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死了?
()「少將,這麼快就回家了呀,在家別想我呀」
「給老子滾,哥要想也不會想你呀,哥跟美女一起回家,羨慕死你,哼!」
我叫范偉,一個普通大學的普通大學生,簡單說,就是放人群里,你是絕對不會找到我的那種類型。但是,天生我才必有用,我有一個特殊的身份,宅男,而且是資深宅男。唉,時間過得真快,還記得小學一年級纏著媽媽陪我一起上課來著,一晃眼,都上大三了,明年就做不了米蟲了。唉,算了,不想了,想了也沒用。看著火車窗外不斷逝去的夜色,身子一縮,睡會先。
轟隆轟隆???
「娘希匹,鐵道部幹啥吃的,火車怎麼晃得這麼厲害,不行,我要投訴。唉,算了,投訴也沒人或搭理我的,還是繼續睡覺大業」
咦,外面怎麼越來越冷了,搞什麼灰機。我一個鯉魚打挺,旱地拔蔥,睜開我大大的眼睛,只見入眼的是一片茫茫的藍色,還帶有氣泡的。靠,不能呼吸了,這不睡水裡嗎,我游我游。不得不說,人的潛力是巨大的,以往幾分鐘的事,只見我幾秒鐘就衝出水面,穩穩的落在水面上。
這時,我才有時間整理一下有點小亂的腦袋。首先,我在做夢,這就解釋了我為什麼會站在水面上而不掉下去,為什麼本該在火車上的我,現在站在一群亂石包圍的湖上。然後,我想,我應該夢到了火影,湖面上的倒影明明是宇智波佐助的臉。第三,這應該是火影結束的場景,君不見對面站了一個黃髮鬍鬚橘色衣服還擁有一雙寶藍色的眼睛,看他衣服上的傷口可以猜測剛才跟我打過一場了。
好痛,哎呦,我的胳膊,還在流血呢。該死的,誰說鳴人跟佐助有一腿的,都他媽打得那麼狠了。看他樣,還想繼續打,靠,格老子的,哥可是**下的好青年,忍術什麼的,都是浮雲,摸不到的。打下去,還有命嗎,不行,得想個辦法,糊弄過去。
對面的鳴人,見我站著不動,以為我要發大招,小心翼翼的戒備著。時間如流水,就算是笨蛋的他也明白,有問題,而且是大問題。開啟了岸本給他的終極作弊器,嘴遁。
「佐助,跟我回去,大家都很想你,只要你回去,綱手婆婆不會對你怎麼樣的,你相信我。」
聽的對面傳過來的聲音,我不知是哭還是該笑。回去,幹嘛呀。送死呀那是。笨蛋,挑起人界大戰的宇智波,會被怎麼處理,你是真不知道還是假不知道。呀,胳膊越來越疼了,那混蛋明明腹部被砍了一刀,怎麼跟沒事人一樣呀,真沒天理。算了,岸本是他爹,他就是天理。怎麼辦,跑又跑不掉,打又打不贏,被帶回去死路一條。天,難得做一個好夢,你就給我這麼一設定,到底該怎麼辦呀。
鳴人見我臉上是哭是笑的表情,還以為我被他說動了,於是他決定再加一把火。
「佐助,回來,木葉才是我們的家,我已經知道全部的真相了,你哥哥的事,宇智波的事,你已經報了仇,跟我回去,只要有我在,我一定會讓大家重新接受你的,我說到做到」
他胡說些什麼,果然是被豬腳光環照耀著的人。真是愚蠢呢,長門就這樣被那個嘴遁打敗了,真是可笑。啊,疼,不僅是胳膊疼,全身上下都疼,慢慢的,慢慢的,疼痛都往眼睛溜過來了,什麼東西碎了呀。但是,力量,永恆的萬花筒血輪眼的力量,好像掌握了呢。
「鳴人,打贏我,便跟你走」,輸的話就會醒來,一切都是一場夢而已。沒想到火影的結局由我決定呢,是上天對我宅的獎勵。
鳴人先是一愣,后臉上非常開心的笑了,那麼天真,那麼刺眼。「佐助,今晚就一起去一樂吃拉麵。影分身之術」
看著成千上萬的鳴人向我衝來,還真是有震撼力呀,不過,僅僅是這樣,那還不夠。虛抬起左手,「千鳥!」左手噴射而出的閃電以極快的速度掃向跑來的鳴人們。「嘭嘭嘭」,不斷被掃中的鳴人化成一團團白煙消散,但那只是杯水車薪,更多的名人接近了我。十米,九米,八米,七米,,,,「千鳥流?三千世界」,擁有永恆萬花筒的我,很容易控制手中的千鳥聚集、分散。以我為中心,方圓四十米內充斥著巨大的千鳥。隱分身都消失了。那麼,鳴人,你還有什麼招?咦,不見了。天上,「呲呲呲呲呲」,抬頭,那個是螺旋手裡劍,連天道都覺得麻煩的術呢,不過,對我來說,很簡單。
