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五十章:離婚
「那……謝謝你,我……」戰赫岩把頭偏到一邊,讓女孩子幫自己這種忙實在是過於羞恥,戰赫岩都不知道說什麼才好。
「把她帶走吧。」梁璟妤溫柔的拍了拍戰赫岩的肩,「你回去之後和她好好談談,不要光發脾氣,好不好?」
「嘖。」戰赫岩偏過頭去,也不答應。
梁璟妤走到床邊,慢慢將自己的衣服一件一件脫了下來,曼妙的身體漸漸出現在戰赫岩面前,當戰赫岩看到梁璟妤腹部的傷口的時候,戰赫岩心懷不忍的偏過了頭。
「還愣著幹嘛?」梁璟妤笑著說,「還不趕緊帶著喬一喬走?再不快走,大家可都說不清了。畢竟現在的場面……」梁璟妤意有所指的指了指床上。
「嘖。」戰赫岩動作粗魯的用床單包裹住喬一喬,然後就要踏出大門,臨走時回頭看了梁璟妤一眼,發現她慢慢躺在了剛剛喬一喬躺的地方。
「不用擔心我啦。」梁璟妤看見戰赫岩回頭看自己,笑盈盈的回答,「這是我心甘情願的,你不用難過。」
戰赫岩定定的看了梁璟妤一眼,目光里彷彿有千言萬語,最後什麼也沒說,抱著懷裡還在昏迷的喬一喬,離開了宴會大廳。
躺在床上的梁璟妤目送戰赫岩離開,原本還有些我見猶憐的樣子全部收斂了起來,嘴角的笑意直達眼底,撿起床邊的衣服,慢悠悠穿了起來。
替喬一喬和洛夜傳緋聞?也不想想喬一喬配嗎?梁璟妤冷哼一聲,悠閑地走出了房間。
這邊的梁璟妤春風得意,另一邊的戰赫岩氣得七竅生煙,恨不得把懷裡的傢伙扔河裡浸豬籠才好。
戰赫岩帶著喬一喬回到星海苑,把喬一喬從車裡抱下來之後,戰赫岩直奔浴室。
太髒了,實在是太髒了!一想到有別的男人碰過這具身體,戰赫岩就覺得噁心至極,也不管什麼水溫,直接把涼水開到最大,往喬一喬身上噴去。
「咳咳……」喬一喬再次醒來,發現自己被人兜頭潑上了一盆涼水,喬一喬擺了擺頭,發現那些水怎麼也沒停下,喬一喬抹了抹臉,這才看見站在自己面前的戰赫岩。
「戰赫岩?」喬一喬疑惑出聲,「你把手上的花灑拿開,你用的是涼水!你不知道冷熱的嗎?把它給我拿開!」
「我就是要用涼水。」戰赫岩語氣毫無起伏,「這樣有利於你清醒,畢竟現在你的腦子可能是一團亂麻。」
「我不需要這種醒腦的方式!」喬一喬大叫著,躲避著花灑的水流,「你給我把它拿開!」
「拿開?好啊。」戰赫岩關上水,把花灑放在了原處。
「戰赫岩……」喬一喬以為戰赫岩已經平復好了自己的心情,抹了一把臉上的水,想要站起身來,卻發現藥效還沒有過去,身體還是酸軟無力。
「戰赫岩,今天的事情你聽我解釋……」喬一喬抬起頭,看著眼前的男人,「我和洛夜沒什麼的……」
「呵,沒什麼,好一個沒什麼。」戰赫岩揪住了喬一喬身上僅存的幾件衣服,「那你的意思是,我看到的那些都是假的?你根本沒和洛夜在一張床上?」
「戰赫岩!你放開我!」喬一喬拼盡全力,想要掰開戰赫岩的手,「洛夜是暈著的!我們之間根本就沒做什麼!」
「這句話的深層含義,是指你很希望和他發生什麼嗎?」戰赫岩抓著喬一喬身上的衣服,將它們一把撕開。
「戰赫岩!你瘋了嗎!」喬一喬猝不及防,尖叫著後退,想要擺脫戰赫岩的控制。
「我瘋了?我看見你和洛夜在一張床上的時候,就已經瘋了!」戰赫岩卡著喬一喬的脖子,迫使喬一喬站起來。
「讓我猜猜,他都碰了哪裡?你的嘴唇?你的第二/性/征?還是說你們已經做到最後一步,他已經碰了你對著誰都能發情的第一性徵了?」戰赫岩的表情因為憤怒變得猙獰。
「我沒有!他沒碰我!」喬一喬受此羞辱,哪裡肯隱忍不發,「戰赫岩!不要把你和梁璟妤做的齷齪事,按在我和洛夜身上?」
「啊啊,你也知道齷齪啊。」戰赫岩把喬一喬摁在牆上,狠狠的搓著喬一喬身上的皮膚,「太噁心了,太髒了,真是需要好好清洗一下才行。」
喬一喬嬌嫩的皮膚哪裡受到過這種粗暴的對待,原本白的像是煮熟的蛋清一樣的皮膚在戰赫岩的蹂躪下變得通紅,喬一喬咬緊牙關,才沒讓自己哭出聲來。
「你這個瘋子!放開我!」喬一喬拼盡全力反抗,可是一個女人的力氣怎麼能和男人抗衡,更何況她還中了迷藥。
