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漫步城市
男孩在電話中哭著說:「漂亮姐姐,我真的非常想你,一日不見,如隔三秋,你不知道在我的心裡有多麼的想你,唔唔。」對方好像想哭的樣子,美美在心裡想,遇到這麼個不懂事的小男孩,不累死自己才怪,動不動就哭鼻子,一哭三上吊,以後還是少惹為妙,不過還是暫時安穩住他,以後再說,「姐姐很快就回來見你,不要哭,好不好?。」男孩聽說很快就可以見到她,心裡總算定了定說:「好的,我等姐姐。」
這時她只好關了機,回到何瑞君,楊心儀,李煜燦的跟前,要不然還有其它男朋友打電話來,冷落了李煜燦可不好。回來後跟眾人說:「剛才我爸打電話來,一天到晚嘮叨不停,煩也煩死了,真是不好意思,打擾大家也冷落大家了。」眾人說沒有關係。
突然李煜燦的電話響了起來,只聽他叫了一聲媽,跟眾人打了招呼,說是他媽打的電話,就走到遠處的一角聽電話。
李煜燦看了看旁邊,知道現在他講電話時,其它三人聽不到,於是對著電話說:「姐姐,是我,剛才我媽在旁邊。」
對方傳來中年女子的聲音:「我說小李,你一天到晚到哪裡去了,找了你好久都不見你,老娘真是想死你了,快點到我這裡來,我家的老頭子已經幾個月沒有碰過我了,害得我晚上好想男人。」
李煜燦說:「姐姐,我也很想你,不過我正在上班,忙得不可開交,現在真的沒有時間陪你,親愛的。」
原來對方是個富婆,供他吃包和穿,看在李煜燦年輕力壯的份上,可是花了不少心思和錢財。對方只好回:「好的,你上你班吧,下班後來找我,想死你了。」於是兩人互相說再見后掛了電話。
不想很快又來了個電話,是個年輕少婦的聲音:「李煜燦,你在哪裡?我老公打我,我想找你聊聊,心裡煩得很。」原來是女朋友B。
李煜燦說:「我現在很忙,可能不能安慰你,不過要不要我回去后幫你出口惡氣,修理一下你的老公。」其實在他的心裡,哪有膽量見對方美少婦的老公,要是被對方老公知道他們兩人有一手,反過來不把李煜燦打死才怪。
對方B聽到李煜燦的聲音,她可不想把事情鬧大,一聽說要打架,她可不幹,跟李煜燦玩玩還可以,要是讓他們的事鬧得兩人離婚,她可不想,於是說:「不用啦,以後再說吧,掛電話了,親愛的小李。」
李煜燦連忙高興說:「好的,親愛的,88。」就這樣掛了電話。
剛掛電話,又傳來一個年輕女子的聲音:「李煜燦,你在哪裡,我的肚子里有了你的小孩,你說應該怎麼辦?」原來李煜燦把對方女朋友c的肚子搞大,最近天天在躲她。
李煜燦聽到這樣的電話,在心裡想,不知這個肚子裡面的孩子是不是他的,因為以他的個性,有這麼多的女朋友,對方難說也有幾個男朋友,要不是他的小孩,他豈不是『背黑禍』,他沉思了一會兒說:「誰知道你肚子的孩子是不是我的?」
對方c聽到這樣的電話,真是的氣死了,一下子暴跳如雷,大罵李煜燦沒有良心的傢伙,還有一大堆很難聽的話,從祖宗十八代罵到下世十九代,拚命地詛咒李煜燦,可是李煜燦不等她罵完,就掛了電話,不再理會對方,最好還是關了手機省事,然後有一種如釋重負的感覺。
在李煜燦打電話的時候,何瑞君和楊心儀看著兩個人不停地打電話,女的接了『爸』的電話后,另一個男的又接『媽』的電話。
他和她互相看了看對方,發出會心的微笑,向劉美美說了再見,兩個人拖著手高興地向遠處走去,留下劉美美一個人和正在打電話的李煜燦兩個人各自忙活。
兩人在行人道上走著的時候,她突然腳一歪,倒在地上。他愛人心切,心痛得很,急忙走上去問她怎麼樣了。
她說是自己走得很累,他走到倒在地上的她身邊,蹲下身來說:「我背你好不好?」
她一聽,馬上起身高興地撲到他的背上說:「你真聰明,當然好了。」原來剛才她是在騙人。
他背著她,心裡感受到前所未有的溫暖和柔情,這種感覺以前未有,好像似有似無,簡直有一點不相信眼前的幸福是真的,因為他未嘗過愛情的甘露,不知道它是何物,不想能夠適時地關心一下心上人是如此開心和快樂的事。
她緊緊地靠在他的身上,陣陣男子漢的氣味不時傳進她的鼻子里,讓她心亂神迷,讓她覺得很安全和踏實,只想這樣子一直走下去,直到終老,不再煩惱和憂愁。城市的一切好像皆靜止,天地間只剩下他們兩個人,沒有了吵鬧,沒有人群,沒有建築,沒有河流,沒有車輛,天地潔靜得雪。
他背起她一路慢慢地回酒店,一路上兩人唧唧我我,開心地說說笑笑,感覺時間過得很快,那快樂時光真的是無法比擬,令人愉悅。有時會遇到對面走來人們注視的目光,其中帶著複雜的感情,有驚奇,有漠視,有平淡,有感染,有仰慕。
一起到飯店吃了飯,回到住處,到了晚上,跟他一起在酒店過夜。