「砰」,螺旋手裡劍扎到了我,不對,扎到的是一塊石頭。果然,三身術才是王道呀。等等,天上有不規則能量體,眼中的萬花筒急速地轉動,只見幾萬米的空中,鳴人那混蛋將自己的查克拉,九尾的查克拉,自然查克拉,聚集在一起,不斷的轉動,壓縮。天空頓時多出來一個小太陽,散發著彩色的光芒。那傢伙在做等離子大炮嗎,不對,虛狗炮,是這樣叫的。之前的進攻是聲東擊西嗎,那傢伙,這麼想毀滅世界嗎,還是想讓我去接這一招,拜託,我可是反角。不管了,你要來,我就接,堵上宇智波之名,反正不是我的。兩隻血輪眼飛速的轉動,「須佐之能!」
將八尺鏡橫握在左手,面向那顆小太陽,這可是做強防禦了。不過,我的須佐之能,很特別。「發射」,一道用意念具現化得天照火焰射向鳴人,不死也得脫層皮。終於,虛狗炮發射過來了,與天照相交,只一瞬,便破了天照,咂向了八尺鏡。娘希匹,明明在老子的夢裡,怎麼他還會那麼逆天,八尺鏡開始有了裂紋,越來越深,該死,
要碎了,只能用終極禁術了。「禁術?時間輪迴!」
八尺鏡在我的萬花筒下,開始有了緩慢的修復,不過,由於剛掌握禁術,眼睛消耗的太大,已經有了模糊的感。宇智波斑不是說不會再失明嗎,還是……
最後還是頂住了,代價是眼睛看不見了。鳴人就躺在我身邊,昏過去了,那招,也是他的極限,真是個白痴呢,如果這時宇智波斑來就全完了。帶著自嘲的味道,我開始微笑,大笑,狂笑。這樣,夢就該醒了。
「佐助,任務完成的不錯,這樣你也就沒有利用價值了呢」
一個突兀的聲音打斷了我的笑聲,是宇智波斑那個老不死的。
「你的血輪眼我就不客氣的回收了呢,九尾也不用客氣的回收了呢,這樣,月之眼計劃就差一步了,哈哈」
我掙扎著站了起來,問了一個很想問的問題「為什麼我會失明?」
「佐助,看在你這麼盡心儘力的幫我做事的份上,看在你我同為宇智波的份上,看在月之眼計劃即將完成的份上,我就告訴你。可要認真聽呀,這是你做后能聽到的話了,嘿嘿嘿。之前,我跟你說過,宇智波一族是由六道仙人的兩個弟子中的一個傳下來的,那個弟子繼承了六道仙人的眼睛,但是沒有繼承六道仙人的心,六道仙人的心被森之千手的祖先繼承,而永恆萬花筒的進化便與這心有關,血輪眼的進化是有一條血路浦城的,一勾玉到三勾玉的進化需要經歷生死,三勾玉進化到萬花筒需要殺死自己的至親或者摯友,二進化到永恆萬花筒不僅僅是萬花筒的持有者是兄弟這一事實,還需要兩兄弟的心是相通的,互相理解的。當年,我失明的時候,我想的是,沒有我的力量,宇智波一族會被千手一族欺壓,沒有我的力量,宇智波一族將沒有未來,沒有我的力量,平衡會被打破,剛剛恢復和平的世界會再次陷入戰亂。所以我需要力量,弟弟他明白的,他知道我的想法,他理解我,於是他將自己的眼睛交給了我,將宇智波交給了我。佐助,你跟我不同,你永遠不會理解你的哥哥,你的哥哥的想法你也永遠不會認同,當初選上你們這對兄弟的時候,我就知道你們是不會得到永恆萬花筒的,這也就是我為什麼那麼大方的將鼬的眼睛交給你,一開始,你就沒有希望。好了,我的回答還滿意嗎,你是自己動手還是要我親自動手?」
「原來如此,你還真是老謀深算呀,佐助的確永遠不會理解宇智波鼬的想法,那兩個人一開始就不應該是兄弟,一個悲哀,一個愚蠢,都是無可救藥的東西。但是呢,斑,我不得不告訴你一個好消息,如果我站在鼬的角度,我會想他那麼做,如果站在佐助的角度,我也會像他那麼做,我能過理解他們,一切不過是,時也,運也,命也」
「呵呵呵呵呵,你的計劃跟我有什麼關係,不過,鳴人雖然是個笨蛋,但沒有這種帶來陽光的笨蛋,世界會變得很黑暗。我的這個夢,我可一直將它定位於美夢呢,所以,班,跟哥一起走」
我睜開眼睛,露出已毫無光彩的雙瞳。突然,兩眼變得猩紅,眼球中的粉紅色飛鳥不斷的舞動,欲掙脫出眼睛的牢籠,沒錯,我可是旁觀者,現在的參與者,我的力量,永恆的力量,以宇智波佐助之名,
「捨棄一切的術,血輪眼的極限,無?破碎虛空」。
我的身體,斑的身體,一點一點的化為碎片粉末,什麼感覺也沒有了,這下該醒了,不過,眼睛還真是痛呢。
就這樣,被黑暗一點一點的吞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