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你瘋了嗎
對呀,就是互相交換,你情我願罷了。
還在幻想著他會動真心嗎?
老宅內說的那些話,怕也是逢場作戲罷了自己認真箇什麼勁。
易懷城漫無目的的開了十分鐘的車,突然將方向盤一轉,便向著明科小區而去。
「你這是幹什麼!」
看著漸漸熟悉的景色,段澈便坐起身,詢問著他。
易懷城只是看著剛剛來到手機中的段子,默不作聲。
張穎等人已經將段式的資金架空,帶著財產飛到了M國,兩個小時前的航班。
而小區中的監控在段傲去世的時候,被人為的掐斷,就算是星穹局的技術人員也拿它沒有辦法。
段式的收購手續已經擬訂好,只要段式代表簽字便可以了。
當初遠山做擔保人給段式的貸款現在在破產之後已經被撤回了。
而萬寧的股價暴跌,預計也不過一天,就可以打破他們公司成立以來的歷史最低點了。
聽著這樣的結果,易懷城似乎還並不滿意。
監控錄像不在,怎麼看是誰害了段傲
可今天是李家來接親的日子,應該就是他們了。
這樣想著,車速便慢快了起來,早點回去,沒準他就可以看看段澈家中的情況……
「你母親帶著公司的財產跑了。」
這句話,更是如同五雷轟頂一般。
早知道張穎不是什麼好人,可是現在父親都去世了,她居然還拿走了他最重視的東西……
還有她的女兒。
兩個賤人。
「停車。」
她清冷的聲音傳來,讓易懷城有些猝不及防。
「什麼?」
「我說停車!」
輪胎摩擦柏油路發出了刺耳的聲音,易懷城看著段澈打開車門下來,還要求易懷城照做。
剛開始還是不肯,可最後他最後還是拗不過她。
也就是一瞬間的事情,價值連城的晚禮服裙被她生生撕成了及膝,她跳上主駕駛就想要發動汽車。
「喂,你幹什麼!」
「車借我,我要去找那個賤人。」
易懷城抓住了她掛檔的手,暗暗使勁,便制服住了她。
被按在方向盤上動彈不得,她又哭又喊的,而易懷城確實無動於衷。
「你瘋了嗎,這兒是高架橋,要不是剛才我停在了路邊你這麼一鬧,會出多少事你懂嗎你!」
他沉沉的聲音鑽進了段澈的耳朵里,可她卻依舊在掙扎。
「我一定要把我爸的東西拿回來!」
她渾身戰慄,白嫩的肩頭顫抖著,長發被風吹動。
「你明知道我會幫你的」
這句話就像是一針安定,讓段澈在一瞬間失意。
「我會幫你,不論什麼我都會陪著你。」
「所以,冷靜下來好嗎?」
小心翼翼的詢問著她,良久,段澈點了點頭。
「好。」
放開了她,將她抱回了副駕駛,重新握住方向盤。
卻發現上面滿滿的都是淚水。
暫時放棄了回明科小區的念頭,易懷城不得已,還是帶著她回到了凌月館。
她渾身狼狽不堪,雙手被絲和歐根紗勒出的血染了滿身。
高跟鞋也被她扔了,光著的臉踩在冰涼的地板上,面色蒼白。
段澈的腦海里現在事情很多,也很複雜。
她不知道該怎麼說。
她正在努力的將一切事情捋順的時候,身體突然懸空,他火熱的身體彷彿在為她保持體溫。
「你幹什麼。」
將她抱到了柔軟的沙發上,放下,轉身便鬆了松領帶,從柜子中拿出來醫藥箱。
「給你上藥,你看看你自己,狼狽成了什麼樣子。」
要不是他這麼說,她都快忘了自己手上的疼痛。
看著鮮血淋漓的手掌,段澈笑了笑。
那笑容,詭魅至極。
易懷城捏這她白凈的手,空氣中充斥著血液的香甜。
他彷彿又回到了那一天,
段澈看著拿著碘伏棉球的易懷城沒了動作,便有些不解的抬頭看了一眼
可就是這麼一看,卻給她嚇了個夠嗆。
他的瞳孔變得血紅,充滿一種難以猜透的感覺。
「你……你怎麼了。」
說罷,便想把手從他的掌中收回來,可沒等段澈掙扎,易懷城便把她的手緩緩送到了嘴邊。
濕濡的舌尖帶著滾燙的溫度挑戰著她的觸覺,血痂被他舔舐著,唇漸漸上移,大手上下流連,來到了脖頸之間,彷彿下一刻,他就會一口將她的動脈咬斷一般。
段澈默默吞了口口水,任憑他緊緊的抱住自己,鼻間叫囂著的都是屬於易懷城的味道。
「你可真香甜。」
牙齒輕輕的啃噬著她的脖頸,忽然加重了力度。
「易……易懷城?」
段澈輕輕叫了叫他的名字,下一秒中,他的動作頓了頓。
紅色漸漸褪去,而唇齒卻還在她身上徘徊著。
「我在」
「你這是幹什麼……」
輕柔的聲音帶著香氣飄進了易懷城的耳朵,最終還是喚回了他的理智。
「我似乎沒有告訴過你,你是我唯一想要吃了的人。」
易懷城明顯看到了段澈眼神中增加的恐懼。
「開玩笑呢。」
易懷城抱著段澈,用一種及其曖昧的姿勢。
「從我開始救下你,我就發現,你的血液似乎對我有一種致命的吸引力。」
「而且,你要是出了什麼事情,我會感應到。」
「我們妖,還從來沒有和除了同族之外的人類產生過心裡感應。」
他一連串的話語說的段澈有點懵。
他和自己,有心理感應?
真的假的,這麼玄幻的嗎?
「你沒在騙我?」
可能是因為哭喊過的原因,段澈的嗓音有些沙啞,確是沒了之前的空靈。
「我從來不騙人。」
「那為什麼要對你爺爺那麼說。」
這回換易懷城有些納悶了。
他說了什麼,就算騙人了。
「什麼你的合法妻子,易家少夫人,我們,明明就是假的。」
她滿臉的不在意似乎真的是戳中了易懷城心裡的一個角落。
他像是沒有在意,把她重新放下,仔仔細細的給段澈上著葯。
眼底的火紅褪下。
終於,在他用紗布纏住段澈的雙手,包紮好之後,一把將她按在沙發上,一隻手解著他的襯衫扣子,另一隻手抓住了她的雙手然後舉過了頭頂。
段澈沒有反應過來,他沉重的身軀便壓了下來。
眼中慾望分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