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相遇江湖 第九章 白堯或書的心境
「辰兄,你要幹啥」或書滿是疑惑,心中略有一點心慌。
風淵辰也不說話,把或書拉到大堂后,雙手一拍,只見從兩側陸續出來數十位衣著鮮艷的俏麗女子!
或書似乎明白或書想要做啥了,當最後出來的確實一位風度翩翩的公子時,腦袋懵的一下大了,頓時有點站立不安了。
「我說塵兄,這些女子吧,我還可以理解,但後面出來的公子......」或書此時心裡有點怕怕的感覺
風淵辰道:「哦,那公子哥,我感覺也算人中龍鳳了。並且很多人都喜歡他。書兄,他剛出來的時候,你可有啥感覺!」
白堯或書愣著半天不敢說話。
風淵辰憋著半天才笑道:「哈哈,其實那是我王兄風佑軒,這些都是他想出來的。我說或書呀,你年齡不小了,也該到了成家的年齡,這數十位姑娘我們可是費了很大的功夫才挑選出來的,有啥感覺沒有?」
白堯或書看了半天道;「我感覺都不錯,尤其是你王兄。」
「哈哈,早聞白兄慧眼識英雄,今日一見,果然如此。我還有要事情在身,就此告辭。」說完那王兄風佑軒兄走了。
風淵辰道:「或書,我是說真的呀,你感覺怎麼樣呀?」
白堯或書:「我是說真的呀,都很好,有的端正,有的嫵媚,有的知書、有的誠懇!」
「啊,或書你是說這數十個佳麗你都要了?這我可要說你了,或書,感情這事不能隨便呀!」
白堯或書道:「我是說很好,又沒說什麼,你真會亂想。」
風淵辰疑惑道:「都很好?都很好那是什麼意思?」
白堯或書道:「就是還不錯的意思呀。哎,這事呢要靠緣分的,慢慢來吧!」
風淵辰還在想道:「都很好?就是還不太滿意嘍,我懂了,就是一般般嘍,還不滿意,我再帶你去見識見識。」
不由或書怎麼說,風淵辰就把或書拉到一間紡織作坊前
風淵辰道:「看到那位仙子了嘛?叫幽無卿,我們都叫她幽仙子,你看她皓腕隨風遙,素手信信來,眼花繚亂各式顏色的線,在她的手裡感覺有了生命。最難得是她做的衣服蘊涵不少玄水元氣,可以抵擋一定的傷害,千金難買呀!我都感覺像是小嫘祖再生呀」
白堯或書道:「蠶神嫘祖?這有點誇張吧?看她身法,日後定有生就,幽...無霜也很好呀!」
風淵辰道:「又是也很好,很好是啥意思呢?」
白堯或書道:「就是都很好呀,你可別在亂想了。其實我感覺都很好呀,二仲師很好,你也很好呀」
風淵辰道:「不行,在帶你認識一位你的同行」
白堯或書:「同行?」
風淵辰拉著白堯或書道一家藥鋪面前道:「就是那邊順雲藥鋪的小女兒,年方十五,不僅宛若天人,更是見識不凡,一聞氣味就知道是何種藥材,更絕的是一看到有人過來,她就似乎知道對方要買什麼藥材,厲害吧!感覺比你還要強,她姐姐現在掌管著整個藥鋪,可惜已經嫁人了。」
白堯或書道:「切,那個我知道,黃玲汐嘛,我經常會去那邊買一些藥材,她蠻厲害吧,其實望人神色很多都是二仲師教的。黃玲汐很是懂事的,我二仲師說她天賦也很厲害,恩,黃玲汐確實很好!」
風淵辰突然想到一個問題,指著旁邊的一個乞丐問道:「你看那路邊乞討的乞丐怎麼樣?」
白堯或書道:「如果洗浴一下,換件新衣服,在做點正事,也很好呀!」
風淵辰道:「那盜賊呢?」
白堯或書道:如果洗心革面,認識錯誤,重新做人,也很好呀!」
風淵辰:「恩,到現在我知道了,你是看什麼都好呀。我感覺就是那路邊的一顆樹你也會覺的很好」風淵辰此時無奈道
白堯或書道:「本來就是呀,為路人遮陰,又可以成為棟樑之材,不是很好嘛」
風淵辰:「書兄呀,我是被你打敗了,我是來幫你找婆娘內人的,能不能重視一下呀!」
白堯或書道:「淵辰,其實吧,什麼都講究「緣」的,有緣的話自會遇到,現在我也不太想這事。這緣分不能太過強求,比如說我的五行元氣吧,現在啥也沒領悟出來,我都隨緣了,專心跟著二仲師學點醫道呢!」
風淵辰:「醫道?你每次都說醫道天道,天道、醫道到底是啥?」
白堯或書道:「我其實也不知道是啥?醫道近乎天道,似乎是天的道理吧」
風淵辰很是疑惑:「天的道理?」
白堯或書道「二仲師講過一點,簡單一點吧就是:餓了就吃,困了就睡,冷了就穿衣服。在深奧一點就是醫道,是利用本草本身的寒涼溫熱順應天地變化而治病,這就是天道」
