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6章 惱羞成怒
「可是你曾經說過你和我是一吻定情的!」
君少霆移走了酒精燈將燒杯裡面的咖啡到了出來說:「沒錯,那個時候我認為那個吻是你的,所以我就深深的記住了。所以一吻定情的說法也不為過。但是現在我還是相信日久生情得說法。」
上官婉兒撇了撇嘴說:「就拿這咖啡來說吧,你就是放再多的糖和奶也掩蓋不了它是苦的本質。你敢確定你對我真的是日久生情而不是日恨生根?」
君少霆微笑著用奶昔在咖啡上面做了一個愛心的形狀說:「我恨你純粹是因為我覺得一個男孩子的吻被一個女孩子奪走是一個很沒有面子的事情,那是一個關乎於男孩子顏面的問題,能不計較嗎?但不不能說明我不愛你啊!」
上官婉兒端起那杯咖啡看著上面漂浮著的愛心說:「可是那個人不是我,所以你現在還恨我嗎?」
君少霆又一次移過酒精燈繼續煮著咖啡說:「但是我唯一恨的對象就是你,沒有愛哪裡會有恨?」
「所以你的意思就是說其實你愛的是我,而不是那個女人?」
君少霆忽然有點懊惱的說:「黎婉兒,你到底讓我表多少次衷心你才能相信?我說了,我一直以為那個吻是你的所以才會那樣的計較,如果我知道是別人才不會那樣較真的!」
上官婉兒看著他生氣的樣子忽然覺得好有意思,也許只有她才能讓他這樣的抓毛。
她大聲的笑著說:「看吧,看吧!惱羞成怒了吧!嘴裡一直說著你不在乎她,可是還是為了那個吻耿耿於懷!哼!口是心非的傢伙!」
君少霆看著她那喋喋不休的紅唇毫不猶豫的將她攬進懷裡,一口緘默的將她的嘲笑聲全數的壓了進去。
上官婉兒到現在也沒有熟悉他突如其來的吻,於是她又掙扎著朝他攻擊而去。
君少霆苦笑著說:「婉兒,那你什麼時候才能心甘情願呢?」
上官婉兒紅著臉說:「那你能不能不搞突然襲擊?我都沒有準備好你就開始攻擊,我能不反抗嗎?幸虧我還有一絲的理性要不然我敢咬掉你的舌頭!」
君少霆伸手幫她捋了捋長發說:「行,下次再要有這樣的事情我先給你商量一下啊!」
那個啊字尾聲上揚讓上官婉兒的身上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她連忙揉了揉自己的雙臂說:「君少,你能正常的說話嗎?你這樣會死人的!」
君少霆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說:「習慣就好了。」
說完他繼續的將已經煮好的咖啡倒進了杯子里,上官婉兒在長桌的一旁坐了下來,靜靜的觀賞著那個不停忙碌的男人,歲月靜好也無非就是這個樣子吧!
慕容凌雲和周明朗吃過午飯之後就商議去後山轉轉,因為山下面還有一個安靜的湖泊,在湖的外圍還有一座千年的古寺,聽說那裡的抽籤是很靈的。
可是等他們轉過跑馬場走進那條小路的時候卻被告知上山的路已經被封了。
慕容凌雲好奇的問:「為什麼?」
路兩旁的保鏢黑著臉並沒有說話。
慕容凌雲看了看他們胸前那君家的標誌心裡明了,她轉頭對周明朗說:「明朗,我們走吧!看來君少今天也是準備帶著婉兒去去求籤了,我們就不要去打擾他們的雅興了,我們回去吧!」
周明朗也看出來那是君家的標誌,他拉著慕容凌雲說:「你真的不去了嗎?」
慕容凌雲點頭說:「真的不需要了,我們回去了。」
周明朗看著她這樣也就點了點頭說:「那行,那我們就回去吧!」
慕容凌雲明顯的感覺到周明朗身上的氣質上多了几絲的容忍度。以前他總是看不慣這種強勢的人,到現在高興知道了什麼叫比短。在這京都誰人不給君少面子?
但這對慕容凌雲來說並不是一個什麼好的兆頭,當一個男人學會用理性的思考來考慮問題的時候就證明他要變成熟了,一個女人想要掌控一個成熟的男人,好像她的手段還是有點欠缺。」
她歪著頭看著周明朗說:「明朗,我怎麼感覺這幾天不見你好像變了,變得沒有衝勁了!」
周明朗笑著說:「難道你不是應該誇我能剋制住自我了嗎?以前你總說我的小孩子氣太重了,這段時間我給這父親才知道原來所有的事情並不是只有衝動這一種解決方案。」
慕容凌雲有點不自然的笑道:「但一個男人如果沒有血性的衝動是不是也有點不太合適?」
周明朗拉著她的手說:「雲兒,我前幾天跟父親說想將我們事情定下來,父親的意思是說找個日子大家坐在一起商量一下,你看你哪天有時間我去安排一下。」
慕容凌雲看著他心虛的問:「這樣會不會有點太快了?」
周明朗的臉上忽然有了一絲的不滿意,他輕聲的問:「快了嗎?雲兒你是不是忘記我們在一起多長時間了?」
慕容凌雲急忙搖頭說:「不是,明朗你千萬不要誤會,我只是說我們的事情剛公布出去你就宣布我們訂婚的事情,有點太著急了。」
「我知道雲兒你還是沒有將整個心給我,但是我會等你的!」
慕容凌雲忽然有點難過的說:「明朗你在生我的氣對不對?」
周明朗搖頭:「一個男人如果沒有完全征服他喜歡的女孩子的心,那就是男人的失敗而不是女人的過錯。」
慕容凌雲忽然不吭聲,她只是這樣緊緊的拉著周明朗的手,由他帶著自己下了山。
坐上車子之後慕容凌雲就靠在座椅上玩弄著手機也不管周明朗帶她去什麼地方,這完全忘記了早上網上的那波衝擊力。
上官婉兒騎著馬兒跟著君少霆來到了後山之後才知道她聽到的哪些陣陣的風鈴聲是從哪裡來的。
在這安靜的寺廟之中叮叮咚咚得風鈴聲和寧人心神的木魚聲合奏成了一首很動聽的旋律。但是這種旋律卻讓上官婉兒有一種熟悉又緊張的感覺,她稍稍的有點心慌了。
她知道這種慌亂不是來自黎婉兒的內心,而是來自她本身對於佛祖的一種敬畏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