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我流血了
「你……」張黎氣的上氣不接下氣。
你怎麼可以退出呢?
難道就因為你叫不舉?所以你就有理由退出了?
不對,你退出了這錢咋辦?
六百兩啊這可是……
「張公子該不會是想賴賬吧?」劉不懼笑著問道。
「這位兄台多慮了,以張公子在汲縣的威望,這點小錢怎麼可能會賴賬呢?」馬玉笑眯眯的站出來回應著,旋即看向張黎,說道:「你說是吧?張公子?」
「是……本公子說話算話……」張黎驚訝的看著馬玉,心中如同吃了黃連一般的苦。
如果馬玉沒有站出來,他還真就打算賴賬了,但是現在……
「去通知賬房,給西城將府記六百兩!」
「小女子多謝張公子厚愛了……」張寧笑著朝張黎表示感謝,不管怎麼說,六百兩不是一筆小數目。
而這六百兩,也是有史以來,募集到最多的資金了。
別以為這些二代們真的就不拿錢當錢,這裡只是一個小縣城,又不是郡城,國都那種大地方。
這些公子哥們能拿出來一百兩就算是超級富豪類別的了。
馬玉不斷的朝著劉不懼拋著媚眼,看的劉不懼直搖頭。
不管怎麼說,這個人情自己是欠下了。
回程的路上,劉不懼沒有步行,而是與車夫同排。
「馬玉到底是什麼身份?」
白魔女撇了撇嘴,說道:「你都知道他叫馬玉,會不知道他是什麼身份?」
「我還知道你叫白魔女呢,我知道你的身份嗎?」劉不懼覺得白魔女這個回答很欠揍,但是光天化日之下的,皮一下應該沒什麼事情。
「站不起來的,你說誰白魔女呢?」車廂內立刻傳出了白魔女咆哮般的怒吼。
「你又沒試過,怎麼知道我站不起來?」劉不懼毫不客氣的硬懟道。
泥人還有三分脾氣呢,你白魔女一而再再而三的壓榨我,真以為我是你家僕人,隨你折騰啊?
「你……不要臉……」車廂內,白素素臉龐瞬間如同紅蘋果一般,直到耳根都是紅的。
一直沒能找到機會插嘴的張寧則是一臉的無語,這還是她第一次見到白素素吃虧呢。
不過……
劉不懼這樣的回應是不是有點太直白了啊?
難道他真的站不起來?
這個問題如同是一顆種子一樣深深的埋在了張寧的內心深處,一想到這個問題就覺得心裏面痒痒的,想去一探究竟。
「馬玉是司隸校尉獨子,負責監督京師及周邊地區百官,沒有官員敢去得罪司隸校尉,但天分十三州之後,司隸校尉的影響力只局限在司隸地區了。」張寧簡單的給劉不懼科普了一下馬玉的背景,接著道:「不過馬玉此人有些與眾不同,據說幼時善文,后棄文從武,不過三年便又棄武遊歷,據說是為了品嘗天下各地美酒,外面不少人叫他酒罐子……」
劉不懼想了想,還是在心中給馬玉確診了一下。
有這麼厲害的身份不去混不去浪,偏偏要當一個酒罐子,這人不是有病是什麼?
一想到身世劉不懼就覺得頭疼,有條件的不知道珍惜,像自己這種沒條件的,又拼了命的去羨慕,無奈道:「我要是他爹,非打死他不行!」
「你都站不起來,還想當爹?做夢……」馬車內再次傳來了沉寂已久的聲音,白魔女似乎找到了對付劉不懼的辦法。
劉不懼臉上的表情不斷的抽搐著,有些生氣道:「要不咱們兩個試試?看我站不站的起來?能不能當爹?」
「姓劉的,老娘要殺了你……」
劉不懼撇了撇嘴,光天化日之下的,你白魔女還敢行兇不成?
『砰……』
「別打臉……」
如果時間可以倒退,劉不懼覺得自己應該可以想起來最近幾天白魔女她親戚好像來了的。
順便也能想起白魔女的戰鬥力是高於自己的,然後自己就不會這麼一而再再而三的去作死了。
白魔女一腳狠狠的踹在劉不懼的後背,劉不懼整個人不受控制的朝著馬車下面飛去,如果不是劉不懼還算是有點能力,儘力的去躲避,這下非得弄個狗啃屎不行。
還沒等劉不懼反應過來,白魔女便緊跟著從馬車上跳了下來。
直接騎在劉不懼的身上狠狠的揉虐著,時而用一雙充滿了力量的秀拳砸在劉不懼的後背上,時而抓起一根木棍抽打著劉不懼的屁股。
「兄……」策馬疾馳的馬玉好不容易才追上了已經離開的劉不懼,然而追上之後卻被眼前的一幕給嚇得不輕。
光天化日之下,還是在官道上你們就這麼饑渴的嗎?
再看看劉不懼的那副表情,怎麼感覺那麼奇怪呢?
「額……我什麼都沒看到,你們繼續,我去西城將府等你們……」馬玉選擇了裝作什麼事情也沒發生。
馬玉來的快,走的也快。
雖然他可以裝作什麼事情也沒發生,但白魔女卻不能當做真的沒發生。
被馬玉打斷了之後,白魔女也意識到這裡場合不太對,自己的行為好像……
憤怒的小臉瞬間又被緋紅所取代,心中躁亂的連忙登上馬車,躲在車廂內一個人生著悶氣。
劉不懼覺得自己整個人好像都要散架了,最終還是車夫跳下車幫忙才順利的回到車上。
雖說自己不會武功,但男人的力氣本就比女人大,剛才不管自己怎麼掙脫,都無法撼動白魔女半分,只能孤零零的被她按在地上一陣摩擦。
劉不懼覺得這個問題自己應該找機會好好了解一下,不然以白魔女的脾氣,以後打架的事情肯定是少不了的,自己不能每一次都吃虧啊。
渾身上下除了疼以外,最疼的就是那雙嫩腰了。
劉不懼輕輕的揉著自己的腰部,雖然那裡沒有遭到虐待,但剛才白魔女就是騎在自己腰上的。
自己反抗的那麼厲害,全憑她那雙細長大腿在控制著。
可以說身上其他的地方受的是皮外傷,腰上則是內傷,這才是最要命的。
輕輕的揉了一會兒,但還是很疼。
馬車上的環境也讓自己渾身更加難受,劉不懼只好強忍著,等回到府上的時候在好好的休息一下。
不過當劉不懼將手收回來的時候,整個人卻瞬間懵了,驚恐道:「血……我流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