的牧文天。「原來畫的是你的男友,雖然有些地方還是有點生硬,不過對於你這樣的年紀來說已經是相當的不錯了,有著很大的發展空間。在你的作品上寫上你的姓名,掛到那個地方吧。以前來了不少的像你這樣優秀的人,只不過他們的畫我有些看不上。」
能夠得到偶像的欣賞,對於鮮淚來說就是一種很大的激勵,她覺得這個就是天上掉的餡餅。等到圍觀的人都散了,牧文天才是從樓上下來,站在自己的畫像面前,自言自語道「真的是不知道把自己畫的稍微帥一點,本人可是比畫像上的要帥多了。」「呵呵,原來你這麼自戀啊。小文天。」王巧笑著說「你的這個小女友畫的倒是不錯,不過我猜測她是一直在這一副畫吧。」牧文天點點頭「是的。我每天都是會彈吉他,而她也就是每天拿我當模特。估摸都是已經畫了上百副這樣的畫了。」
鮮淚忽然是看見偶像和牧文天站在了一起,她便是急忙的過去,她以為偶像和牧文天是不認識的。結果在她到了跟前,聽見偶像的話,卻是被嚇了一跳「小文天啊。你覺得我能不能配的上那位李呆瓜呢?」她口中的李呆瓜就是在給鮮淚教著英語演講的那位老師。鮮淚走過來說「那個,你們認識啊。」王巧點點頭「是啊。有點巧。」鮮淚感覺自己都是要暈了,自己的男友竟然是和自己的偶像認識,怎麼感覺這個是有點像偶像劇的劇情啊。
王巧說「不過我是真的沒有想到小文天竟然是可以為了你,來到我的畫展。記得以前的時候,我親自給他送門票,他都是不屑一顧的。」牧文天說「我對繪畫完全的不敢興趣,要是你給我其他的門票的話,說不定我是會去的。」鮮淚還處於震驚中,對於他們兩個人的相識,她還沒有緩過勁來。牧文天拉著她的手說「怎麼樣,覺得她的那一副畫你最喜歡?」鮮淚定了定神「那個是那副船的畫,我覺得那幅畫好像是要表達什麼,並且那幅畫也是沒有背景故事。」
「呵呵,觀察的夠細的。」王巧說。牧文天看了她一眼「喜歡的,直接拿走就是了,反正她也不介意的。」王巧急忙說「不行。那副畫,不能動。再說了你這人有沒有點禮貌啊,我比你大。」牧文天懟道「不過就是大幾歲罷了。還只是一個小女孩而已,你什麼時候不單身了,我再什麼時候改變稱呼吧。」鮮淚站在旁邊,她有點不敢說話,和自己偶像這麼說話,她可是不敢想象的。牧文天說「我記得你還有幾幅畫沒有看完,你去接著看吧。對了,你的那副作品也按照這裡的規矩,寫個背景故事吧。」
將鮮淚支走後,王巧才是說「感覺,你什麼都是沒有和她說呢。」牧文天說「有些不告訴她也是可以的。再說了也不可能把什麼都和她說。畢竟只有三年的時間,三年後會是什麼樣的,誰也不知道。」「我看,你的這個女友挺不錯的。」王巧看著鮮淚的背影若有所思。牧文天笑笑「只是外面的人亂說罷了。還沒有正式的確立關係。再說了,不錯又能如何?魔咒可是還沒有過呢。對了,王巧姐姐。」王巧看著他,一半他這樣說的時候那就是有事要求人了。「有時間的,能讓鮮淚來你這裡學習嗎。」「鮮淚?倒是一個好聽的名字。不過你不是說她母親也是教畫的嗎。」牧文天搖搖頭「眼界不一樣。」「那好吧。難得看見你對某個人這麼上心的。」
「王巧姐姐現在還好吧。」在飛機上鮮淚問道。她在上大學的時候和王巧還是有著某些聯繫,可是大學一畢業就是失去了聯絡。「她在美國發展的很好。現在應該是到歐洲去了。」牧文天回答道。他們在聊鮮淚自己的畫展的時候,無意間說去了王巧這個名字,一時間引起了諸多的回憶。「當時我沒有想到,你居然是認識王巧姐姐的。」鮮淚說道。直到現在她依舊是覺得有點不可思議。牧文天說「那個時候我們在KTV里唱歌喝酒,結果她就是闖了進來。當時我們還不認識她,只是懵逼的看著她唱了三首歌,喝了我們四罐啤酒。最後她才是發現自己是走錯了地方。」
「原來你們是這樣認識的。我記得當時我看見你們相談的時候,覺得有那麼一點點不真實。」鮮淚笑著說。牧文天搖搖頭「都是緣分罷了。睡覺,一覺起來就是到目的地了。」當年鮮淚在王巧的畫展上留得畫,也是被賣了出去,不是因為她的畫有多少好看,而是因為她寫的那一段背景故事「畫中男子是我的貴族瘋子男友,其人不可貌相。每天除了彈吉他就是送我回家,嗯,都是些很平常的事情。不過我想等他,雖然都還是學生,但是我想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