風淵辰道:「啊,今天我的見識可是提高了一個很大的層次呀,不說我還不知道餓了就吃這就是天道呀,原來我一直掌握著天道呀!哎,這二仲師也有不靠譜的時候。」
白堯或書道「我覺的二仲師說的很有道理呀,冷了就穿衣服,只是這事太平常了,讓我們感覺不到我們做的事是順應天道的。」
「好好,二仲師說的都對,這就是天道」風淵辰不願意在討論天道這個問題了就敷衍了或書,接著又說道「或書,既然你相信緣分,那我就不替你操心了哈。還有,我父王說讓你多準備醫或者樂的考核。你就一個多月的時間了?多下點功夫哈。」
「醫或者樂?我只是按照二仲師教的去學習而已,我也不確定能不能通過呀!」
風淵辰道:「沒事,只是稍微會一點就可以,關係我搞定哈!」
白堯或書道:「我天天都在學呀,通過或者不通過我的路應該也會這樣走下去吧」
「好吧,我被你打敗了,反正有或者沒有你都得好好練習」風淵辰反而不知道怎麼勸導了,突然想到槍法,又繼續道:
「還有別忘了練習搶技,其實你練好這些技巧,在配合神兵聖器鎧甲之類,並不比有些掌握元氣的人弱。雖然不怎麼很厲害,自衛下也是可以的呀!」
白堯或書道:「恩,那些槍技確實還可以呀,練著也很順手,這普通的槍技也很好呀!」
風淵辰道:「很好呀?我算是看透你了,不管什麼,你都會覺的很好呀。這....很好呀」風淵辰似乎感覺被或書打敗了,也跟著學了起來。
白堯或書突然問道:「為什麼每年都是冬至子時才會選比呢?」
風淵辰想了一會道:
「我父上說冬至那天呢,黑夜是最長的的一天,也就是陰氣最旺盛的時刻,就測的最准了!為什麼呢?我也不知道?」
白堯或書道:「被你一提我突然明白了,冬至之日,五行之氣慢慢歸於五藏,五藏也屬於陰,冬至陰氣達到極點。陰與陰合,氣器相合,也就氣神歸一,你在把你掌握的元氣釋放出來,就能看出這個人的真正的元氣有多少。」
風淵辰點點頭道:「好像有點道理呀,或書,再說的明白一點」
白堯或書繼續道:「木火土金水,對應人體肝心脾肺腎,五官藏有神魂魄意志。五行之氣藏於神魂魄意志,冬至就是蘊藏最完美的時刻,因為蘊藏的很好,積累五行之氣就會多,就會有能量波動,釋放出來之後就可以看到你的元氣強弱!」
「說的好像有道理呀」
「恩」
風淵辰、白堯或書若有所思,都沒有說話。
白堯或書、風淵辰、風末寒三人年齡相仿,又是逞強鬥勝的年紀,經常結伴到東蒙山闖蕩。雖然偶爾也會入東蒙禁地,但也只是淺嘗而止,不敢深入。三人不僅一直在領悟自己的機緣,更多的是他們之間的相互交流感悟。
特別是風末寒簡直就是奇迹,本來是跟二仲師借書看的,沒想到被二仲師一指點,頓時茅塞頓開,不在講什麼仁,什麼義了,而是嘴裡跟著二仲師總是默默念道:
「天不定,日月無所載,
地不定,草木無所立,
身不寧,是非無所行。」
「其物生,莫見其所養,而萬物生;
其物殺,莫見其所喪,而萬物亡。」
諸如此類的話,這些很多都是二仲叔教育白堯或書和風淵辰的,白堯或書能理解很多,風淵辰感覺就像聽天書似的,。
反觀風末寒卻是一直看諸如此類的書,被二仲師一指點,更是推陳出新,見微知著。
每天即彈琴也讀書感悟頗多,竟然把本來就呼之欲出的青木元氣激發出來,白堯或書都瞪大了眼睛。
當看到靈蘭之室滿屋的書的時候,簡直整天都沒有合上嘴,雖然不能在王室看,但這裡簡直就是天堂一樣。那屋子裡經常擠著三個人的身影,二個人很認真的看,一個人卻東翻西看、左顧右盼、出出去去。
反觀白堯或書,還像以前那樣,元氣不知道是渾濁還是一點也沒有,根本無從練習功法,基本放棄元氣的修鍊,只是偶爾練習一些基本的槍法。
但是槍法卻練的中規中矩,如果風淵辰不運用青木元氣的話,二者基本相差不大,有時候風淵辰反而招架不住。
這一點風淵辰很奇怪,如果或書每天都在刻苦練習槍法的話,能和自己打個平手也算可以理解。但是或書平時也沒怎麼練習槍法呀,只是平時不是慢悠悠的感悟他所說的道,就是進那靈蘭之室讀書,怎麼就和自己打的差不多了呢?
如果或書突破元氣桎梏的話,那不是天天壓著我打呀?像或書這麼的應該可以感悟出元氣的呀,為什麼卻一直沒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