「戰赫岩,你有什麼資格這麼說我?你自己做的齷齪事就可以絕口不提嗎?」喬一喬大喊出聲。
這幾天受了不少委屈的喬一喬心裡也不痛快,她咬著牙反擊:「戰赫岩,你是雙標狗嗎?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
「你別以為我不知道。」喬一喬惡狠狠的瞪著戰赫岩,「你已經和梁璟妤探索過不少次人體的秘密了吧?」
「既然如此,那麼別說我和洛夜根本沒關係了,就算是真的有關係,你也沒資格指責我!」喬一喬怒吼,「你根本不配!」
「我不配?喬一喬,你算什麼東西,敢說我不配!」戰赫岩掐著喬一喬的脖子,讓喬一喬的後背抵在冰涼的牆面上,「我告訴你,沒有我,你們喬家什麼都不是!」
「我看你當真是長本事了,我寵你,你就恃寵而驕,無法無天了是吧?」戰赫岩冷笑,「我實話告訴你吧喬一喬,你這就是定位不清!你只是我的一個玩偶,僅此而已!」
「啊,讓我想想,是洛夜那小子讓你食髓知味了吧?」戰赫岩的另一隻手撫上了喬一喬的腰間,漸漸往下移去,「現在還不滿足對不對,那我就來滿足你。」
「你放開我!你這個瘋子,我不要!」喬一喬不停的扭動,想要脫離戰赫岩的控制,戰赫岩卻步步緊逼,把她困在了角落。
嘩啦,喬一喬不小心碰到了水閥,冰冷的涼水兜頭而下,澆濕了戰赫岩身上的衣服,戰赫岩一手控制著喬一喬,一手撕開了自己的襯衫,紐扣落在地上叮噹亂響,喬一喬真的感覺到了害怕。
「戰赫岩,你不要這樣,我求你……」喬一喬開始哀聲懇求,希望戰赫岩能夠放過她,可是被怒火燒滅了神智的戰赫岩哪裡還聽得進去,一把把喬一喬推進了浴缸。
「啊!」喬一喬發出了一聲慘叫,身體被實打實的摔在了浴缸里,沒有一點緩衝,喬一喬覺得自己渾身上下散了架的疼,卻沒激起戰赫岩的一點同情心。
戰赫岩解開腰帶,將自己的兇器懟在了喬一喬秘密花叢的外面,象徵性的在外面蹭了幾下,就一下子捅了進去。
「啊!」沒有一點潤滑的兇器長驅直入,帶給喬一喬的只有無限的痛苦,喬一喬渾身顫抖了好一會兒,才低吼出聲:「戰赫岩,你他媽的就是混蛋!」
「呵,結婚這麼多年,你不會才知道吧?」憤怒的戰赫岩化身打樁機,將喬一喬這個滅火器按住好一陣刻苦鑽研。
喬一喬本身就因為藥性導致對四肢的掌控力下降,現在又被戰赫岩這樣對待,喬一喬想死的心都有了:「畜生!」喬一喬怒罵。
「我說畜生?」戰赫岩冷笑,「看來洛夜那傢伙讓你得到了極大的滿足啊,喬一喬,你是抹布嗎?」
「什麼?」喬一喬大腦有些混沌,一時間不明白戰赫岩的意思,「你什麼意思?」
「我的意思是,你是用完就扔的抹布嗎?」戰赫岩嘴上說著,身下也沒有停歇,「對著誰都能發情,都可以上去求歡,這不是抹布嗎?」
「你……」喬一喬感覺眼前的戰赫岩無比陌生,原來,他也能說出這麼傷人心的話嗎?喬一喬覺得自己的心像是破了個大洞,「你憑什麼這麼說我……」
「行了喬一喬,做出這幅可憐兮兮的樣子給誰看呢?好噁心。」戰赫岩不屑的看著喬一喬,「我要把你好好清洗乾淨才行。」
「你,你,你……」喬一喬忍著秘密花園撕裂般的疼痛,轉過身來,狠狠的扇了戰赫岩一巴掌,大聲吼道,「戰赫岩!你這個畜生,我要跟你離婚!」
戰赫岩捂著自己剛剛被打的地方,惡狠狠的盯著喬一喬,將她重新撲倒在浴缸里:「喬一喬,我看你他媽就是犯賤!」
話音剛落,戰赫岩就按著喬一喬,臀部彷彿按了一個小馬達,發了狠的動作,「你想離婚,我成全你!帶著你的東西滾出戰家!」
好痛……這場快樂的遊戲沒有快樂,只有無盡的痛苦,喬一喬咬著唇,眼淚終於溢出眼眶,緩緩地流了下來。
在浴室排風口一個隱秘的角落,一雙眼睛一直在興奮的盯著他們,那雙眼睛看著這堪稱慘烈的現場,從眼底爆發出了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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