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3章 不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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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不過這事兒還需要憑著情況決定,要是情況就是這個樣子,哪怕我們說了再多,別人也是不會聽的,何況顧長喻不是其他人,他的任性嬌縱,喜歡怎麼做就怎麼做,不喜歡怎麼做就不怎麼做,那也是人盡皆知。
改掉這些個東西不難,可從實話而言,這些個東西也不是什麼很容易改的,這若是東西很容易改,顧長喻也會為了自個兒心裡喜歡的人而在意非常,更是為了自個兒放在心尖上的人努力一把,憑著自個兒的能耐把這些個東西趕走的。
壞情緒趕走了,在人家面前也多了一份笑容,整個人也開心的不行,旁人對自個兒的印象自然會好,更不可能出現和人家表白了,人家以為是玩笑,所以也沒把自個兒的心思放在這兒,更是沒有讓其餘人把這事記著。
自己喜歡的人以為自個兒這個月表白是玩笑,認為自個兒的這幅做派是因為怕自個兒傷心所以故意為之,就是旁邊看著的人也沒有。
沒有人看見,聽見的也就只有自個兒表白的對象,這事從根本而言是一個諷刺,一個明明人家做了不少東西,結果人家也答應了自個兒的表白,確是因為一些個東西而因為他這是在開玩笑,說這些的目的只是為了安慰而未放在心上,甚至於那個時候還沒有一個人守在那兒,守在他們兩個人面前,並告訴他們家那位帝王,自己是真的說過這件事,真心實意而非虛情假意,所以他們沒必要誤會,更不用把這件事當成自個兒的迷糊而作的事情。
別人不知道自個兒做了什麼,自個兒知道自己做了什麼,自己喜歡的人也知道自己說了什麼,誰知道就在這個時候,意外突如其來的降臨在了他們的面前。
心上人去世,喜歡的事情成了空談,就是人家也葬在了皇陵,顧長喻又是哪裡能夠開心,他又是如何讓自個兒笑意盈盈。
…
所謂的笑意盈盈不過是表面裝出來的東西,表面裝出來的東西那也就是表面裝出來的東西,坦白而論,這個事兒終究是上不得檯面,也是別人隨便說一句就能讓事情變得糟糕的不得了的。
顧長喻這個事情比其他事情更加的糟糕,他會在這件事上輸得一敗塗地,輸得自個兒都不知道自個兒究竟是從那裡來,到哪裡去,又是叫什麼,這也是大家都清楚得了。
清楚明白透徹,唯獨就是心裡不願意承認這些,更不想告訴自個兒這事全都是假的,人家也未把這件事放在自己的心上不說,更是覺得自個兒做的這一切全部都是因為可憐。
看自己可憐所以故意為之,要不是因為自己可憐,人家也不會看自己一眼,這一眼不會看,半眼不會看,其餘各種各樣的東西都不會看,一廂情願的是自己,輸得也是自己。
成王敗寇。
誰先喜歡上了人家就註定好了這件事究竟是誰出事,這些個東西弄出來了究竟是誰哭。誰笑,顧長喻輸得凄凄慘慘戚戚,我也懂得。
起碼從前的我不懂得,現在的我卻也是懂得的,至於能不能夠有個好結局,誰又能夠知道,如今這個情況也不在我自個兒可以控制的範圍之內,我這就是想讓人家平平安安,自自在在,怕也是很難。
何況顧長喻的脾氣我自個兒也不能夠把控,我也是時不時就鬧騰出事情的那種,如何能夠和其餘人比較,我這又是憑著什麼與人家比較。
是自個兒的心思還是自己的想法?
是自己想要的還是不想要的?
前面一個事情我不懂,可後面的事情我卻是相當的厲害懂得,左右我在這兒待了這麼久,要是這些個東西並非是我自個兒想要,我也不會來這兒,我也不會在這個地方做出來這些事,更不會閑的沒事兒自個兒給自己找難堪,還是那種一個不注意可以把什麼都弄得難堪的不能再難堪的那種不是?
顯而易見的不是。
想到這些的我越來越覺得我自個兒的想法就是真的,我這個做派就是一個為了自個兒而這般做派的事兒,並非是因為別人怎麼樣而這個樣子。
「裝,你就繼續裝,我這要是相信你這幅做派,我就不用當這個系統,直接換成你當得了。」察覺到一切的姜有輕輕的挑眉,整個人也是翻了一個特別大的白眼。
他這個白眼不出來倒是沒問題,可這要是一出來,問題便相當的大,因為姜有已經不是從前的姜有,如今的姜有身份尊貴著,也不是一般人能夠使喚他,亦是讓他做什麼的。
身份尊貴之人總是需要一個人在他旁邊伺候著,而姜有已經在最開始的時候就不表達出來了自個兒對於鄭慧兒的厭惡,哪怕鄭慧兒依舊是如同平常一般過來伺候,更是分分鐘就把從前的事情忘得什麼都不剩,這人的臉面倒也是相當的大。
不過鄭慧兒在一些人面前總是溫柔賢惠,善解人意的模樣,只是在另外一些人面前才難看的不得了,這個正經事不做,另外一些個事兒做的倒是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就是其他人看見了都覺得這人相當的任性,整個人完完全全的以自我為中心,別人的事情不管不顧就不說了,自個兒的事情也是花費了一大堆的功夫,更是用盡了手段才這般樣子。
顧長喻不會這樣,我也不會,可會這個樣子的人究竟是哪一位卻也是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事兒,畢竟顧長喻和我都不是這種人,總是有一個人會這樣。
比如說顧長安,這個一點理由都沒,總是為了一件事而把自己搭上去,更是給別人一種自個兒做的事情就是對的,別人做的事情就是錯的哪怕別人的初心只是為了幫自個兒,卻也是一個錯誤的不能再錯誤的事兒。
想到顧長的我的雙眸劃過一絲晦暗不明的情緒,卻是轉瞬即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