不知不覺,時間就到了第三天的早晨,她從夢中醒來過來,看見睡在旁邊的他,轉著身子看了看自己,發現無任何異樣。
他應該是個正人君子,沒有在趁她睡著的時候為非作歹,做出過分之事。
他剛從睡夢中醒了過來,看見她只是微笑以對,她報以會心的微笑,相對無言。
洗涮完畢,吃過早餐,拿齊東西,長久地擁抱和親吻,依依不捨地分手,在分手前,她交給他一封信,要他回去后再看,並約定要經常上網或用手機聯繫。
她開著她的小車把他送上公車汽車后,開著小車打電話叫來了劉美美,兩個人一起回家。
她開著奧德賽小車飛馳在公路上,看一路風景無限,車外的一切好像都在後退,唯有車輛和同方向的人們才是在前進的,由於在開著車,因此美景也不可能認真地欣賞,只好一路跟劉美美聊聊最近兩人分開后的具體情況,還有兩人是如何認識何瑞君和李煜燦的。
劉美美講到在情人鳥的一些經歷,敘述得天花亂墜,精彩紛呈,談到她跟李煜燦在床上逍遙的詳細情形時,更是繪聲繪色,添油加醋,聽得她的臉紅到耳根子。
劉美美了解她的個性,知道她很純情,故意問楊心儀是不是處女,她立馬結結巴巴得不知如何回答。
她只好對劉美美說:「我們不要談論這個話題好不好?。」
劉美美看得出她現在還是處子之身,因為從何瑞君給她第一印象來看,兩人在情人鳥是肯定不會發生什麼事,可不像她那個死冤家。她那個死冤家堅決不肯放過她,非要『試婚』不可。不過這正好合了她的口味,大家心照不宣的互相配合,真是天衣無縫,心情愉快,男歡女愛各取所需。
劉美美不再盤問她,免得對方難堪,不能下台。
她的電話響了起來,是她媽打來的電話,把車停在路邊。
心儀媽在電話中問:「你在哪裡?怎麼美美的感冒還沒有好嗎?不用回家嗎?」
她向劉美美使了一個眼色,說:「我現在跟美美在一起,你不相信,可以問美美,老是打電話來,煩也煩死了。」說完給了美美手機。
劉美美拿起手機,先是吞了一下口水,清了清喉嚨,畢竟是就要對著親切的阿姨說謊,有一點不適應,要是其它人她早就說話跟開機關槍一樣,不用想就能說出一大堆謊話。思考良久,定了定后說:「阿姨,你好!我是美美。」
心儀媽聽到劉美美的聲音,看來女兒是真的跟劉美美在一起,心裡總算安定一點,口氣沒有剛開始那麼急了,不過對方是好朋友的女兒,於是熱情地說:「美美,你的病好點沒,要不要緊呀,要是嚴重的話就去醫院看一看吧。」
劉美美聽到如此親切的問候,心裡覺得暖洋洋的,同時感覺很對不起對方,有一點不好意思,畢竟對方是長輩,於是說:「謝謝阿姨關心,我的感冒沒事了,心儀這兩天都在照顧我。」
心儀媽聽到劉美美的話后,擔心女兒的心總算舒了一口氣,平靜許多。於是互相道了再見,並吩咐她早點回家。
她其實在心裡知道父母肯定會擔心她的,不過這一次跟男朋友在一起真的是非常地開心和快樂,就不想那麼多,先過一天算一天再說,以後的日子誰想那麼多呢?重新開車飛馳在高速公路上,一路上心儀和美美商量如何應該將會出現的情況,還有最近大家的打算。
她回去后肯定要繼續學業,專心上課。心儀問:「美美,最近會有什麼打算?」
劉美美說:「我現在想洗心革面,重新做人,好好地找個正式又穩定的工作,靜下心來正確地面對未來。」
她覺得有一點吃驚道:「美美轉性了,不錯的嘛,好好加油,我一定支持你的。」
劉美美高興地說:「謝謝心儀的支持,有朋友真的是一件高興和快樂之事,最近可能會比較少出來玩了,朋友可不要怪責喲!」
她開心道:「看到朋友能夠改正錯誤,我心裡有不知有多高興呢?這樣子反過來我要向你學習了。」
劉美美有一點傷感說:「你不要笑話我了,我都不知道以後會怎麼樣,我家裡這麼窮,哪像你,家裡這麼有錢,根本不用擔心生活問題,哪像我們這些窮人,經常為生活擔憂,為未來煩惱,哎!」
不過在她的心裡她知道是想得非常好,實施起來確實不那麼容易,以前過慣了舒心日子,不是跟這個男朋友幽會,就是跟另一個男朋友偷情,生性散慢的她不知未來將如何。
何瑞君坐公共汽車回去的路上,就在車裡偷偷地看起她寫給他的信。
親愛的人兒:
您好!自從認識你的那一天起,我和你結下一段不解之緣,相信緣分的我不能用語言來表達對你的喜歡和愛戀,相信咱們的相識是上天註定的安排,網路讓我認識了你,讓我們能夠在天各一方卻能相逢,生命之中的註定姻緣讓你我今生今世將不會分離。
愛情是雙方的,跟你的相識讓我感到前所未有的共鳴和喜悅,也讓我從此身陷其中而無法自拔,認識你的日子裡,我睡不安寢,食之無味,心裡無時無刻不在牽挂在遠方的你,多麼的希望在以後的日子裡,能夠跟你長相廝守,不離不棄。